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陛下!”正在趙徹與太后僵持的時候,一個御醫說道:“已經查出來了!”
“哦?”太后說道:“情況怎麼樣了?”
“是齊王殿下喝的奶有問題,且臣等已經驗過了,是乳孃的肚兜上面被人塗了藥,這藥有使人假死的作用!”御醫說道。
“哦?”趙徹微微蹙眉,“還有這等事情,將乳孃傳來!”
不一會兒便是見着一個豐腴的婦人進入跪在了地上。
趙徹坐在首座,看着地上的婦人,問道:“怎麼回事?”
婦人立即磕頭如搗蒜,說道:“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啊,不管奴婢的事啊!”
太后說道:“她的身份已經調查過了,且一直有人嚴密的監視着,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啊!”,她又問道:“那麼你之前可有見過什麼人麼?”
“沒呀!”婦人想了想,又道:“秋月姑姑來與奴婢說過一會話!”
“秋月!”太后的目光一冷,看着李如海說道:“秋月呢!”,這秋月不是別人正是李如海的對食的妻子。
“她早些時候便是出宮去了!”李如海立即跪在了地上,“奴才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
太后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腹,說道:“你也不用着急,事情不是還沒有搞清楚嗎?立即將人找來給我問清楚!”
只見沒有過多久,便是見着一個美貌的婦人進入,一見到了這陣勢便是立即腿軟跪了下來,還沒有等到太后發問,就說道:“奴婢知錯了,奴婢亦是鬼迷心竅請太后饒命啊!”
李如海一臉震驚的模樣,“居然真的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爲什麼要這麼做啊!”
“何人指使你的!”太后怒目瞪着秋月,冷冰冰的說道。
“這……”秋月臉色發白。
“你倒是說啊!”李如海開始着急。
“是貴妃娘娘!”秋月一閉眼便是說了出來,她又看着李如海說道:“還不是都怪你,你平日與乳孃眉來眼去的,完全不將我放在眼中,那一日,我心中鬱悶便是見到了貴妃娘娘,我只是說了一句,她便是說給了我這個藥,既不會對齊王有害,而且若是齊王出事,乳孃便是脫不了干係!”
“上官玉兒!”太后冷冷的說道,“也難怪了,這假死之藥如此難得,也只有她這個上官家族的人才能夠擁有的啊,現在將上官玉兒傳來,皇帝沒有意見吧?”
“當然沒有!”趙徹淡淡的說道,如同在看一場戲一般。
不一會兒便是見着上官玉兒以及她宮裡面的所有人都被傳了過來。
一見到趙徹,上官玉兒便是哭道:“陛下,臣妾什麼都沒有做,臣妾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陷害,你要爲臣妾做主啊!”
“太后在這裡呢,你若是無辜的,自然是不會有人冤枉你的!”趙徹淡淡的說道。
“漸熱帶上來!”太后說道,她看着上官玉兒指着秋月說道:“可認識此人!”
上官玉兒說道:“見過一次!”
“可是你指使她將假死之藥塗在乳孃的肚兜上面?”太后冷冷的問道。
上官玉兒愣了一下,說道:“臣妾雖然見過這人一次,但是臣妾絕對沒有給過她什麼藥,更是沒有指使她害齊王!”
“去拷問一下她宮裡面的人!”太后揮了揮手,冷冷的看了一眼上官玉兒之後說道。
這個時候只見和璽帝姬突然出現在了大廳之上,她看着秋月一臉無辜的對上官玉兒說道:“母妃這不是那一日你見過的那位漂亮的姑姑嗎?”
上官玉兒臉色一變,問道:“你何時見過我見過這人?”
和璽笑道:“那一日和璽與幾個宮女在玩捉迷藏的時候看着母妃與這個人見面的啊,母妃還將一包東西給了她呢!”
上官玉兒的臉色如石灰一般,她緊緊的握着和璽的手臂說道:“誰,是誰教你這麼說的!”
“母妃你怎麼了,你弄疼和璽了!”和璽哭道。
“將孩子抱下去!”太后發話,然後冷冷的看着上官玉兒,說道:“小孩子會說謊嗎?”
這個時候,又見着一個侍衛進入,呈上了一包東西,然後說道:“這是在靈秀殿找到的!經過御醫查驗,的確是使得齊王假死的藥!”
“你還要怎麼抵賴!”太后一怒,拿着藥粉便是往地上扔去,她轉頭看着趙徹問道:“陛下,眼下該如何處理?”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啊陛下!”上官玉兒哭道,“玉兒伺候陛下這麼多年,難道陛下不知道玉兒的本性嗎?”
趙徹看着上官玉兒淡淡的說道:“如今證據確鑿,你還要朕怎麼相信你?”他看着太后說道:“一切聽由母妃做主!”
“來人,將上官玉兒貶爲庶人,打入冷宮!”太后冷冷的說道。
“陛下,陛下!”上官玉兒拉着趙徹的袍子苦苦哭道,“臣妾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帶下去!”趙徹將袍子從上官玉兒的手中抽了出來,淡淡的說道。
“太后,你已經害得我不能生育了,爲何還不放過我,還要陷害我,爲什麼!”上官玉兒撕心裂肺的吼着,聲音也原來越遠。
上官玉兒被帶了下去,趙徹看着太后又道:“雖然玉兒的事情處理了,但是麗妃的事情還如何處置還請母后賜教!”
“你!”太后臉色一變,“你是存心跟哀家作對是嗎?”
趙徹淡淡一笑,說道:“趙徹不敢,只是麗妃畢竟身份特殊,腹中懷有皇子,皇子無辜慘死,應該也天下人一個交代纔是!”
“那陛下便是將哀家交由大理寺爲麗妃償命就是了!”太后冷冷的說道。
“母后嚴重了!”趙徹說道,“母后既然爲一國之母,哪裡有被大理寺收監的道理,只是若是不對此事做出處理的話,又對天下人沒有交到,如此,朕便是代母后受罰便是!”
他走到了院子裡面,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朕今日便是代替太后,杖責五十!”
“陛下!”衆人紛紛跪了下去,“三思啊!”
“行刑!”趙徹冷冷的說道。未幾便是見着兩個太監拿着板子,狠狠的抽打着趙凌的背部。畢竟是皇帝,太監不敢真的用力,只是背部看起來傷的嚴重,其實就是皮外傷,根本就沒有傷到內部。
而衆人紛紛感嘆趙徹執法嚴明與孝心的時候,屋子裡面看着爲自己受罰的趙徹,太后的目光裡面沒有一絲的感動,反而是越發的深沉。
“精彩,精彩極了!”皇甫秀華聽到了宮人們將情況稟報了一番之後,心情相當的不錯,一點也沒有爲妹妹的死而感到傷感。
“皇甫芝華那個蠢貨,明知道太后不會放過她居然還往鳳棲宮跑不是自尋死路麼?本宮白提醒你,也難怪,你這豬一樣的性格,聽不得一點的挑撥呢!”皇甫秀華笑道,“這一次還真是一箭數雕,不但同時除去了皇甫芝華與上官玉兒,就連太后與陛下的關係也很難維持表面上的平和了吧!”
這個時候一個婦人來到了上官玉兒的身邊,說道:“娘娘真的會將和璽還給臣妾麼?”
皇甫秀華看了一眼女人,說道:“良貴人,和璽本來就是你的女兒,自然是會回到你的身邊的!”
良貴人跪下,感激的說道:“謝娘娘!”
“死了?”慕容薰將茶杯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面,“沒有想到皇甫芝華居然這麼就死了!”
“太后倒也是真的下得了手,雖說麗妃的肚子不是真的,但是也是她的孫子啊,爲了齊王倒是做得有些過分了!”趙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