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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車伕們在馬背上裝備的馬鐙,蒙恬雖然看到了卻沒有過多的在意。
這東西,一看便知道是讓騎兵借力的,懸掛在戰馬的兩側實在有些不顯眼。而它不亞於馬蹄鐵的作用,此時的蒙恬還沒有注意到。
不過子嬰相信等這兩日蒙恬見到,有了馬鐙之後騎兵的訓練效果後,一定會狠狠的再受一次震撼。
至於馬鞍如今整個九原城在屠殺了數以百萬計的牲畜後,唯獨不缺的就是牲畜的毛皮,隨便鋪上張便是原始的馬鞍了。
時間有限,子嬰打造的馬蹄鐵和馬鐙數目也不算多,全部都裝配完畢也不過裝了四千餘匹馬。
不過子嬰卻不打算帶着四千騎兵去奔襲匈奴後方,爲了保障奔襲的速度,和最大可能的保證騎兵的機動性,子嬰打算此番行動只帶着兩千最精銳的神州鐵騎一起出徵。
在茫茫大草原上,一支每人配兩馬,訓練充分又裝備了馬鐙和馬鞍的騎兵部隊,若是指揮得當起到的作用不一定弱於大軍突襲。
想當年霍去病年僅十七歲時便率領800勇士,長驅數百里突襲匈奴後方,靠的除了霍去病的個人勇武以外很大的一方面便是因爲匈奴的主力正被衛青的大軍所吸引。
霍去病依靠着騎兵的靈活機動性突襲了匈奴較爲空虛的後方,而後在匈奴合圍之前跳出了匈奴的包圍圈。
子嬰如今要做的事情則是要效仿後世的霍去病的戰術,並將之發揚光大。
雖然此時與霍去病時有一定的相似性,匈奴的主力都被牽制住了。
但是當時那一場漠南的戰爭,與如今的規模實在難以相當,如今在頭曼城可是集中了整個匈奴的精兵猛將。
再者當時那一場戰爭的主要戰鬥還是集中在衛青身上,霍去病不過是突襲了這麼一場便折返。
而如今,雖然雙方的主力雖然都會膠着在九原城,然而子嬰的目的卻是在最快的速度突襲到匈奴的後方,趁着匈奴後方兵力的空虛,長時間遊走各個部落盡最大可能的給匈奴造成破壞。
依靠後方的破壞迫使前線的匈奴人退兵。
雖然策略上和霍去病有些類似,然而執行的難度卻是直線增加。
光是奔襲的距離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接下來的兩天,兩千神州鐵騎的主要任務集中在了熟悉馬鐙的使用上,畢竟馬蹄鐵釘在戰馬的馬蹄上,主要作用是減少戰馬的折損。
而這兩天蒙恬也是天天都會到子嬰在城外的訓練場上和子嬰討論接下來的戰爭可能發生的情況和應對措施。
然而本來是過來和子嬰討論軍情的蒙恬,每來一次卻會被這兩千騎兵的飛速進展所震撼。
要知道當前的騎兵,主要的作戰武器還是刀劍一類單手掌握的兵器。
因爲在沒有馬鐙的時代,在戰馬奔馳時雙腳沒有借力點還是得需要靠手來保持平穩。
所以說用得最多的是一些單手兵刃。
至於弓箭、長矛等需要雙手的兵刃,使用時則需要先將戰馬勒停,不然的話雙手都脫離了戰馬,單靠雙腿去夾着馬腹,一不小心就會從戰馬上掉下來。
至於能夠在奔馳中騎馬射箭的人不是沒有,然而這樣的人實在是百裡挑一。
在匈奴這等馬背上生長的民族中這樣的高手都不多,在秦軍騎兵中能夠給做到騎射這一點的就更少了。
然而當有了馬鐙之後,這一現象便大大改善了,騎射的難度成幾何基數下降。
當雙腳有了支撐,雙手自然便解放了出來,
這些神州鐵騎的騎兵大多都是當年的騎兵大家司馬尚訓練出來的,在騎兵一道上雖然可以說是代表瞭如今秦國騎兵的最高水平。
在解放了雙手後,他們進行騎射的唯一問題便是,由於缺乏相應的訓練,在移動中射出箭矢,準確度還有些不足。
但是如今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再去進行鍼對性的訓練,只能在這兩天的時間裡盡最大可能的讓騎兵去熟悉騎射的感覺,剩下的只能在真刀實槍的戰鬥中去熟悉了。
於是乎在蒙恬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整個神州鐵騎兩千騎兵,竟然一夜間全部成了百裡挑一的騎射高手,雖然準確度仍然不忍直視。
然而每個人都能夠做到在疾馳的站馬上,穩住身子雙手拉弓射箭。
能做到這一點,只要後續的訓練能夠跟上,準確度這東西完全可以靠大量的訓練來彌補。
驚歎之下的蒙恬一開始還以爲是這些神州鐵騎之前都隱藏了自己能力,在搞明白了這兩千騎兵變化的原因之後,蒙恬雙手緊握着一副馬鐙久久不能言語。
“實難想象,一副銅環竟可助一隻精銳騎兵的誕生。”
“只能說是這些還是比較原始的設計,若是時間充足,不論在形制上還是在材料上都應該能夠有很大的提升。”子嬰面對不可置信的蒙恬卻依然表現的十分淡然。
這一刻蒙恬甚至有一種想法,長安君到底長了一顆什麼樣的心,難道真實傳說中和比干一樣的七竅之心。
若不然怎麼會不但能夠在戰場上料敵於先機,而且還有着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七竅之心,這可是聖人才有的心臟阿!
兩天之後雖然騎兵們已經初步熟悉了騎射的一些技巧,然而與成熟相比還有很大的距離。
然而時間不等人,子嬰必須要在匈奴大軍到來之前離開九原城,兩天之後兩千神州鐵騎便在蒙恬的目送下離開了九原城。
每一名騎兵可以說武裝到了牙齒,身着皮甲腰跨寶劍,在背上揹着一把弓箭。
令蒙恬想不通的是,除此之外每位騎兵竟然在馬背斜插了一把包裹着青銅頭的尖銳長矛。
不過既然是子嬰所安排的,就定然有其用處。
在子嬰又憑空弄出這麼一些能夠大大增強騎兵戰力的工具之後,本來就對子嬰的智謀敬畏有加的蒙恬對子嬰已經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的信任。
長安君說的一定是對的,長安君的一舉一動一定有所深意。
甚至連此刻的蒙恬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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