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
午夜的小區異常寧靜,在小區的噴水廣場上,兩個女人勾肩搭背,瘋瘋癲癲地說着胡話。
“夏夏,不如這樣吧,那個明顯你不要,就讓我來搞定吧?”
“哈哈,好啊,你和他結婚我送個大,大大大的紅包給你們!”
“來,咱們繼續喝,繼續。”
……
翌日天明,一夜宿醉的沈夏醒來,摸着沉重的頭,掃了一眼四周的環境。
她什麼時候回的家?
席夢思上,被子好好地蓋着。
“幹!夏夏,再來一杯!”
忽然,砰咚一聲,接着是一聲尖銳得驚叫聲,“啊!疼死我了!”
沈夏一看,不遠處的單人沙發旁,正躺着一個人,一隻腳還架在沙發上,可是身子已經趴在了地上。
“噗,然然,你怎麼跑到哪去了?”
徐然揉着被摔疼的老腰,掙扎着爬起躺在了沙發上,懶懶地瞅了眼沈夏,“咦?咱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也不記得了,頭有點疼。”沈夏繼續揉了揉頭。
徐然抓着一個抱枕朝沈夏丟去,嚷道:“哼,心機婊,你自己睡牀,讓我睡沙發,虧得我豁出命陪你喝成爛泥,伐開心!”
說畢,轉身扭過頭不理沈夏了。
沈夏從席夢思上走下,笑嘻嘻地來到徐然跟前,拍了拍她,“我真不記得怎麼回來得,再說了,可能是你自己趴到沙發的。”
徐然依舊傲嬌着不理人。
她們不知道,昨晚她們兩個在噴水廣場發酒瘋,像兩個瘋子般,是陸雲卿將她們送回了屋。
不過呢,陸雲卿把沈夏好好地放在了牀上,卻把徐然隨便地丟在了沙發上。
“不跟你爭了,來電話了。”沈夏笑着,拍了一下徐然的屁股,“喂,院長?什麼?”
沈夏的臉頓時陰沉下來,酒也徹底醒了,立刻道:“好,我這就過去!”
“出什麼事了?”徐然嗖地坐起。
沈夏急忙跑去衣櫃找衣服,“醫院那邊出事了,今天有病人來醫院鬧,說我上次把他割殘了!”
“啥?”徐然也從沙發上跳起,“別急,我跟你一起去!”
省男科醫院男性生殖科外鬧哄哄一片,一羣醫鬧代表手裡舉着橫幅,正同一羣醫生展開殊死搏鬥。
院長臉色鐵青,問着身邊的主任,“沈夏什麼時候到?”
“快了。”主任臉色也十分難看,低聲道。
沈夏和徐然趕到的時候,科室外的一些醫療器械已經被砸地差不多了,醫鬧們氣焰囂張,氣勢有增無減,而病患以及家屬嘴裡罵罵咧咧着,“快讓沈夏出來!這事她得全權負責!”
“你們放心,如果是醫生的過錯,我院一定會負責,但是如果是醫療事故,你知道這些意外無可避免……”院長苦口婆心勸道。
“我呸!醫療事故?你們這些狗孃養的,你們眼瞎了不知道這位是誰吧?”一個狗腿醫鬧指了指他身邊的一個男人。
男人身穿一身阿瑪尼休閒裝,正氣定神閒地坐在一邊喝咖啡,他身邊,兩名戴着黑色墨鏡的保鏢爲他保駕護航。
這樣一個男人,一看就是來頭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