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使到北戰國出使代表着整個國家的形象,並非個人。
在王府的大門外面,站着五十來人一字排開。每一個都精神抖擻。
天矇矇亮,清晨的空氣透着涼意。
在小樓中,謝雲痕早就穿好衣服。而還在被窩中的承歡,仍然睡得很沉,謝雲痕已經叫過好幾次也不肯起來。
“之前是誰在叫着要去的呀?今日是不去了還是怎樣呢?”謝雲痕拉了拉被子,承歡還是不動。
如若您不罰我寫出那些字畫,現在我也不會賴牀啊。承歡生着悶氣,整個身體都未動,心裡埋怨着父親。
當小孩還是有好處的,就如現在可以賴下牀
那麼多的字畫,謝承歡熬夜到很晚,才休息。這纔剛剛躺下,就讓起牀,誰都撐不住,何況還是個小孩
看承歡仍然未有起來之意,謝雲痕沒辦法的搖了下腦袋。伸出手來,將承歡從被子中抱了起來。
承歡懶洋洋的將眼睛閉着,不管父王如何擺弄。
沒辦法,謝雲痕只好出手親自給承歡穿衣打扮。溫柔的將承歡的頭髮綁起來,謝雲痕見承歡的臉色好了許多,胳膊上受傷的位置也差不多痊癒了。
整理完畢,謝雲痕將承歡抱在懷中,向樓外走去。
被打理了一番,承歡碰到謝雲痕的胸懷,便又困了。
一直到離開了皇城,承歡也都毫無印象,隱約中聽到有些吵鬧,應該是老百姓在送他們。
承歡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他們這次出行,都是騎着馬走的。
而承歡則在謝雲痕的前面被牢牢的固定在他的兩手中間,剛一睜眼便見到落下山的太陽。天邊的晚霞美麗極了
騎馬到北戰國僅僅只要十幾天時間。
八天之後,謝雲痕他們就進到北戰國的境內了。
在第十天時,來到北戰國管轄範圍內的首座城池,也就是夕照城。
嚴朝一個人在最前面給探路,在夜晚到來之時,隊伍便進入了夕照城中,嚴朝找了間最好的住處。
“王爺、承歡郡主,休息的地位已經找妥了。”嚴朝
一跳就從樓梯上面下來了,站到謝雲痕跟前。
全程的吃住都由嚴朝來負責準備。
老闆小心的瞟了眼這邊,馬上又將視線移開了。開這麼多年時間的客棧了,老闆一看便知他們的身份特殊。這一非常期間,來自各個國度的人很多,老闆也在這期間賺了不少。
不過看這次來的這些人,比起之前那些更有威性。
環顧四周,謝雲痕覺得還行。
這家客棧倒挺乾淨的,抱上承歡,讓嚴朝在前面帶路,前去房間看看。
房間中,已經泡好的上等茶散發出一陣陣清香。承歡剛進屋便聞見了茶香。心中暗想,真不能以貌取人啊。嚴朝平日裡做事大手大腳的,未料到會如此細心。
近來整天都是坐在馬背之上的,馬兒在奔跑之時揚起來的塵土,弄得滿身都是。
現在總算是可以洗洗了。
鑽到浴桶裡,承歡瞬間覺得舒服極了。
而在這段時間裡,承歡覺得越來越離不開謝雲痕了。只要是父王在身邊,她就是一直在他身上抱着的。
承歡都開始在懷疑自己到底多大了,還要每天都被父王抱着。
不過有人疼愛的感覺真好。撈起一捧水,從胳膊上淋下來。
爲了安全起見屋外站着四個衛士輪流的守着房間。
謝雲痕與承歡躺下過後,都未講話,拉上被褥就睡了。
一輪明月掛在黑暗的天空之中,照射着大地。有幾分悽美之感。
上輩子的這時,謝承歡或許還正在執行任務,揮動着手中的劍收割他人的性命呢。
已經睏倦的身子卻無法入睡。承歡望着天空中的月亮出了神。
雖說那時的日子,只有殺戮,再無其他,不過承歡仍舊有些想念。
輕輕的翻了一個身子,看到父王正睜大眼睛看着自己。
正準備講話,他就用手捂住了嘴巴。謝雲痕的另一隻手晃了一下,叫承歡不要出聲。眼
珠盯着門瞧……
謝承歡感到不對勁,也向門的方向看了看,但無一絲不對的跡象。
突然咔嚓
一響。已舊的樓板突然響了一下……
真的有情況嗎?爲何自己無察覺到呢?如若那人未發出響聲,那說不準自己就不會知道了。
謝承歡深刻的感受到了父王有多厲害,居然還如此冷靜,貌似只要是謝雲痕在自己身邊,那她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可言,不知什麼時候,謝承歡已經把自己的生命交給了身旁這個人。
謝雲痕將承歡按下。此時,房門被輕輕推開,有兩個蒙面人走了進來。手腳如此輕,比起上輩子承歡那身手要好許多。這兩人的身形雖小,但身上那股子殺氣可不一般。一看便知道,與上輩子的承歡同是一個職業——殺手。
在月光的照射下,光亮的劍飛速地往牀上刺去。
謝雲痕見勢抱住承歡就一個滾身就到了牀邊上。
自己清楚父王的仇人不少,但未料到剛到北戰國便有人按耐不住了。
謝雲痕站起來,無一絲慌亂的神情,慢慢來到這兩人跟前。
“是誰讓你們來殺本王的?講說出姓名,就留下你們的全屍。”冷漠的嗓音在黑暗中顯得無比的悠長。
這兩人根本不知道在房裡睡覺的謝雲痕已經醒很久了。在謝雲痕翻下牀的那一刻,就已有些慌亂了。
這種殺手都擅長的是暗殺,在真正與對手交手時一般都得不到好果子吃。
早就聽說謝雲痕殺人從來不眨眼的,這兩人就絕然的舉起手中的劍朝謝雲痕刺去。最後都是要死的,還不如搏一搏。
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兩人殺掉,不過謝雲痕並未一招將他們致死,與他們鬥了幾個回合。
謝承歡躲在暗處看父王的伸手。其動作又快又準又狠,每一招都中氣十足,他的每一招都打中對手的要害,但不會要了人的性命。
倒也難怪別人都說七王爺的功夫絕頂,謝雲痕的每個動作都漂亮極致。並非刻意去做,而是隨意做出的一個動作。
“並非北戰之人。”謝雲痕用腳狠狠踢到黑衣人的肚皮上,把他踹翻在地。
謝承歡聽到這話,呆住了,並非北戰之人?那會是誰呀?莫非還有其他人想殺死父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