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杖金幣,供應我們基本的三餐和飲水,另外大熊不用進貨物倉了。”
有錢好辦事,老地精立馬答應了下來。
“我不要船啊!蘭斯,我想好了,我要留在魯昂城中定居。”楊森悽慘的叫道。
“現在纔想好,已經晚了。”我向着大熊打了一個響指。
星德理會意的走了過去,肥厚的熊掌一把抓起了這兩隻連體生物,如同扛行李一般的將“如膠似漆”的兩人扛上了船。
金錢不是萬物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這是一句老套的話,但卻在生活中時時刻刻的閃動着智慧的光芒。金錢可以帶給人們太多的東西了,權力,享受,榮耀,甚至連親戚朋友,老婆孩子都可以附贈給你。
而我現在就得到了金錢的附送,得到了一位好親戚。
老地精搓着松樹皮般的小爪子,在我的身邊不斷的唱着讚歌。
“蘭斯,我親近的朋友,我們兩人的關係比任何血親更加緊密,比任何……”
“Stop!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我止住老地精酸溜溜的廢話,直接問道。
“我,我,我是想問一下,你跟我女婿到底做什麼買賣發了大財?”
原來老地精關心的是這個啊!難怪對我那麼的客氣,還親手端上了據說價值不菲地精特製飲料。
着如何解釋我們由窮光蛋一躍變成富翁的理由。吸的地精飲料映射着褐黃色的光芒,讓我又有些不太舒服。
這種飲料氣味和口感都相當的好,只是有一點它的顏色太難看,跟老地精的皮膚如出一轍。初一端上來時,我還以爲那是老地精的洗澡水呢。
但是剎那又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在她歡歡喜喜的喝了三杯並且面色未改的情況下,我們纔敢開始喝。
“我們找到了一種一本萬利的買賣,一次下來口袋中便裝滿了金幣。”剎那咬着吸管說道。
老地精聽到剎那在回答他的問話,立刻又爲她端上三杯飲料。
“現在世界上還有一本萬利的買賣嗎?不要吝惜,讓我也分享一點殘羹吃。”
“這個啊!當然也可以,只不過……”剎那見老地精上鉤,開始耍起了小手段。
老地精聽到剎那說這種話,還以爲對方要漫天要價了,臉上出現了一絲不安。
“只不過我喝了一肚子水,有點餓了。”
剎那就剎那,又回到吃飯的頭等大事上來了。”
“你可不要騙我啊?”老地精說道。
“放心!如果我騙你,就將蘭斯賠給你。”
這裡面有我什麼事啊?幹嗎要拿我做抵押啊?
老坡精看了看我,狠狠的點了點頭。
“好!反正蘭斯也值100萬,如果騙我,就把他賣給有錢的老頭做小妾。”
“喂!我不要賣給老頭。賣給富姐,不好嗎?”我爲自己爭取權力道。
老地精捏着下巴,想了想,“富姐,太少了。要不我把你賣給年輕的寡婦吧!”
“漂亮嗎?”
“當然,那可是一位貴族的遺孀。”
“那好,就這麼定了。”
我剛勉強接受了這個條件,腳背上便被剎那狠狠的踩了一腳。
老地精舒了一口氣,立刻指揮着幾個地精船員上大餐。不一會兒,剎那便被埋在了食物之中。
“剎那小姐,現在可以告訴我發財的方法了吧?”老地精見時機成熟,又搓手靠了上去。
這小丫頭會怎麼回答啊?千萬可不要說大實話,說我們是從山賊的城寨裡拿出來的。
剎那點動着小腦袋,被撐的圓滾滾的又腮上下顫動着,手中擎着一隻燒雞問老地精道:“如果你有一隻金雞,你會怎麼用他發財?”
老地精立刻出現了一個不悅的表情,“你不會是說你得到一隻金雞了吧?”
剎那搖了搖頭,“當然不是,那種東西是童話中騙小孩子的嘛!我只是打個比喻,提示你一下發財的門路。”
剎那的教授模式啓動了,又要與對方推太極了。
“我會賣蛋。”
“一杖金蛋至多值20杖金幣,太慢太慢了!”剎那教授對這個答案給了一個不及格。
“那難道要賣雞?”老地精試探的問道。
“失去了基本資本,那你以後如何發展啊?”剎那教授搖動着手中的雞骨頭做教鞭,又給了一個零蛋。
兩個答案竟然全被給了否定,看來剎那教授不是教數學的,而是一位哲學教授,並且是蘇格拉底的詭辯論學派的。
“那應該怎樣做啊?”
老地精開始向剎那教授請教起了生易經。
“正解應該是先利用金蛋引來貪婪的人,再將金雞賣給他,收到錢之後,再來一個雞飛蛋打。明白了嗎?”
當然不明白,這種宗教偈語式的回答方式,誰會明白啊?
老地精的臉上表現出了不悅,以爲剎那想騙他的吃喝。
剎那明知旁邊沒有外人,還是故意的左右張望了一下,低聲說道:“知道什麼是拆白黨嗎?”
老地精突然愣住了,而我則差點被飲料嗆死。
“呵呵!蘭斯便是們的金雞,我們先把他賣給有錢老頭。等到收到財物之後,就一起了之。”
這個小丫頭滿腦子都裝着與自己年齡極不相符的古怪想法。雖然她只是在騙老地精的戲言,不過我感覺這個計劃曾經在她的腦袋裡醞釀過很長時間。說不定那天,她缺錢了就會這樣的賣掉我。
“那你們一次能賺多少啊?”老地精追問道。
剎那陰險的笑了笑,將大而美麗的雙眼儘量的收縮起來,以顯示自己奸詐。那樣子跟老姐要剋扣我工錢時簡直一模一樣。
“蘭斯現在的身價是300萬銀幣,明碼標價,童叟無欺!”剎那伸出三個手指頂在老地精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