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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嬰鎖住了喉嚨無法順暢呼吸,呂寧仍可自由活動的一隻手臂,自然是盡力的想要將子嬰的手臂掰開。
然而努力了一陣,卻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再一聯想先前這秦軍掙裂網子的場景,呂寧明白恐怕在力量上自己是決然不能和這個秦軍相提並論的。
想清楚了自己不可能靠力氣掙脫之後,呂寧索性放棄了掰開子嬰手臂這一動作。
不顧嗆如口中的江水,一低頭狠狠地咬在了子嬰的手臂上。
呂寧這一口可是用出了吃奶的勁道,當即子嬰的臂膀上便滲出了一縷縷的鮮血。
子嬰雖然吃痛,然而卻依然沒有放鬆手臂的力量。
一旦讓這個滑溜的好似一條游魚的南越女子脫離,在這水中自己的步法施展不開,恐怕真的會讓她逃之夭夭。
區區疼痛而已,身經百戰的秦王殿下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大不了搭上一塊肉也要把這個南越醜女耗死,也算是爲民除害。
然而下一刻,子嬰便把自己的這一觀點推翻了,乖乖的鬆開了禁錮着這女子的手臂。
有一種說法,是醫學上把疼痛分爲十二級,第一級是被蚊子咬到的感覺,第十二級是初次分娩是的痛苦。然而在這之上網友們評出了第十三級的痛覺,那邊是——小兄弟被踢到時的感覺。
被踢到是什麼感覺子嬰不清楚,然而被人用手用力抓住是什麼感覺,子嬰這會卻是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那酸爽實在是無以言喻。
饒是子嬰神經十分堅韌,此刻也是痛的有些難以忍受。
逃脫了子嬰的手臂的女子當即向向着遠處遊了數米,與子嬰錯開了一段距離。
差點淹死的她,此刻已經明瞭,雖然自己在水中的靈活性要遠遠強於這個秦軍,然而這秦軍的武藝和力道都是自己遠遠不能及的。
而此刻自己手上赤手空拳,沒有了武器更萬萬不是這人的對手了。
將手指伸進嘴中,吹了一個響亮的呼哨,這女子便當先向着遠處游去。
當這聲呼哨響起之後,原先在和秦軍樓船士纏鬥的南越水鬼,紛紛脫離了戰場向着遠處游去,顯然這是他們撤退的口號。
看着這女子在水中遠去,子嬰也只能遙遙的看着,若是在岸上子嬰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拿下這女子,然而在水中他的遊動速度還是差了這女子不止一籌。
然而這女子游了一小段後,突然間停了下來扭頭用噬人一般的目光盯着子嬰狠狠說道:“下次見面我必定取你性命!”
說罷便一頭扎進了江水之中,不見了蹤影。
見這女子殺人一般的眼神,子嬰也是感覺有些莫名奇妙,這一次可是你們來襲擊秦軍,然而看着女子離去時的眼神卻彷彿自己強姦了她祖宗十八代一樣。
自己不過就是在剛纔扭到一起的時候,不小心把該碰的不該碰的一起碰了一遍嘛,生死搏鬥中那還注意的了這些。
而且最後她那一把,讓子嬰現在想起來都不禁的縮了縮屁股。
分明是吃虧的是自己好不好。
確定了這些南越人已經離開之後,子嬰這才緩緩地游到了岸上。
早在岸邊等候的夏可,看到子嬰回來便猛地扎進了子嬰的懷中。
然而夏可的動作卻不小心碰到了子嬰的胳膊上被咬出來的傷口上。
看着子嬰眉頭一皺,夏可也終於發現了子嬰胳膊上的傷口,趕忙鬆開了子嬰,小心的擡起子嬰的胳膊。
“你受傷了!”夏可擔心的問道。
“無事,小傷而已,被一隻瘋狗咬了一口,修養一陣就好了。”子嬰擺擺手暗自想到:“不知道這個南越怪物有沒有狂犬病,怎麼咬起人來和小狗一般,下口如此的重。”
這會夏可已經小心的撥開了子嬰的衣袖,露出了裡面深深地傷口。
“傷的如此之深,還叫沒事!”夏可頗有些自責的說到:“母后令我護衛於你,可是我卻沒有幫上一點的忙。”
看着滿心自責的夏可,子嬰一手拍了拍夏可的後背笑着說道:“這有什麼,你可是我的女人,若是遇到危險便要自己的女人衝上去,孤還有何面目自稱秦王,乾脆膽小王算了。”
夏可細心的給子嬰包紮完傷口之後,這一次的損失也統計出來了。
短短的時間內,秦軍樓船損失一十四艘,漁船百餘,至於劃斷麻繩就散架的木排竹筏更是損失了兩百所艘。
在水中戰死的樓船士百餘人,然而掉入水中失蹤的秦軍卻達到了七百多人。
這些不會游泳的秦軍,失蹤的下場恐怕就是葬身魚腹。
不過今天的事件也給了子嬰一個教訓,那就是秦軍的水戰能力實在是慘的可憐,僅僅幾百人的隊伍,竟然就給秦軍造成了這麼巨大損失。
所以這也是讓子嬰慶幸的一點,幸虧南越人只是派出了水鬼部隊進行騷擾,若是在水鬼進行騷擾的同時,派出水軍對秦軍進行突襲。
那麼子嬰的履歷上恐怕要加上一條大敗而歸的記錄了。
雖然不明白南越人爲何沒有派出水軍突襲,然而這卻不影響子嬰提早作出防備。
而子嬰的防備方式便是,所有的軍士棄船而下,沿着曲曲折折的河灘步行向着西甌大本營前進。
好在此處距離鬱水三角洲的已經不遠,兩日後子嬰率領的秦軍便趕到了鬱水和溱水的交匯處,與南越聯軍隔河相望。
然而與預想中的不同,子嬰趕到之後並沒有着即進攻,而是駐紮了下來和南越聯軍對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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