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含霜開着車在城裡七繞八繞了起來,跟蹤我們的那輛車很快就被甩掉了,隨後關含霜加快了車速上了繞城高速駛離了市區。
我倆自然少不了又是一頓馬屁拍上,關含霜笑的那那叫一個開心。
“跟蹤的應該是李賢玉和紀明海的人,他們人脈廣,估計沒多久就會得知咱們出城了,說不定半途還會在跟來。”
張蟬笑道:“儘管來就是了,在市裡咱們不好動手,在外邊有人跟來正好,到時候出手教訓一下這些人也好給他倆提個醒,省的越來越放肆!”
張蟬說的有道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肯定會更加的肆無忌憚變本加厲。
我道:“從剛纔跟蹤咱們的那幾輛車來看那紀明海和李賢玉明顯不是一夥的。”
“不是一夥的正好,不然應付起來更麻煩。”
我們一路討論,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就到了這紀昌國的老家。
他這老家雖然說是個小鎮,但是充其量也就一般的村子大一些,聽說這裡能有現在這樣都是是紀昌國有錢了之後給村子中投錢才慢慢發展起來的。
紀昌國在這裡有老家,虞天生帶紀昌國的骨灰回來如果還在的話應該還住在哪裡。
我們隨手攔了一位村民道問了一下紀昌國的住處。
這人以爲我們是來弔唁的,很快給我們指出了位置,我們往鎮子一走立馬就看到了那處醒目的小別墅。
張蟬上去敲了敲門:“有人在麼?”
這門敲了半天沒人迴應,張蟬回頭道:“看來那虞天生多半是已經走了。”
“那這就麻煩了,要是找不到虞天生的話想要了解情況可就難了。”
“虞天生既然回來安葬紀昌國的骨灰多半會用的鎮子中的人,咱們在找人問問看。”
我們又攔了幾位村民問了一下,他們果然見到過虞天生,紀昌國的骨灰也是他帶回來的,不過他們都說自兩天前就沒在見過虞天生這人了,好像是已經走了。
這次看來多半是要無功而返了,但是我們也不想這樣空手而歸,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天留下來,然後晚上去紀昌國的那個別墅當中看一看,雖然能找到些什麼的可能性也很低,但是總比就這樣回去的好。
大冬天的這附近也沒什麼好玩的,我們先去吃了個飯,然後找了個賓館去睡覺了。
好不容易熬到入夜,這裡的人晚上睡得還是很早的,八點多鐘街上就沒人了,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我們三人溜出賓館徑直往紀昌國家的別墅去了。
在這種地方一旦被發現,到時候可就不是扭送警察那麼簡單了,說不定要被暴怒的村民追的滿山跑,雖然我們不怕,但是這樣實在是太糗了,所以這翻牆入院也是儘可能的小心。
不過等我們一碰到門就傻眼了,小樓的門竟然沒鎖。
張蟬趴到門鎖上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怎麼回事?”我小聲的問道。
張蟬急忙衝我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探頭往裡邊看了一眼。
“這門鎖是被人撬開的,看來是有人比我們捷足先登了。”
“難道是李賢玉或者是紀明海的人?”我皺眉道。
“差不多,而且這門鎖應該幫被開沒......”
張蟬話還沒說完,小樓中忽然傳出來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音,神經緊繃的我們三人差點兒沒看跳起來。
“人還沒走。”我眼前頓時一亮。
張蟬賤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行了別廢話了,先進去把人制住再說,萬一跑了就麻煩了。”
在關含霜的催促下,我們三人貓着腰踮着腳尖魚貫而入。
房間中已經被翻的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東西,剛纔聽那聲音是在二樓,我們小心的摸了上去。
在樓梯處我們頓時發現了四位身穿黑衣的傢伙正在到處翻找這什麼。
“讓我來。”
關含霜擠到我們前邊,然後拿出了一枚形似口琴的東西,然後在上邊撒了一些黑色的藥粉。
看到這玩意兒我和張蟬同時嘴角一抽,這玩意兒就勾魂引,我和張蟬當時可沒少吃這東西的虧。
關含霜剛學會吹勾魂引的時候時不時的拿我和張蟬當試驗品給她玩兒,當時可是洋相百出。
勾魂引吹動之後會發出一種聲音很低的怪聲,結合裡邊撒入的藥粉不同會對人產生不一樣的效果,能使人攝魂昏迷,也有可能激發人的脾性之類的,很是邪門,要是在沒有調動罡氣準備好的情況下基本上是被一陰一個準兒。
我和張蟬捂好鼻子,然後心中暗自爲這幾人祈禱了起來,關含霜撒入的那個黑色藥粉是攝魂的,吸了之後人就會陷入渾渾噩噩的狀態。
一陣低沉的猶如蟲鳴一般的聲音自關含霜口中的勾魂引當中發出,那幾個搜的正歡的人聽到聲音還沒反應過來就立馬中招,變得跟喪屍一樣四肢隨意的聳拉着着哪兒不動了。
“搞定。”關含霜得意的把勾魂引收了起來,見我二人一副如臨大敵的之後鄙視了我們一句:“又不是給你們用的至於捂的這麼嚴實麼?”
我倆乾笑一聲,連忙竄出來把這幾人給收拾了。
綁好之後關含霜給其中一人餵了解藥,這傢伙見到我們之後立馬就像大叫,不過被張蟬及時的給捂住了。
“我們問你答,有多餘的一句廢話你就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湊過來威脅了一句,不過我沒什麼威脅人的經驗,不知道這句話能不能給他多大的壓迫力。
好在這傢伙還算是識趣,猛點了幾下頭。
張蟬緩緩的把手自他的嘴巴上拿開,見他沒有在亂喊亂叫的我稍鬆了口氣。
“誰讓你們來的?”我上來就直奔主題。
“是...是朱哥然我們來的。”
“朱哥是誰?”
“快說。”
見他猶豫了起來,張蟬毫不客氣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臉。
這傢伙被張蟬這麼一下,立馬跟倒豆子一樣急聲道:“朱哥...朱哥是李董事長的保鏢。”
我們三人對視了一眼,是李賢玉的人,這傢伙動作倒是夠快的。
“這朱哥讓你們來這裡找什麼東西的?”
“起初是讓我們來找虞先生的,發現虞先生不在之後朱哥讓我們來紀董事長家裡搜一樣東西,那東西好像是一個玉盒。”
果然也是玉盒,這也證實了這李賢玉跟紀明海要找的東西是一樣的。
“那個朱哥沒告訴你這東西是幹嘛用的麼?”
“沒...沒有。”這人乾笑了一聲:“我們就是個小人物,只管辦事別的都不知道。”
我倒是沒有懷疑他的回答,這一問也就是隨口一問,這麼重要的事情他要是知道那纔有鬼了呢。
“那你們找到東西了沒?”
這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沒...沒有,這家都被我們搜遍了都沒找到什麼。”
張蟬挨個上前摸了一般,然後衝我搖了搖頭。
“今天來的就你們這些人麼?”
這人猶豫了一下,剛要回答,然後張蟬又掏出把匕首在他脖子上劃了一下:“回答前可最好要考慮清楚。”
大冷天的這人額頭上都冒汗了,我心中一陣無語,就這種膽子是咋給人當保鏢的,估計遇到危險跑的比僱主都快!
“還...還有另外一隊人。”
“他們去紀董事長的墳墓那邊去了。”
我心中一怔,墳墓!臥槽李賢玉這是要把紀昌國的墳給掘了啊?這也太狠了。
就連張蟬和關含霜都聽的直咋舌。
我急忙道:“去了多久了?”
這人想了一下:“不到半個鐘頭。”
我給張蟬使了個眼色,張蟬一巴掌把這人給拍暈了。
我招呼他倆:“走,咱們快去紀昌國的墳前看看。”
還沒等我們出了這別墅的門,張蟬一把又把我們給拉了回來。
“什麼情.....”
我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自院牆上又翻下來一隊人,他們下來之後徑直往小樓中靠了過來。
臥槽又來人了,這次來的多半就是紀明海的人來。
我們讓關含霜故技重施,在這些人還沒進門之前就把他們再次給放到了。
這些人基本上能斷定就是紀明海的人了,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弄醒了其中一個問了一下。
人確實是紀明海的人,其目的也是一樣的進來翻找那個玉盒的,讓我們沒想到是他們竟然也派了一隊人去紀昌國的墳墓那邊去了。
這兩位紀昌國生前的好兄弟那是一樣的狠啊,都想在掘了自己兄弟的墓。
現在那些人多半已經撞到一起了,我們這時候過去說不定正好怎麼見證一出好戲。
事不宜遲,我們把這人弄暈之後出了別墅的院子就往紀昌國的墳墓你那邊趕了過去。
紀昌國的墳墓在啥位置之前我們就問過了,關含霜本打算去弔唁一番的,但是天實在是太冷了,我和張蟬好說歹說的打消了關含霜這個念頭。
出了村子我們徑直往後山那邊去了,沒一刻逗留。
紀昌國的墳墓就在山上,這地方風水不錯,張蟬說那墓穴應該是請高人給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