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那多謝了,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雷擊木雖好,但如果李渡拜託我們的事情跟見哪位先天蛟龍的事情起了衝突的話還是要先暫時往後緩一緩了,畢竟雷擊木好求,哪一位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見到的。
接下來我們又閒聊了一些有的沒的,話題扯到了南海的水上澤國上,我正打算問一問李渡這邊關於這水上澤國的情報,但李渡出去接了個電話之後進來言稱有急事要離開,一個勁兒的跟我們抱歉。
李渡應當有話還沒跟我們說完,讓聶靈琳和聶成剛留了下來陪我們吃飯,自己則帶着劉國康聶靈紫還有聶成斌先出去了,說讓我們先吃着,他馬上就回來了。
聶靈琳應當還是沒從之前那幾位同事自殺的事情中走出來,本來挺活潑的一小姑娘今天愣是一句話都沒說,搞的我都有些不習慣。
那個聶成剛本來就是個悶葫蘆,這下可好,李渡一走氣氛瞬間沉默了起來。
我心說李渡還不如一起帶着這倆,這樣我們就我們三人討論起問題來也更放的開。
聶成剛見聶靈琳不說話,只得硬着頭皮跟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強行找話聊着,後來實在是沒的說了,就索性一個勁兒的招呼我們吃飯。
將近快一個小時了,李渡才風塵僕僕的帶着手下的人回來,回來的同時手上還帶着一個很大的黑色袋子。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路上開始堵車了耽誤些時間。”
張蟬擺了擺手道:“沒事,反正我們也是閒着,我去把服務員叫過來讓他們把菜在熱一熱吧,這都涼了。”
李渡急忙叫住張蟬道:“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們也不是很餓,本來還想跟幾位多聊幾句的,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耽誤幾位的時間了,長話短說,還是之前的事情,我想確定一下兩位老弟去學校那邊授課的具體時間,你們看要不就安排在你們從南海那邊回來之後如何?”
原來李渡是爲的這事,其實我們倒是不怎麼着急的,但李渡如此急切的把這件事擺到檯面上了,我們也不好在拖下去了,我看了看張蟬詢問他的意見。
張蟬攤了攤手示意自己怎麼樣都好,我自己拿主意就行。
我想了一下,道:“可以,但我們這邊也不知道從南海回來之後還有沒有及時,如果沒有什麼急事的話那我們就去學校那邊看看,如果真的有什麼急事的話還是要緩一緩的。”
“這沒問題。”李渡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在道上混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只要先確定下具體的時間就成,那就這麼定了,我到時候會提前跟部裡彙報一下讓他們準備一下。”
李渡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在那個黑色大袋子當中摸索了一下,然後取出一個長條的石盒子遞給我道:“廖老弟不是需要一塊雷擊木麼,我剛出去的正好那邊有一塊雷擊木我順手就給要了過來,權當是以後兩位老弟答應去學校那邊授課先提前支付的一部分報酬了吧。”
我心中一怔,李渡這動作也實在是太快了吧?他剛纔出去到底幹嘛去了,這種珍貴的玩意兒他竟然順手就給我帶了一塊過來?
我伸手接過李渡遞過來的這個石盒,“李兄你動作可是夠快的。”
雷擊木不能用木盒盛放,不然雷電之力會逐漸消失,必須要石盒玉盒才行。
“我這不是怕到時候你們萬一在改了主意麼,現在東西拿了到時候兩位老弟總不好意反悔吧?”李渡笑着說道,“廖老弟你還是先打開看看吧,要是不合適的話我到時候可以在申請幫你調換。”
雷擊木也是分爲不少種類的,我點了點頭把手扣在石盒的蓋子上輕輕掀開。
一根淡紅色的半截木頭靜靜的躺在盒子中,這半截木頭上有一半是焦黑的,甚至現在還有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散發出來。
“桃木?”我略顯詫異的問道。
李渡讚道:“老弟好眼光,確實是桃木的,怎麼樣這東西老弟應當還滿意吧!”
何止是滿意,那是相當滿意,李渡雖然不是神霄派的人,但是對於神霄派的法術應當也是瞭解過的,他肯定是猜出來我要拿這塊雷擊木做什麼用了,所以纔拿了這塊桃木的雷擊木給我。
桃木是古代用來做法劍一種很重要的材料,這種木頭脈絡清晰,能順暢的驅使罡氣,而雷擊木的桃木則是最大的限度保留了雷的味道,對於幫助明悟雷法是最合適的了。
而且桃木的雷擊木是不能長時間保存的,時間久了這塊木頭就會漸漸的失去了天雷留下的痕跡,重新化成一塊普通的木頭。
所以以雷擊木煉法器的話桃木的雷擊木是最次的幾種材料了。
我很是鄭重的點頭道:“李兄有心了,多謝。”
李渡道:“客氣了,一塊雷擊木而已,這東西在春夏之際並沒有想象中的珍貴,只不過道上的這羣奸商寧願把很多雷擊木拿去燒火也不願意拿出來賣,所以才造成了這玩意兒價格虛高的情況!”
原來如此,之前我還跟張蟬關含霜抱怨過這件事來這,雷擊木這東西不止咱們中國一個國家出產,世界上凡是打雷的地方都會有這種東西出現,而且尤其是春夏之機,那麼多電閃雷鳴的地方雷擊木按說應該不少,每年光從新聞上就看到不少類似於天雷劈到樹木上的新聞,但不知爲何道上就沒幾個買的,偶爾有還價格貴的離譜,原來是有人背後惡意在操控價格。
這羣奸商也太狠了,這跟之前看到的爲了擡高牛奶的價格把甚至把大量的鮮牛奶直接倒入河中也不拿出來賣沒什麼兩樣!
當然不管如何,李渡肯提前拿出這件我急需的東西,我心中還是相當感激的。
李渡他們應當有別的事情,定下去學校這件事之後沒多久之後就離開了,這請客吃飯的都走了,我們也已經酒足飯飽了,也跟着一起離開了。
目送李渡這些人上車離開,關含霜忽然問道:“廖寒你之前爲什麼不接着在問李渡關於北陰山的事了?我感覺如果你倆在堅持堅持的話他肯定會說更多的!”
“咱們車上說吧!”
天還是有些冷,上車之後張蟬開車,我則解釋道:“你們難道就沒覺得李渡是在故意引導咱們麼問下去?我覺得李渡似乎對咱們跟北陰山的事情挺好奇的,話題中似乎也意往這上邊說。”
張蟬和關含霜也回過味來了,張蟬道:“還別說,現在細細一想好像還真像這麼回事。”
關含霜皺了皺眉道:“你們覺得李渡平白無故的關心這個幹嘛?”
我搖了搖頭道:“這就不好說了,李渡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整個特別行動科,誰知道他們上邊有什麼決策,不過不管如何,在不知道李渡目的的前提下我覺得咱們以後還是儘量少在通過他去探尋一些北陰山到事情,當然也不能完全就不說了,這樣也太過反常讓他覺得不對。”
關含霜道:“廖寒說的有道理,李渡雖然人不錯,但他首先是特別行動科的高層,其次纔是李渡個人,咱們還要把握好這其中的度。”
正如關含霜所說,李渡先是特別行動科的人,然後纔是作爲我們朋友的那個李渡,他在這方面給我們的感覺很強烈,李渡絕對是一個集體利益至上的人,如果未來出了什麼事,他肯定會把我們甚至是自己都放在不特別行動科整體的利益下邊,與我們最基本的立場是有些不同的。
我心中略絕對有些可惜,如果李渡不是特比行動科的人話說不定又是一位值得完全信任的好朋友。
距離動身的日子還有幾天,既然已經拿到了這塊雷擊木,我便打算趁此機會一舉悟通木雷之術,徹底的學全五行之雷,也要爲了下一步融合五行之雷學會神宵雷法做準備。
而且我第二處大穴膻中穴也已經開闢成功了,我也打算嘗試着在這一處大穴當中烙印下一門法術來。
但計劃不如變化快,李渡這傢伙第二天又屁顛屁顛的帶人上門了,之前我們不是答應他賣給他一批符籙麼,這傢伙是來上門催貨的,而且把定金都帶來了。
之前我都答應人家了實在是也不好推脫,我和張蟬只好硬着頭皮給他畫了兩天的符籙。
李渡拿到那幾疊符籙之後欣喜萬分,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張蟬便搶先拒絕道:“老哥先打住,我們暫時肯定是沒時間再給你畫符了,就先這些先湊合着用吧!”
張蟬自從之前被燕依教訓了一頓之後開始對修煉的事情也開始上心了起來,現在他比我倆都積極,這兩天畫符張蟬就不停的長吁短嘆的。
“那可惜了,不過先說好,未來你們手裡有多餘的符籙了,有多少算多少,我李渡全包了!”
這倒是沒問題,我們也隨即答應了下來,反正符籙這東西賣給誰都是賣,還不如給李渡還賺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