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我會永遠的跟你在一起,我們永遠不碰毒品,永遠遠離暴力,我保證能做到!”
謝娜娜:“我相信你,如果你沒有這份正義,也不會苦心積慮的打掉藏的這麼深的團伙,你不要爲我擔心,我就算沒有了一切,至少還有你,只有給我一個安穩的生活,一個溫馨的小家,我就非常非常的滿足,至於有多少錢有多大的房子多好的環境,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在沒在我的身邊。”
我說:“做回李華,我有我原來的生活,你能接受嗎?我有我的圈子,有我的朋友,甚至還有也和你一樣愛我的女人,你愛李華,要同時面臨這些現實的問題,你能接受嗎?”
謝娜娜怔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她看着我說:“我能接受,只要我知道你同樣愛我,你原來的生活我不會打擾,只要你知道還有我在等你回家就足夠了。”
我使勁兒抱緊了她,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後背,親吻着她的額頭,她站起身,掙脫了我的雙臂,拉着我往牀邊走。
我知道,一場大戰在即。
房間裡沒有開燈,也不知道昏睡多久,我被電話鈴聲吵醒了。
那個時代的手機鈴聲非常單一,清脆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我順着亮光去摸手機,使勁兒睜開眼睛看來電顯示,是一組陌生號碼。
這會兒是幾點?凌晨,還是天快亮了?
我摁了接聽鍵,電話裡面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輝哥!
我知道他會找我,沒想到這麼快!
我說:“你膽子不小啊,還敢打電話過來。”
輝哥:“小子,你太小瞧你這個丈叔公了,你才吃了幾年乾飯就敢跟我玩?你知道開會的時候我布了多少兵?說實話,從開始我就懷疑你,所以我不可能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你身上,包括那個所謂的董事長,我都防着,沒想到的是,你勾結警察,讓我差點栽在那裡,好在我有準備,要不是就被你一鍋端了。”
說完他哈哈大笑,一副勝利者樣子。
我說:“我認爲你在裡面比較好,在外邊像一隻耗子一樣東躲西藏,估計日子不會好過到哪,還是聽我的,你去自首,可能還有減輕罪責的可能,如果一味的對抗ZF,到頭來還是死路一條,何苦呢?”
輝哥:“小子,老子在外邊活的滋潤的很,這會兒正在東南亞的海邊吹海風呢,突然想到你這個人挺有意思,就打電話跟你聊幾句,對了,不管怎麼說我家娜娜不會離開你,還是你的丈叔公,我們這層親戚關係還在,總比我身邊的那些外人強。其實吧,我對還挺欣賞的,這麼小小年紀,做成這麼大的事,一點都沒看出來你有多急躁,不錯,我看好你,等我在這邊站穩腳跟,你和娜娜過來幫我,怎麼樣?”
我說:“你晚上喝酒了吧?”
輝哥:“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說:“因爲你在說醉話,要不就是夢話,你剛說了我這個人做事很穩,爲什麼?因爲我做事有我的原則,這個原則也是我做人的準則,就是跟一切危害社會危害百姓的人鬥到底,除非你改邪歸正,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可是,你現在重罪在身,就算你想改邪歸正,也要先接受法律的懲罰,然後你纔有資格迴歸社會,這些,你能做到嗎?做不到,就不要跟我談這些有的沒的。”
輝哥:“你是鐵了心跟我作對?”
我說:“我不針對那個人,只要是站在正義對立面的,我不管他是誰,那怕是我親爹,我都要一斗到底!對不起了丈叔公。”
輝哥:“那好,你既然這樣說,你就小心你的狗頭,我的人無孔不入,你最好多長几個眼睛。”
我說:“你放心,我絕對能看到你伏法的那一天,至於你的人有大本事,放馬過來就是,我等着。”
掛了電話,娜娜湊單我身邊問我誰的電話,我估計她沒聽幾句,就沒告訴她實情,胡亂說了一個人的名字,讓她繼續睡。
我站起身,拿着電話走到窗子跟前,坐在沙發上,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才夜裡十一點多,怪不得他說在吹海風,這會兒正是吃宵夜的時候。
我撥了大奎的電話,問他在哪。
大奎說他回了老家,家裡出了點事,他慌忙趕了回去。
我沒問他什麼事,既然他不說,肯定有不說的理由,我沒有追問。
大奎家在保山,離這有好幾百公里,開回一趟得兩三天。
大奎不在,吳公子在忙跟政府軍談判的事情,已經回了對面,現在我這裡只有前輩和他的人可以用。
輝哥不是太子爺,也不是孫校長,輝哥之所以是輝哥,他的智慧,他的能量,他的手段,都甩他們八條街。
我在明處他在暗處,說實話,弄掉我分分鐘鐘的事。
雖然我不怕死,可是,我不想做無謂的犧牲,爲這些垃圾人丟掉性命,不值。
有必要趕緊跟前輩溝通一下,看看他有什麼想法,我沒有打電話,乾脆出門上樓去找他。
謝娜娜還在沉睡,我輕手輕腳的出去,沒有驚動她。
我用我身上的卡片打開他的房門,只見前輩還在打坐,我進屋後坐到沙發上,等他收功。
子夜對一個練功的人很重要,正是陰陽交替的時刻,通過吐納之功採天地之精華,正氣上升,濁氣下降,達到天人合一,出神入化的意境。
過了好一會兒,前輩微微睜開眼睛,輕聲的問我:“輝哥找上門來了吧?”
我驚奇的問:“您怎麼知道?”
前輩:“這還用猜?我們給了他這麼沉重的打擊,他會放過你?”
也是,這一次幾乎讓他全軍覆沒,就算是財產事業也受到了重創,他豈能放過我們?
換作是我,我也不會罷休,必須置對方於死地。
我說:“他已經逃出了國門,他打電話給我,這裡安插他不少手下,專門盯着我們的行蹤,伺機動手。”
前輩:“這些我都想到了,不過現在我們可用的人不多,我們沒必要外出儘量少出去,能不拋頭露面就不拋頭露面,以不變應萬變,逼他們現身,這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