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真快速的掃量完婉君殘破的家。這丫頭便捧着堆衣服走了出來。羞紅着臉道:“公子,你的衣服破了,這是爹爹的衣服。”
破了?阿真往身上看了看,休閒皮鞋、西褲,外套早已不知丟到哪裡去了,一件白襯衣黑的可以當襪布。點了點頭,微笑的接過她遞過來的衣服。
“那個浴室在哪裡?”說完自己感覺不對,急急轉過舌頭問道:“在哪裡沐浴?”
“公子要沐浴呀?婉君去幫你打水。”說罷轉身就要走出去。
阿真趕緊拉住她,驚覺不對後趕緊放開她道:“不用了,告訴我哪裡打水就可以了。”
“村後有條小溪。”
小溪?雖然是將近秋天但還並不會太冷,他說了句謝謝就從門框跑了出去。
出了家門,往後走了一段路,還真的有條小溪,溪水緩緩流淌着,一眼望去可見溪底清沏的泥沙。這是完全沒被污染過的,常年喝這水肯定長命百歲。
水清如露、沁人心脾,看的阿真渾身臊癢不止。在以前他每天都要保持着洗一次澡,今天走了那麼多的路,渾身髒虧虧突然看見如此清澈溪水,不知不覺身子癢的厲害。
一番脫衣,阿真把自己脫的只剩下條三角褲,一躍往溪裡跳了下去,溪水淹到胸口有點涼但不會太涼。泡了一陣,渾身舒服。溪裡游來遊的大魚小魚們,不懼怕地輕啄着他的腳跟。阿真童性大發和魚兒追逐了起來。
很快就抓了兩尾大鯉魚,把大魚扔在旁邊的綠茵草毯上。繼續遊了一陣,覺的皮膚漸漸皺了,才起身襪幹水珠穿起衣服。
一陣摸素,也不知古代人幹嘛要自己虐待自己。那繁索的繩帶把他搞的滿頭大汗。最後忍無可忍,胡亂的綁着權當完事。開心無比提着兩尾大魚走到門口就婉君,婉君的大叫。
小丫頭一出來,看見他如此模樣頓時輕笑不已。
平短的碎髮,赤着腳丫,穿着卦子。剛纔在河裡阿真看着自己都覺的不倫不類。難怪小丫頭會失聲發笑。他也不以爲意的把魚交給了她,然後裂着嘴扮了個鬼臉,毫不在意。反正人穿的再不倫不類帥就可以了,管他的呢。
小丫頭把魚提進廚房,倒了杯水出來遞給阿真,然後臉紅撲撲的幫他整理起那隨便綁的衣服。巧手稍微的整理後,阿真覺頓覺舒服了許多,不會像剛纔那樣縛手縛腳的感覺了。看來這穿衣也是有講究的,現在可不是以前那種T恤,往脖子一套就完事了。小丫頭幫他穿戴整齊後,輕咬着脣羞澀萬千。
“那個,謝謝。哈哈哈。”反正不會穿衣就不會穿衣了。我是天上掉下來的神仙,只是法術被收走了而已嘛。
紅臉的婉君聽他爽郎的笑聲,不敢應答,垂頭羞跑進廚房繼續忙碌着。阿真原本就好動,以前上班時下班都要去俱樂部健健身,舒展筋骨。除了工作外,叫他坐着他可坐不住。一會兒又跑出家門,在村子裡轉悠。
荒涼,真他媽的荒涼。一個村子十來個土堆房子,相隔不是很遠,卻也不近。可每座房子門都閉着。也不知有沒有人住。有些土屋前圍了圈圍欄,可裡面卻除了雞屎外什麼都沒有。慢悠悠轉了轉。偶爾聽見雞叫聲,也僅僅只是雞叫聲。連雞都沒看見。一度懷疑是不是隱形雞?直到走近一家土屋門前,才微弱的聽見雞叫聲是從門裡傳了出來。一度奇怪怎麼把雞養在家裡呢。後來才猛然想到,村裡的人都去收穀子了,雞可以說是他們的一大筆財富,如果被人偷了或走丟了,那可是會要人命的。看到這些他才深深知道,以前那種吃米不知米價的大少生活,簡直就是天堂中的天堂。
一陣好聽的叫喚聲燃燃響起。婉君那鶯黃出谷的聲音,比坐服務檯和別人說話的美眉來眼都好聽多了。
“我在這裡。”見婉君跑過來,阿真揮起手向她跑了過去。
“飯做好了。”小跑到他面前,婉君小臉櫻粉,杏眼羞瀾。
“好,走吧。”阿真在二十一世紀讀書時就拼命讀書,工作時就努力工作。雖有談過戀愛,可是看見和他並肩回家的小丫頭,有一種很單純想牽起她的小手的衝動。無關*,無關激情,從未有過只想單純牽着一個人的手,陪她靜靜走的渴望。陌生的渴望竄進心頭,頓時嚇了他一跳,強忍翻騰的情緒,自問自己是怎麼了?
回到家裡,殘破的桌子擺着幾樣東西香噴噴的,看見剛纔抓的那兩尾鯉魚早死在婉君巧手中,一尾是紅燒,一尾作了羹湯。還有兩盤叫不出名的野菜,和三根蕃署再無其它。阿真心中一陣酸楚。
小丫頭羞澀着眼眸低咬着脣:“公子,婉君家境貧寒請將就些食用。”
阿真回過頭,緊緊握住婉君的小手,第一次握住她的手,原本應該白析柔嫩的小手心卻硬硬的。他知道這種叫硬硬的東西叫繭。她才十六歲啊,卻長出硬繭。小小年紀就要上山打柴,地裡刨食,此中苦處有誰能明白。心中一酸,強忍住酸楚的眼淚,無法說出任何語言,緊緊的死握着這雙長滿厚繭的小手。
婉君眼眶紅紅,臉蛋羞羞,輕咬嘴脣。緩緩抽回被他緊握的雙手。
阿真不讓,“痛嗎?”他攤開她的雙掌,輕柔的撫摸着那些厚厚的硬繭。無比溫柔的輕問。
婉君羞紅臉低垂着眼眸小聲的回答:“不痛了。”
“我答應你,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在不覺裡給了她一輩子的承諾,雖然前途還茫然不知,但就憑藉着二十一世紀北大出來的高材生,小小的古代生存還難不倒他。
久久見不到婉君的回答,咬脣的婉君頭作勢越垂越低。直到阿真牽着她的手坐在桌前,才若有若無的聽見一聲輕嗯。頓時惹的阿真一陣低笑,這傻丫頭。
雖然無米,但一頓飯卻也吃的其樂融融。原本阿真就開朗,隨遇而安的心態和幽默的性格。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輕快風趣的語言,哪裡是刻板的古人能相比的。飯桌上向婉君這小丫頭講訴着安徒生的童話故事。沒想騙小孩的故事卻把她唬的時而掉淚,時而欣喜。講到王子一吻吻醒白雪公主,她臉一陣羞紅,只把菜往鼻子裡送。阿真知道雖然她童年過的苦,但身體裡還有充斥着孩子的天性。見她新奇的聽着這些從來沒聽過故事,眼中放射出一種迷離嚮往的溥霧。雖然環境*迫她快速的成長,可是在這一刻裡誰也不能剝奪她對美的憧憬。
這一頓飯吃了近一個時辰,在阿真爽朗的笑聲中和婉君撲逆迷離的眼眸中結束了。收拾飯菜時阿真提出要幫她洗碗時。嚇的她急忙紅着臉把他推出廚房。看來在古代君子遠離廚房的思想根深蒂固呀。
坐石椅上阿真陷入思考之際,輕輕被喚醒了,原來她已把廚房整頓好了。只是阿真也疑惑,今晚他到底要睡在哪裡。剛纔已把房間看了一遍。除了婉君的房間,就只剩一間廚房和一間堆放柴物的雜房。如果同睡在一間房裡對阿真來說並沒有什麼。只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就沒辦法受得了了,這種沉思被婉君打斷後。
阿真愣愣的看着她,沒經大腦思考的就問:“今晚要怎麼睡?”
說完頓覺不對,又不能改口了,吶吶的對她笑了笑。
婉君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柔弱的回道:“公子睡房裡吧,婉君去柴房睡。”
“那怎麼行,還是我去睡柴房吧。”就算不是喜歡的人,單就讓一個女孩子去睡柴房心裡也過意不去。何況他還是鵲巢鳩佔。
婉君還要爭執,阿真大手一揮一副事情就這樣定了。
“有被子枕頭嗎?”
她點點頭,然後回房間裡從她牀上拿起溥被走了出來。
站在房門口的阿真看的真真切切,她是從自己牀上拿的被子。如果他接了,那晚上她蓋什麼?
婉君走到他旁邊,羞澀的把被子遞給他。阿真直直的凝視着她,凌厲的眼光讓婉君吶吶的低垂着頭。久久無聲,空氣凌結了。
“你——只有這件被子對嗎?”阿真想要用溫柔的聲音說,可是壓抑住顫抖的候嚨發出來的聲音卻是平板無情。
婉君低垂着腦袋緊咬着嘴脣緩緩的吐出句“對不起。”輕聲的低泣了起來。
一瞬間阿真的情緒崩潰了,想到她竟然要把唯一一件的被褥給他。寧願自己緊抱雙肩縮着冷着。想到這他的情緒就無法不崩潰。
“你是不是豬啊。”阿真生氣了,對着她,疼愛又無可奈又不知拿她怎麼辦纔好。久久才擠出這句話來,淚水卻已聚滿眼眶。
婉君流着淚低垂着腦袋默默站在他眼前,手裡還緊緊抱着那一團被褥,不知所措,死低垂着小腦袋。
阿真見她如此害怕無助,暗罵自己一番,忍住將要落下的眼淚。把她手裡那一團被褥抱過來放在桌子上。無奈的輕聲嘆了口氣,張開雙臂緊緊把這個小丫頭抱在懷裡。婉君一驚,開始微微的掙扎。見掙不開就任他抱着,把臉埋在他胸口,紅通通的臉上緩緩的淌着淚水。阿真下巴靠在她的額頭上聞着婉君雲鬢的香味,嘴裡喃喃低語:“傻丫頭,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啊。”
見懷中的人兒哭泣聲漸停了,阿真輕輕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小丫頭緊咬着脣,羞煞萬分,卻也嬌豔萬分。紅顏輕顰,欲語還羞。真是美煞萬千。
“一條被子,今晚我們同睡吧。”在二十一世紀這種話隨處可見,可在古代就算是已婚夫婦卻也是難於啓齒。沒想到阿真卻脫口而出。料想如果猜得沒錯這小丫頭也正暗暗喜歡着他呢。
此話一出,小丫頭羞的巴不得有個地洞給鑽了進去。低垂着頭一直搖啊搖。搖的阿真一陣頭昏。
“婉兒不贊成嗎?”反正話都說了,也就厚起臉皮連名字都叫的親妮了。
婉君聽見他這樣叫她,抽了聲氣,心中又喜又憂。
“我…我…們還沒……沒成親呢。”婉君結結巴巴小聲說道。
阿真一愣。也對,古代人就算是相互喜歡,只要沒結婚許多事情都做不了,也不知這禮教害了多少人。
反正也喜歡上她了,不如就娶了她。難得自己竟然也會喜歡人。不過不知道這丫頭的意思怎麼樣,看樣子有九成九的把握。
“婉兒,不然我們今夜先拜天地,他日我再風風光光的把娶你過門,好嗎?”
話一落,前面的人兒驚呼一聲,腦袋直往地下垂。久久沒見她反應,等的阿真反而有點怕怕的。正想要繼續催問,卻見身前的人兒羞紅着臉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一點頭什麼事都結了,阿真大喜。
很快案堂就擺好了,彼此都舉目無親,香案上插着三柱香,前面是觀音娘娘。旁邊則是岳丈的靈位,然後兩個對着菩薩和靈牌拜了三拜這事就算完了。讓他有種錯覺,這好像不是在成親,反而像是在廟裡拜菩薩似的。真是哭笑不得,這古代的婚禮簡單,他真的結婚了嗎?
婉君羞紅着臉坐在牀邊緊緊咬着嘴脣有點不知所措。身爲人夫的阿真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輕輕坐在她旁邊,緊張的連手都不知放在哪裡了。大手一攔,一把把她抱坐在懷中。
“啊——夫君”婉君柔柔的低呼了一聲,瞬間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
這一聲夫君叫的阿真是一陣通暢舒心。
婉兒——阿真像太監一樣Y蕩地叫喚着,衣服卻也脫了一半有餘。
羞紅的婉君魂兒不知飛到哪裡去了,低低的垂着頭。直到阿真脫她的衣裳才驚醒。昨晚見的那件粉紅的肚兜緊緊的別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她的第二層皮膚一樣。白析嫩滑的飢膚晶瑩通透。看的阿真鼻血差一點狂噴不止。
“睡吧。”他輕輕的擁着她躺在牀上。
原本阿真就沒打算碰這小可愛,只把她擁在懷中,手臂給她當枕頭緩緩的睡下。一會兒婉君見他沒動靜,悄然的累極睡了去。卻不知緊閉着雙眼的阿真心中正在努力鬥爭中。
腦中一個聲音告訴他。婉兒已是她老婆了,該碰就要碰。像個男人一點。
另一個聲音卻又傳來。雖然是老婆卻還未成年。不要做出禽獸的事情來。
就這樣腦中兩股勢氣鬥爭着。再加上下腹暴滿的*,這個夜註定無法入眠了。
傻愣愣的睜大着眼睛望着牀頂的大紅幕,阿真分不出是身在天堂還是在地獄了。身邊熟睡的可人兒一個翻身,向着他依偎了過來,緊緊靠在他懷中。這一舉動無疑是給一團炸藥送來一點火星兒,瞬間林阿真爆炸了。
他轉過頭望着安睡在他懷裡的婉兒,清麗的臉上是如此的可愛,微開的雙脣好像在引誘他品嚐她的甜甘。
這……,哪裡還忍得住。她已是他老婆了,老公碰老婆天經地義。瞬間,理智頓失,埋首對着那張紅豔的脣深深吻了下去。
一聲呢嚀,懷中的人兒微微醒來,茫然地望着他。意識到什麼,頓時雙腮嬌豔欲滴。“夫……夫君……”
吐氣嬌鶯未完,阿真就趁着她開啓的朱脣埋頭深吻了下去。這次的吻更加的深入,兩條舌頭緊緊糾纏着,似乎盡力的想要吸盡她的芳香。
一陣翻天覆地的熱吻。
“別……”婉兒驚呼,臉紅如血,驚恐的感受着他那不規矩的大手。
“寶貝忍耐一下。”伴隨着婉兒疼痛的驚呼和*聲,房內一片芬芳。
這一夜林阿真把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的真理髮揮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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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矇矇亮。
婉兒嘗試着移動身子,隨即忍不住吐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張開眼睛,然後憶起昨夜……頓時,臉頰困窘地燒紅,昨夜的她就像書中所說的那種無恥*的女人一般。
天啊,她雙手緊緊捂住羞紅的臉頰。
天啊,好丟臉,她不敢見夫君了。
她今天最好躲在被窩裡,或者一輩子都躲在被窩裡,永遠不要出去見人。
良久的沉思。晨曦越發的清麗,光從窗櫺傾*進來。
片刻之後,她感到身邊坐着一個人,一隻手擱放在被子上頭。
“怎麼呢?哪裡不舒服嗎?”
聽到這個充滿關切熟悉地聲音,婉兒緊緊拉緊被子,把自己縮的更小。
“是不是還很痛?”
婉兒驚喘了一聲,“不要說了!”她羞愧的叫道。
阿真挑了挑眉凝視着那一團纏卷的“被繭”思索了片刻,豁然開朗了。
是啊,在這保守的年代裡,這個害羞又不懂事的小丫頭,怎麼能忍受得了昨夜的那種狂熱的激情。孃親死的早,也沒人教她。在這種保守的年代裡。女人在進行房事時不該亨有歡愉,否則會被列歸於*蕩之列。
阿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對於古代這種訓條嘖之於鼻,只是不知要怎麼開導這頑固的丫頭。想想他的頭大了起來。
“婉兒,告訴我,身爲人女的職責是什麼?”阿真誘誘善導。
片刻,遲疑的聲音從被繭裡傳了出來。
“侍奉公婆,伺候夫郎,生兒育女,節持家務。”
“嗯,我沒有雙親,節持家務嘛,我會幫你。至於生兒育女……”阿真曖昧的地輕笑。“這是我的職責,我會加倍努力讓你儘快懷上孩子的。”
被繭輕輕的蠕動。
“你還有個職責要伺候丈夫對吧。”
婉兒咕噥地應了一聲。
“那麼昨夜你伺候的很好,大大的取悅了我。”阿真感到滿意及了。
婉兒重喘一聲。“不要……”她驚的倉惶無措。
“不要什麼?閨房之樂應該就是要這樣子,爲什麼不要。”
阿真輕笑地搖了搖頭,拿這頑固的丫頭不知怎麼辦纔好。
“我問你,出嫁是不是該從夫。”他誘誘善導着。
被繭裡傳來輕嗯的聲音。
“那夫君說的話,婉兒是不是應該聽?”
久久才從被繭裡面傳來細微的聲音。
“可是……可是……好羞人……很……放……”
她羞的說不下去了。
丈母孃啊,你怎麼把這個職責丟給了我啊。阿真仰天無語。
“如果你是和別的男人這樣,這就叫*。可是你放肆是的對像是你的夫君,那便叫熱情。”
阿真繼續開導着:“我是娶妻子,又不是娶根木頭。閨房之樂是雙方的,當我感到滿足時,也希望你能得到快樂,這纔是你夫君我的最大滿足。”
說完阿真從被窩裡挖出那顆香汗淋漓的小腦袋,可她卻垂眼不敢直視他。雙頰羞的好比盛開的血玫瑰。
“老實告訴我,你滿意昨夜夫君的表現嗎?”阿真含笑詢問。
婉兒眼睛驀然瞪大,驚乎一聲,順間又要往那被窩裡鑽。
阿真可就不讓了。他可不想讓她像駝鳥一樣的逃避,三兩下就把被子扯開甩在旁邊。
婉兒尖叫一聲,惶亂的滿牀亂爬。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都快羞愧死了。
阿真大手一撈,把他*的嬌軀摟在懷裡,婉兒本能的掙扎。
“不要……唔……”
阿真用嘴堵上她的堵。這是快速的消除羞怯法。
婉兒極力的抗拒,奈何阿真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環抱着她。舌更是霸道之極地伸進她嘴裡,盡情的吸汲她的甜蜜,甚至勾引她的舌頭與她嘻戲。慢慢的,婉兒的頭開始發昏,身子開始虛軟,原是抗拒着他的藕臂慢慢的滑到他的脛項後支纏着。她的理智不想這麼做,可是,她的身軀似乎不聽她命令了。她的意識似乎也所剩無幾了,連唯一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
“你喜歡,對嗎?”阿真貼在她脣邊低喃。
婉兒霧濛濛的雙眸驀地清亮覺醒,嚶嚀一聲。忙把腦袋埋進他的懷裡。
阿真嘴角上揚地輕笑:“小寶貝,沒什麼好丟臉的,我是你的夫君,是和你連成一體的。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必要去壓抑它。”
良久,婉兒輕輕擡起頭,臉頰紅撲撲的。
“真……真的?”
阿真點點頭,撫摸着她*的藕臂:“起來吧,天都大亮了。”
婉兒伺候他穿好衣服,望着牀單上那一攤暈開的血跡,頓時又羞的滿臉通紅,緊緊揉着那團被單跑了出去。
“這傻丫頭。”阿真喃喃失笑,眼中涌出無限的憐愛。
金輝灑滿大地,阿真走出土屋,坐在離家不遠的石堆上望着純樸農鄉,遠處一座山峰直入雲宵,危峨壯大。
“夫君,夫君”婉兒低低的叫喚聲傳來。
他站起來向她走過去。
“飯做好了。”
“嗯”阿真牽着那軟弱的走向家裡走去。
每看一遍,他就心酸一遍。飯桌上擺的飯菜,在二十一世紀連狗都不吃,卻沒想到在這裡是婉兒唯一的生存源糧。
也不知道她一個女孩是如何生活在這混亂的世道里,頓時阿真好奇的向她問起生活細節。
“晚上和早上空閒時,繡些針線。中午上山砍些柴火,日子就這麼過來了。”她甜甜的說着,一點也不覺的自已辛苦,可阿真聽的卻是一陣的心酸,緊緊牽住她的小手。
“沒有種田嗎?”記得昨天她提起過家家戶戶都下田收穀子去了。
“我們家沒有田地。”她悶了悶低咕出這一句話。
“沒有田地?”
“嗯。”一瞬間她的淚好像又要掉下來了。
通紅着雙眸緩緩道:“爹爹是被流放的罪人,五年前皇上立太子,大赦天下。爹爹就在這裡定居了下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心中柔情暴發沒想到她小小年紀命運卻如此多舛。
“爲什麼爹爹會被流放?”他現在已成爲她家一份子,有些事情必須要了解的。
話剛問完,就見她的淚緩緩的落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爹爹是以前是做官的。可有一天衝進來好多官兵把家裡搜了一空。奴婢們哭的哭,散的散。爹爹下大獄了,我和娘被趕了出來,爹爹好心的舊部安排我們住下,可娘卻一病不起,沒多少天就死了。”說完婉兒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來。
阿真聽了心裡也難受得緊。
原來婉兒是官宦之後,難怪氣質與美貌兼併。可卻命運捉弄,坎坷曲折。
阿真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婉兒不哭,夫君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嗯”低泣了一陣緩緩她收起了眼淚。水汪汪的眼裡佈滿着溥霧。
“那你就作作針線活賺點生活費嗎?”
阿真問完見她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你作完活,隔壁的大媽幫你拿到城鎮去賣呢?”阿真狐疑的再問。
“夫君怎麼知道?”婉兒驚疑的擡起頭愣愣的問道。
“那個。嘿,夫君原本是神仙嘛。哈哈……”
挖靠,還真像電視那些狗血劇演的那樣啊。
“那個大媽是不是還兼作媒婆啊?”
阿真一說完,婉兒用無限崇拜的眼光望着他。
“夫君真的是神仙。大媽就是覃媒婆,湊合了好幾對新人,大家都叫她紅娘娘。”
挖靠。阿真暗暗想。這個覃媒婆肯定不是什麼好貨。婉兒的繡活八成都落到她手裡去了,傻婉兒天性善良,被人賣了都會幫人家數錢。
“婉兒告訴夫君,你一張繡活能賺多少錢呢?”
“繡一張有半吊錢”
半吊錢?他傻了?那是多少人民幣?他原本讀的就是經濟管理系的,會計是必須懂的。要換算美元英磅那是易如反掌,可半吊錢卻難住他了。皺着眉努力在腦海裡尋找所讀的書裡有沒有關於古代銅錢銀子的影子。見鬼,他又不是讀考古的哪裡會有這種銅錢的概念。
“這個……多少銅錢能換一兩銀子,或一兩金子呀?”他弱弱的問。
婉兒雖然奇怪的望着他似有不解,因夫君提問卻也溫溫的回答:“一吊錢換一兩銀子,五百兩銀子換一兩金子。”
“那一吊錢多少個銅板?”
“一吊錢有一千個銅板。”婉兒溫溫的回答。
聽完阿真在頭腦裡開始換算。一千銅板換一兩銀子,銀在二十一世紀好像八十左右人民幣,那摺合下來。
算完阿真大驚,搞毛啊。一星期天下來繡的要死要活,一張才賺五十元啊。
這婆媒真他媽的太黑了。有六成肯定全進了她的腰包了。阿真咬牙的自言自語。
婉兒隱約聽見了,嘟依地回答:“覃婆婆是好人,爹爹去逝還是她借給婉兒五兩銀子把爹爹安葬的。”說完她眼眶又紅了。
阿真敢詛咒發誓,如果這位虐待童工的狗屁媒婆是好人的話,就讓他被雷劈死。淳樸善良的婉兒怎麼懂的這人心險惡的道理呢。只怕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呢?一陣心疼,阿真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輕輕嘆了口氣,卻也不再說些什麼。
在這些天裡,阿真過的和純樸地道的農鄉人沒兩樣,中午走了一二小時的路到峰上打柴,捉捉野味,早上晚上婉兒在針繡,他無聊就四處走走或看看書。說到書,婉兒家裡算是家徒四壁,不過老丈人卻留下了兩箱子的書。雖然他看那些繁體字看的眼花,可久了卻也習慣了。中國文化博大精深,雖然沒教過,但卻也不難看懂。看了一些老丈人的書信,雖然婉兒不以爲然,可他卻覺的自己很沒品。這種侵犯別人穩私的事情還真的沒做過。想想老丈人都駕鶴西去了,心裡才微微的安心。但他卻從書信中看得出來老丈人當時身居顯位。書信裡許多稱呼都含着屬下、卑職之類的。所談之事都掛懷着百姓與戰況。如此看來老丈人應該是位德高望,悲天憐民的好官纔是,怎麼卻會落的如此的下場。
緩緩阿真合上書信,向婉兒走去,見她埋頭一針一針專注在那塊小布上。神態溫和如水,認真的女人最有魅力真是古就有之啊,惹的阿真又一陣心猿意馬。
“夜深了,該就寢了”來了這段時日,他也學會一些繞口的詞彙。
“嗯,夫君,婉兒幫你寬衣。”
說完婉兒低低着頭爲他寬衣解帶。
在這些日子裡,特別是新婚燕爾。每晚阿真總要把她累的筋疲力盡才罷休。這熱情的小東西,每每都讓他有無數的驚喜,從含羞的迴應,到激情來的狂熱。可總在激情退後她又開始害羞了。還好已不會再鑽牛角尖了,這也算是一大進步。
“爲夫也幫你脫。”當婉兒幫他把衣裳脫了下來,阿真色性大發的也伸手去解她胸前的小蝴蝶結。頓時惹的婉兒嬌羞連連,四處躲避。
“啊……”瞬間阿真就把婉兒撲倒在牀上,不規矩的手輕解着她那身繁重的羅裳。
“輕解羅裙,嫵媚朝堂玉體矜。爲誰容,夜初上濃妝。點紅脣,雪月吐寒,牙梳零落,春意瀾珊,眼前恩愛隔崔嵬,春心一點如絲亂,生交巫女會襄王……”
“啊……”婉兒羞叫地打斷了阿真的詩句。
他也不管她的驚聲尖叫邊解邊吟着齷齪的下流詩句,惹的她羞紅雙頰*連連。房中一片綺麗。
旭日的早晨,阿真吃過早飯。幾天沒洗澡了。寬衣解帶的跳進河裡游泳和魚兒嘻戲。這些天來村裡的那十來戶人家大都知道他是婉兒的男人。婉兒爲人和氣,純樸的農家人替她開心都掛在臉上。只是生活清貧的他們每每寅時不到就要起牀,然後趕了幾個時辰的路翻山越嶺收稻穀。每每都要到深夜時才得以返回。秋季一來頓時令這座純補的村莊猶如座死城一般。所以阿真也就不怕別人看見他赤身裸體。
遊了一會兒,躺在河流裡望着廣闊的天空正當一片諧意之際,寧靜的大地傳來一陣馬蹄嘶聲。
“怎麼回事?”聽起來好像很急似的。阿真自語自言的起身穿上衣服。摸索的向遠處那片樹林走了過去。看見一批人衣着黑衣,圍着前面騎在馬上的三個人。三人衣錦華服,面色凌重。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偷聽他們講話,只是那一羣黑衣人講話太大聲了,讓他不聽都不行。
“閣下攔住我們有何指教?”騎馬的三人中一位粗漢抱拳詢問。
黑衣中站出一位臉上痕疤紅豔的壯漢兇狠的喊道:“把命留下既可。”
“要命可以,有本事就來拿。”騎馬的三人中一位俊逸的年青人,大方的搖着扇子,絲毫不把這羣人放在眼裡。
黑衣中一位壯漢朝草叢裡吐了口痰輕蔑的吼道:“好大的口氣,今天爺們就讓你們有出無歸。”
阿真看了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地吐痰真沒素質。
“放肆,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三人之中另一人身材瘦弱,出口卻如洪鐘。
“哈哈哈……”圍着的黑衣人一片狂笑。
“誰不知道你們是燃柳山莊的柳總管、風總管和柳二爺啊。”
那位搖扇的年青人,啪的一聲,把扇子合起,指着帶頭的那個黑衣人蔑視的斥責:“大膽,本少爺的名字也是你們配叫的嗎?”
“找死”帶頭的黑衣人大怒。
“試試才知道誰死。”搖扇的公子一拍又把扇子攤開,輕輕搖着。
“上……”黑衣人怒手大揮。
瞬間,無數黑衣人小嘍羅,如颶風向騎馬的三人猛襲而至,隨既展開一場慘烈的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