我剛要說什麼,突然那幾個朋友也說:“哎,小同志,幫我們把沈藍先送回去下,她身體有點不舒服!”,沈藍從屋裡被一個人扶出來,忙說:“不,不,我自己能回去!”
我說:“好吧,行!”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就那麼爽快地答應了,可是沈藍仍舊說:“不,我不回去了,我要去唱歌,我去唱歌吧,我沒事!”,真他媽的,搞的我倒是求你了,我心裡明白,那些人都想我送你回去,想必知道什麼,可是你幹嘛呢?
我站着不說話,沈大哥突然說:“沈藍啊,你可不要不給大哥面子啊,我都跟小天說好了!”
這句話更讓我下不來臺,她看了看我,說了句:“那好吧,謝謝你啊!”
我搖了搖頭,我走到她的車前,開着她的車,她坐到了車上,沈大哥告訴了我她所在的酒店,並囑咐我路上小心,還對我笑了笑,那笑給誰都明白了。
車子開動了,他們也開着車子走了,我跟在後面,開着她的車,她手扶着腦袋,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微微地抿着嘴,她側着身體,微微可以看到她的RUGOU,我只瞟了一眼。
坐到車裡,並聞不到她身上酒味,只是很好聞的香水的味道,風從窗戶外吹進來,很是涼爽,猶如當年她的身體那般的清涼。
那路很近,並不是很遠,快要開到她的酒店的時候,她突然說了句:“北方要比這裡乾燥很多!”
這句話說的莫名其妙,我想她是故意找話吧。
我沒回她,只顧開着車。
wWW●тt kān●c ○
她見我沒回她,她坐正了正身體,有點不大爽,但是也不再說什麼。
我見她不說話就說:“不能喝就別喝,女人喝酒不大好!”
她小聲地嘀咕了句:“又沒要你喜歡!”,依舊那般的任性,小任性,呵,誰喜歡你啊?
兩個人都不說話,一直不說,這樣就到了酒店,然後我把車停了下來,可是她坐在車裡一動不動,我說:“到了,下來吧!”
她竟然抿着小嘴說:“我頭有點暈,我——”,她皺了下眉頭。
我看着她,心裡想,真假的,讓我扶你到房間嗎?就像當年那樣的把戲,現在又要重演?
我說:“那我找門童來扶你進去!”
她猛地又說:“不用了!”,她竟然走了出來,我也下了車,我沒有開她的車回去,我自己打個車回去吧,我走到她面前,想把車鑰匙給她,突然她猛地又跌到了我的身上,那是在地下停車場,空無一人,幾乎是自動送上門來的。
地下停車場空無一人,我望了望四周,看着靠在我懷裡的這個女人,她時醉時醒,這讓我摸不着頭腦,她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她是在故意的嗎?她這個女人還是有點小心思的,我懂。我不動也不說話,抱着她,不知道是貪戀這肌膚相親的美妙,還是想看看她到底醉的如何了。
她也一直不說話,最後竟然在我的身體上微微地呼吸着,像是睡着的樣子,這樣總不是辦法,我決定把她扶到房間裡去,我扶着她往前走,她的腿在地上打晃,一點都走不穩,我扶她走的時候,她嘴裡支吾着說:“不走,想睡覺了,不走呢!”,女人醉酒有時候挺好玩的,我說:“那我把你放在這兒睡啊?”
“恩,睡!”
我微微笑笑,看着她那可愛的面容,說:“你自己一個人睡啊?”
“你陪我!”,她——她不會是醉的吧,竟然能這樣說,不過也是,正是因爲醉了,才能這樣口無遮攔,我想她這個時候是不是知道是我。
我說:“可是這兒怎麼睡呢?”
“怎麼不能睡呢?挺舒服的,挺好的,房間這麼大啊,好寬敞,還有這麼多牀呢!”,她微微地睜開眼睛看了眼周圍的情況,她把那些車都當成牀了,房間是滿大的,足夠睡一百個沈藍的。
我呼了口氣,這女人雖然苗條,可骨頭還滿重的,我抱着她往停車場下面的電梯走,到電梯門口,突然她微微地回頭望着我,皺着我的眉頭說:“你要幹嘛?”,我看着她,低頭看着,兩個人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也不躲閃她,甚至有點小怨恨。
“你要幹嘛啊?”,她皺着眉頭,甚至還要拿小手打我,但是我知道她一定知道是我。
我拉住她的手,抓着她的手臉靠近她說了句:“你以爲我想跟你那樣嗎?”
她猛地搖了搖頭,眼睛眨了眨,我又把臉離開她說:“以後別喝酒了,你是做生意的,場合多,這樣久了,男人會看不起你!”,我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忠告她這個,好象是帶着關心。
“沒喝呢!”,她抿着小嘴說:“真的沒喝!”
我哭笑不得,我抱着她,摟着她,她的身體幾乎靠着牆,電梯下來,我沒上,又上去了。
“那是我喝的嗎?”
“是!”,這個女人絕了,她都能把人活活氣死,不過我不氣,我點了點頭說:“你小心我酒後亂來!”
“你放開我!”,她真的假的,她還有清醒意識,還不給我亂來,行,我猛地放開了她,她突然一下靠到了牆上,頭被磕到了牆上,應該很疼,她突然叫了聲,然後似乎要哭了,咧着嘴,手猛地摸着頭,絕對被磕的不輕,她用那種卑鄙的眼神望着我,意識是我故意的。
她撇着小嘴,委屈着,還帶着酒意,臉紅着。
我仰起頭說:“是你讓我放開你的,又不是我要放開的,知道嗎?”
她也微微地仰起頭,抿着嘴,閉上眼睛說:“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我搖頭笑笑說:“誰要你道歉啊?你道歉值幾個錢啊?”
“那你說怎麼辦呢?”,她睜開眼睛,牙齒咬着嘴脣。
我皺了下眉頭說:“不怎麼辦?我看你現在腦子清醒了不少,你上樓去吧,我就送到這了,我只是怕沒辦法跟沈大哥交代,你不要以爲我是因爲你而來!”
“本來就沒有這麼想!”,她又抿了抿嘴,好象自己比我還無辜似的。
我說:“好的,好,那你自己上去吧,不送了!”
我剛要轉身走,突然她又“哦”了聲,我猛地回過頭去,她竟然靠在了電梯上,牙齒微微地咬着嘴脣,側着臉。
我要,你哪來那麼多事啊,你又怎麼了?
我沒辦法走過去,把她扶了過來說:“故意的吧?”
“恩!”,她竟然還說“恩”,可是她的表情是那麼的平靜,這個“恩”倒是弄我的有點不好意思,如果我再去碰她,不是被她勾引成了嗎?
可她突然說:“你說什麼?”
我說沒什麼,我把你送上去吧,她點了點頭閉着眼睛說:“謝謝你!”
還謝什麼啊,我倒要看看上去後,你還有什麼把戲,其實,呵,我說她,我又怎麼樣呢?
難道不想上去,看看能如何嗎?
那年的愛情,那年的曖昧,那年的憂傷與小怨恨,現在讓我回想起來,都是那麼的有味道,好象生命裡被許多春風來回地吹過,而我也沒有白活此生,沒有白去過那個南方的城市。
而我還要繼續回憶着。
我把她半抱半扶進了電梯,到了電梯裡,我還那樣抱着她,而她呢,微微地擡起頭看我,看着我,突然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那麼的整齊,可愛,她笑什麼呢?我靜靜地看着她,很深地望着她說了句:“笑什麼?”
她手擡起來,然後重重地落下說:“我爸爸說你是暴力分子,我媽媽說你是個小流氓,只有沈大哥說你人挺好的,他們都說你是壞人,壞人,可是——”,她到底想說什麼呢?她嚥了下喉嚨說:“你知道嗎?我們要孝敬父母你知道嗎?不能傷害他們的!”
我微微一笑說:“我知道,我沒有怪過你,從來都沒,也許有過那麼一會,可是心裡沒有那麼恨過,所以你不要內疚,不能傷害父母,我理解!”
“不!”,她猛地,死死地望着我說:“不是我,是你!”
“都一樣吧!”
“不一樣,不一樣!”,她急了,皺着眉頭,跺着小腳,抖了下身體,那猶如小女孩一樣地撒嬌,意思是我不能反駁她的觀點,我必須贊同她。
我說:“好的,不一樣!”,她聽了這個,感覺我順着她的意思說了,她就開心了,笑了,仰起頭,自己點了點頭說:“恩!”
到了電梯裡,我才忘了,我不知道她在哪個房間,我問她:“哪個房間?”
“不知道!”
我去她包裡翻出了房卡,找到後,按了電梯,在七樓。
電梯開了,我又扶着她往電梯外走,另一隻手還幫她拿着包,然後我扶着她找到了那個房間,我拿出房卡到入去,打開了房門,進去後,我一直把她放到牀上,猛地放下去,她跌落到了牀上,累死我了,我看着她,她躺在牀上也微微地看着我,我想如果我要她,她應該無法拒絕,即使拒絕,她喝多了,也阻擋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