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甘雲承認自己腦跟不上歐陽的思維搖頭道:“不明白。”
歐陽笑道:“比如有人想升官,看見有缺就會想怎麼弄情報。這讓自己小老婆約了老大的小老婆來打麻將,邊打邊輸邊套話,只要能辦起來,相當有經濟價值。再說,既然美女被人挖的差不多,只剩下帥哥資源,怎麼能不利用?我一會寫個規劃先來個麻將全民普及,通過內眷傳播,而後慢慢進入正題。估計有個三個月左右這地方就可以盈利,而且這生意和國際馬賽一樣,吃死了別人也就搶不走了。”
“……”,蕭甘雲還是不太明白。
“沒關係,一會我和策劃部說。”
蕭甘雲嘆口氣道:“兄弟,你一不在,好好的局面被我破敗成這樣。按大哥看,你宋朝的八品官不當也罷,不如來遼國我們兄弟聯手,一定是財源滾滾。”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兄弟後天就得告辭。”歐陽已經派人先回陽平置辦禮物,並且攜梁紅玉到東京等自己。自己就不先回陽平,而是賀了壽再說。歐陽說完笑道:“大哥,怎麼就沒想去宋看看兄弟。”
“這檔扔在這邊,我倒是想去。”蕭甘雲呵呵一笑後道:“遼國現在一直在打敗仗,如果再敗幾次,你大哥我可能就要被徵調到軍中。這邊生意不好,很大原因也是因爲這個。”
“打仗沒人喜歡。只不過,我們不喜歡打,但是女真人喜歡。他們現在所擁有的土地、奴隸和女人都是打仗賺來的。嚐到了甜頭不可能會這麼罷手。要麼女真滅亡,要麼女真滅遼再滅宋,否則這戰不知道會打到什麼時候。”歐陽生產武器就是因爲這,因爲要不要開戰的主動權完全不在大宋這邊。與其等金人兵臨城下,還不如早做功課,少現在戰火還沒燃燒到大宋這邊。古代打仗可沒現在這麼文明,從三國開始,以曹操爲代表,動不動就是屠城。很多死亡數十萬的平民被屠吅殺只不過是史官筆下一句話而已。
再看中國歷史,宋擁有全世界的八成生產力,但滅於外族。明pI佔世界的七成,滅於外族。民國十年黃金生產,由於日本的入侵,底薄弱,而後加上上千萬人的內戰。接着是文化大革吅命,直到八十年代後慢慢復甦。二十年後回強國之列,再加以前五胡亂華等等,這就是多災多難的中原。文明對上野蠻,受傷的總是文明。總結來說,中原人沒想侵略,但朝朝被侵略,根就出在制度。而現在女真人是戰爭的起國,自然是要對付的目標。
如衣足飯飽的蕭甘雲也不喜歡打仗,但其還有有契丹人的血性,拍拍胸脯道:“女真人要進臨潢府,那也得是在我死後。”
“大哥不用擔心,有兄弟賣的一批武器,少半年內阿骨打不敢亂動。我再和陛下說說,開放武器交易,人再兇狠也沒有武器兇狠。”有句話叫人是根本,這句話很多國外將軍不同意,如某將軍所說,說筆厲害的,是沒見識過自動武器。(選自使命召喚之名人名言,順便說一聲,這遊戲真真不錯。)
“兄弟要得。”蕭甘雲招呼:“走,不醉不休。”
歐陽苦笑,這個月酒沒少喝。
說實話他雖然有點酒量,但不愛喝酒。討厭不是酒的味道,而是喝酒後第二天的身體處在亞健康狀態。精神、身體、包括腦的反應都要差很多,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只不過,酒畢竟是古代社交禮儀不可缺少一部分。看現代多好,一人拿枝啤酒吹着風,聊着天,沒有工作的打擾,那是享受。
第二天歐陽拜訪了司老爺,司勘在金國打理生意,並沒有遇見。而司老爺對歐陽說的走私不置可否,答應派個能幹的人去和韓世忠接洽。倒是陽平錢莊讓他很有興趣。司老爺道:“別說是遼,就是金,老朽也開得。只不過這股權……”
歐陽笑道:“陽平商會佔五成一,這一直是各處開分店的規矩。老爺可以去打聽打聽,陽平北上到遼邊,哪家錢莊沒有贏利。”
“老實說,錢莊贏利與否老朽不太關心。歐大人年少能幹,應該不會不懂。這錢莊壟斷後,掌握一地的錢莊就等同掌握一地的經濟,一地的權利。我想讓物價高點,可以加高儲蓄手續費還有降低臨時取儲的手續費。打個比方,如果全大遼的人都把錢存進老朽的錢莊,那老朽已經是實質的遼皇帝。”
“所以……”,歐陽問。
“所以老朽必須要五成一的股權。日常經營由老朽打理,陽平商會只在初期提供幫助和品牌。做爲回報,錢莊盈利的六成歸陽平商會,如果虧本,不讓陽平商會掏一分錢,而且還交付一定的賠償金。”
歐陽搖頭:“司老爺,不是我直接。如果沒有陽平錢莊這金字招牌……”
“哈哈!”司老爺笑道:“在遼國,這司家錢莊比陽平錢莊名頭要響亮百倍。”
歐陽點頭:“不可否認,但據陽平錢莊的瞭解,司家大部分產業都是實業。多是店鋪、地契、礦山。能流動的資金似乎不太多。這要開錢莊必然是大手筆,一次開出少五家,敢問司家有如此大的儲備現金嗎?”
“所以,我們想讓陽平錢莊入夥。否則我司家一人即可。”
歐陽笑道:“老爺,事情是這樣的。遼國已經有兩名有實力商人親自到陽平商談錢莊之事。但似乎沒有司老爺您這邊的人。不是晚輩吹牛。這司家錢莊和陽平錢莊一起開,即使司家名頭再響亮,陽平錢莊也似乎能撐到後。司老爺恐怕不知道現在陽平錢莊所掌握的銀錢,恐怕已經過司家在金在遼在宋的所有產業。再說陽平錢莊是蘇千說的算,萬一這小頭腦一熱和別家定了契約……阿骨打曾經親自書信蘇千,希望在遼陽、率賓、黃龍府、長春州四地同時開設錢莊。晚輩一力阻止,阿骨打這逼迫司家要在東京和女真控制部開設少四家錢莊,以方便內務飛票之需求,吸引商人交易,而屏棄物物交易。”
司老爺悠悠道:“你應該知道遼金有實力商人是誰?而且戰亂之際,錢莊佔領者時時換,惟獨也就我司家可以無論誰主政都可保錢莊安全。”
“也就是因爲這點,所以我們在等司老爺的意見。但……老爺應該知道遼國採購武器之事。那可是反敗爲勝的利器。如果展得好,是否可以說,少女真人無法再越城池一步呢?陽平錢莊大可放棄金國苦寒之地,轉而專心經營遼國錢莊。”
司老爺搖頭:“這武器是好,但掌握權卻在大宋手上,哪天說斷就斷。”
“老爺明見,這武器是晚輩生產的。而錢莊也是晚輩的份。”
“……”可老爺沉默良久道:“讓老朽再考慮考慮,多兩月,老朽定然和蘇千聯繫。”
“那晚輩恭候佳音。”
離開臨潢府之前,耶律大石讓人帶來一件繳獲的虎皮大衣,一口鋒利的寶劍給歐陽餞行,並且說明軍務在身,不能款待,同時感謝歐陽提供的武器,希望大宋能完全開放武器交易。他是聰明人,知道歐陽帶來肯定不是全部。對宋有威脅根本不會批准被帶到遼來。這還得走外交渠道,他已經文書給天祚帝,希望天祚帝派出使節到宋談論武器進口之事。要說也有根據,根據盟約,兩國是兄弟之邦,這邊多年來大家一直相安無事,就是好的誠意。只要問一句,宋是希望大遼是鄰居,還是女真人是鄰居,答吅案就呼之欲出。遼國承擔戰火燃燒的後果,而且還願意出錢購買武器,宋朝似乎已經沒有什麼不能答應的顧及。 歐陽這邊起程,陽平卻是如臨大敵。展銘等人沒有想到,投入了這麼大的人力和物力,連基本的逐村排查都做了,但楞沒摸清這梁紅玉的身份。摸不清楚身份就不知道目的。而歐陽身邊一名衙役回來說歐陽吩咐讓粱紅玉和禮物一起上京,讓他們增添了緊張。
展銘道:“從目的出。第一,是大人仇家派來的。有可能是現在在杭州的劉四女。在這之前,大人一直和梁紅玉沒有什麼接觸,根本就沒有給她動手的機會。而現在在東京,我們人不在身邊,機會是無所不在。
白蓮道:“按大人所的。邏輯合理。皇家報很出名,惠蘭姐身份她肯定是知道,於是利用惠蘭姐接近大人。但沒想到大人竟然視其美色無物,於是想到了用手弩。暗藏一把,畫下圖形,自己製作或者讓同夥在外地製作。東京和大人相會,尋空隙殺之。”
“恩!”展銘點頭:“第二個目的,是官面有人派來探察大人。”
甘信道:“也非常有可能。皇帝曾經送兩官奴,被大人一氣驅逐回去,當時我就感覺非常不妥,不排除梁紅玉是皇家之人。還有一個特意調宗澤到戶部,而後命其查陽平帳。這一切顯然是大臣們想抓大人痛腳之所爲。而宗澤抓到的事,卻被有意無意的化解,他們必然不死心。明查不成,那就暗訪。”
展銘道:“第三個可能,這個梁紅玉可能真是衝王黺來的。在陽平看沒機會,而大人卻答應帶她去參加蔡相的壽席。再加她身藏手弩但有身份掩飾不會被檢查,有死志而殺王黺,不過是舉手之勞。”
“如果是這樣的話,即使是狀元,即使是皇上親信,大人連坐不斬也少要流放,而且那些大臣是不會放過大人。”
“以上假設都說得通。還有一個假設。”展銘道:“那就是梁紅玉說的都是真話,她在街上是恰巧跌倒在我夫人面前,她去訓練館恰巧那天有人遺忘了手弩。恰巧沒人知道她的存在。”
白蓮道:“大人說過,但凡是巧合過多之事,必然有異常之事。展大人這個假設成立的機會太低。”
劉惠蘭在一邊道:“我雖然不懂,但是也知道她如果是奸細,大可不必這麼着急。就是擔心其是來刺殺。而一個弱女刺殺必須有兇器,如果她沒有兇器,不是什麼事都幹不成了?”
“有道理。”幾人點頭。
劉惠蘭道:“明日我帶其逛街,你們派人搜查住家。”
“還有。”展銘補充:“爲避免其帶在身上,明日要尋個店演場盜竊戲。所以人搜身。”
“就這麼定了!”
劉惠蘭猶豫會道:“萬一是真,你們不要過份難爲她。再怎麼說他爹爹和我爹爹有交情。”
“當然!”
第二天,劉惠蘭放下事情約了梁紅玉去逛城,梁紅玉聽了有點驚訝,要說這城倒也有幾分熱鬧,但是歐陽一不在,劉惠蘭工作量加大很多,別說是城,就是縣城劉惠蘭也是少逛。不過既然劉惠蘭派人說了,梁紅玉也沒有拒絕,左右反正沒事,就換了件衣服尋劉惠蘭去了。
城雖然是工業區,但由於乾淨整潔,又有專門的排污道,地面打青石,街道寬敞,衙役馬上巡邏,還有綠化帶,環境比舊縣要好上許多。不僅有各種場,配套的客棧、飯莊、飾店、裁縫店也有。
劉惠蘭本就是在舊縣城邊的報社工作,見梁紅玉來了,也放下手中工作,親熱的拉了手說了一些悄悄話,而後就上吅街去了。
梁紅玉一出城,立刻有人監視上。展銘帶了幾名衙役前往梁紅玉住的屋搜查。還沒開始,一個衙役跑進來道:“兩位大人,王家鐵匠從老家回來,說臨走前有人託他打造過一把手弩和一支弩箭。不過他說那天是三,來人戴了斗笠和蓑衣,沒看清楚長相,不過可以肯定是女的,除了圖紙之外還有官府的官印文書,話也沒說上幾句,王家鐵匠是早幫我們打弩的人家,裡面剛好有現貨,又因爲第二天要趕早,留下了文書,把弩和箭給了人家。”
展銘伸手:“文書。”
“這邊!”衙役掏出一張紙。
“字印是真的,內容很簡單,就弩一把箭一枝。一比一劃都是用尺壓住畫出來的。大人官印都放在內臥。”
歐平一邊道:“粱紅玉初來的時候就兩次進入少爺內屋被我現制止,我看九成九是她跑不了了。”
展銘道:“搜!”
“是!”
十幾人一起動手,但結果讓幾人失望,連蟑螂洞都搜查過去,當沒有半點弩的影。展銘再帶人檢查了粱紅玉經常呆的池塘,派人下水,但仍舊一無所獲。這時候梁紅玉突然從後門回來,見了大家也不驚訝,而是微笑道:“姐夫,掉什麼東西到池塘了,引得如此大的陣仗?”
“小東西。”展銘饒開話題問:“樑姑娘幾時上京?”
“明天吧,這要看大人的禮物準備好了嗎?”
“一個壽桃而已,早就已經拿到了。”
梁紅玉點頭:“那我就不打擾大家了。”
梁紅玉剛消失,負責盯梢其的衙役一頭汗的出現:“大人,跟丟了。”
“怎麼丟的?”
“她突然和我說,說惠蘭姐暈倒,讓我趕緊去看看。我去飾店一看,惠蘭姐好好的,再轉頭一瞧,她人已經不見。”
“……”展銘點頭道:“能看出跟蹤,能用話甩開惠蘭和跟蹤,說明她意識到有危險,恐怕是看穿了在飾店的佈置。有這樣頭腦的人,一是被精心培訓過,二是江湖人氏,第三有可能是武將。”
“武將?”
“對!而且還是打過仗的。”
歐平一邊笑道:“展大人玩笑,這大宋這麼多年沒打仗了,即使有也是對西夏用兵,規模小不說,而且這丫頭估計還沒出生……”
“不,除了對外用兵,太上皇在位時候,花石綱流毒,民亂四起,幾乎是每年都有地方在剿匪。”展銘道:“立刻通知李逸風,查兵部,就查這些年可能被誣陷、問罪的將領,還有他們的女情況。另外再查當年是誰上表彈劾他們的。”
“是!”
“白蓮,你帶兩名衙役看住梁紅玉,陪她上京,一旦有消息,可以自行處置。”
“是!”
展銘嘆口氣:“只想朝文官查詢,卻沒想去查武將。”他心中沒底,還四天就到蔡京壽誕。估計歐陽明天就得到東京。這邊馬到東京,李逸風還得找關係偷摸查閱或者尋個由頭採訪,時間非常緊張。不過東京有歐陽坐陣,展銘還是放心幾分。
歐陽並不知道這些事,到了東京,報社安排了住處,正在痛泡熱水澡。說實話他比較喜歡淋浴。但是除了在自己家外,其他地方沒有那設施。在家裡,有專門的洗澡間,洗澡間上放了桶,熱水燒了倒在在裡面,竹接下來,下面有個鐵製的噴頭。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不好控制水溫,還有特別是冬天時候前面洗着熱,後面就過於涼爽。所以到後來,也只有夏天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