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拿着繡好的荷包左看右看,臉上難掩得意之情,看着她收拾針線的秦嬤嬤,齊珞有些興奮地說道“秦嬤嬤,你覺得怎麼樣?我的進步是不是挺大的!”
秦嬤嬤看看齊珞,又拿過荷包瞄了一眼,微微皺着眉說道“姑娘的竹活的確是好了一些,只是奴婢看着這個荷包的樣式怎麼真麼的眼熟呢?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齊珞搶過荷包不高興的說道“這可是我自己親自繡的,沒有請人幫忙的,更何況這花色這麼的複雜,式樣也不同於旁的,你一定是看錯了!”
秦嬤嬤微笑的說道“姑娘繡的都是獨特的,一定會同別人佩戴的不一樣的。”聽見這種話,齊珞用手指點着下巴,慢慢的回想起來,想想自己在什麼時候見到個跟自己這個類似的荷包!突然齊珞眼前一亮,接着就更糾結的看着這個荷包,應該是巧合吧,絕對是巧合。肯定是因爲自己見得人少了,所以纔會這樣的,齊珞又仔細的看着荷包,只是類似而已,其實根本就像的。
紅英指揮者小丫頭將枯萎的梅花竹簍從牆上取了下來。然後取下取下枯萎的梅花,對齊珞說道“姑娘,奴婢讓人將這些小竹簍清洗一樣,姑娘再插上新開的迎春花或者咱們府中的桃花,然後再掛上吧。”
齊珞聽見紅英這麼說,放下了荷包,輕聲說道“又到了這個季節了,離選秀可是越來越近了呢!”不過仔細的算一下,還有一年呢!反正該努力的已經努力了,至於結果再怎麼樣也不會比歷史中的地位要低吧。齊珞覺得自己的父親已經壓力夠大了,還是不要再給他增加壓力了。
沒什麼興致的齊珞,收起了荷包,然後練起了毛筆字,將來怎麼樣自己無法把握,但是過好自己的日子還是能夠做到的,齊珞沉下心仔細地抄着佛經。
董氏來到齊珞的屋子,紅英趕忙給董氏端上了茶水,董氏輕聲問道“姑娘呢?”
“姑娘正在書房練字呢!奴婢這就給你去叫姑娘?”董氏點點頭,然後又對秦嬤嬤說道“最近齊珞的規的怎麼樣了?”
秦嬤嬤恭敬地說道“太太,姑娘還是很認真的,雖說做不到一板一眼但是已經像模像樣了,更何況奴婢也不想磨掉了姑娘自身的性子,讓姑娘失了靈氣。”
董氏欣慰地說道“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多了。規矩倒是次要地。齊珞對內宅地事瞭解地怎麼樣了?我可不想她將來吃虧。”
“回太太地話。要奴婢說姑娘在管理家事上那是拔尖地。只是奴婢覺得姑娘對爭鬥沒什麼興趣。只想平淡地過日子。以奴婢看這是行不通地。在內宅裡不是你不爭就能躲得開地。況且以老爺地爵位姑娘是不用怕什麼地。皇上寬厚仁德。必不會虧待功勳重臣地嫡女地。姑娘這背景皇子福晉也是當得地。”
董氏放下茶杯。輕聲地說道“是呀。這不爭地毛病也該改改了。”然後對秦嬤嬤吩咐道“你說這些我都記下了。等有空我會同她講地。你在她身邊也要時時提點她。我可是信你地。”
齊珞進來看見董氏詫異地問道“額娘。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吩咐一聲不就行了?”
董氏拉過齊珞。覺得自己地女兒好像又長高了一些。可能是現代健康飲食加適量地運動地功效產生了。董氏覺得齊珞要比同年齡地女孩稍高一些。而且看着更健康。“我是想來告訴你。我剛得到準信。齊珠從莊子上回來了。”然後略帶欣慰地說道“真是老天保佑。齊珠地病竟然被一個過路地神醫給治好了。”
“阿彌陀佛。看來齊珠姐姐也是很有福氣地嘛!”
董氏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不管怎麼樣,病好了就是好事,明天我們去東府看看她吧,我知道你還是很惦記她的,再加上我們也應該去給老太太請請安纔好。”
齊珞詫異的看看董氏,輕聲說道“又發生了什麼事嗎?”
董氏有些無奈的說道“迴歸宗族,有些事還真的挺麻煩的,你堂伯母同族中的夫人說我們不去給老太太請安,這事已經驚動族長夫人了親自派人來垂詢了,要是我們再不去我看不孝的罪名就快加到我們頭上了。”
對於凌成一家,齊珞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只能拍拍董氏的手,表示安慰。再次來到凌成府上,齊珞覺得府上的下人好像比齊珍出事那會更有精神了一些,看來凌成藉着迴歸宗族的機會,還是在八阿哥那得到了好處的,當然這些下人們對董氏她們還是十分的巴結討好的。
向老夫人請過安後,董氏和齊珞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老夫人享受着丫頭們的捶腿按摩,過了好一會,才擡眼看了看有些疲憊的董氏,然後說道“你也是個木頭,我不說話,你就不知道自己坐下了?在我面前你什麼時候這麼的規矩過?”
董氏咬咬牙,輕聲說道“看伯母說的,好像我多不懂規矩似的,我們這些當晚輩的哪敢在您的面前放肆呀
老夫人看了看董氏沒有說話,這時候董鄂氏帶着齊珍進來了
董氏裝作一臉意外的說道“今颳得是什麼風呀?弟妹額娘請安了?”
董氏只能忍住,帶笑說道“堂嫂說的是哪裡話,我這不是怕常來常往的吵到伯母嗎?像堂嫂這樣精明細緻的人,我可是相信堂嫂會伺候好伯母的。”然後輕飄飄的說道“更可況我們現在住的遠了一些,而且子爵府的事也多,我知道伯母是個慈祥人兒,一定會不忍我們這些小輩來回辛苦的。”
董鄂氏聽見董氏在子爵府上加重了語氣,心中暗恨,但是她知道現在這種狀況是不能完全的得罪凌柱一家的。然後緩和了語氣說道“額娘年紀大了,現在是喜鬧不喜靜,就盼着孫女在身邊,額娘又只養了我們老爺和堂弟兩個,所以弟妹還是要帶着齊珞常來纔好。”
董氏實在是不想在請安上繼續同董鄂氏糾纏,畢竟不管怎麼算,這種事也是自己家有些理虧,畢竟在這個時代孝道還是很重要的。面對如此複雜的親戚,董氏也只能忍了。看見董氏不再說話,董鄂氏不由得心中我有些得意,想到凌成交代的話,‘無論如何也要拉住凌柱’董鄂氏也只能收斂着自己的脾氣,同董氏親切地說着話。
董氏看見齊珍,就問道“我可聽說齊珠也回來了?我也好久沒見過她了呢,可憐見得,齊珠還是有福氣的,要不然也她也不會遇到那個神醫。”
董鄂氏吩咐小丫頭說道“你去叫大姑娘過來,也見見人,省的總是在房間裡悶着,再悶出病來,可沒有神醫救她了。”
董氏喝了口茶水,說道“堂嫂,八阿哥那就沒個音信?算算珍姑娘可是不小了,總這麼拖下去也不行呀!你同國公夫人走的近,阿靈阿大人那又是八阿哥看中的,他說話一定會管用的。”
董鄂氏有些高漲的氣焰,立馬就軟了下去,看看身後的齊珍,有些喪氣地說道“這事我也記在心上的,只是涉及到八福晉,還真有些難辦!雖說我蒙國公夫人看中,但是這畢竟是皇子府的事情,哪有外人插手的道理。要是八福晉不點頭,現在說什麼都不管用的。”
董氏彎了彎嘴角,蒙國公夫人看中?真是太把自己當盤菜了。董氏也不點破,而是略帶關切地說道“這到也是,八福晉畢竟出身高貴,可是堂嫂就沒有別的想法?更何況八福晉那也沒個準信,到底行不行還說不好,還是要考慮妥當才行,省的耽誤珍姑娘地好年華。”
董鄂氏一聽就變了臉色,沉聲的說道“弟妹這話說的糊塗,齊珍再怎麼說是八阿哥的人,又是有八福晉認下地,還有什麼可思量的,只要八福晉點頭,進府那是一定的事。”齊珍也一臉怒氣的看着董氏。
齊珞輕輕的拉了一下董氏,既然人家要跳火坑,又何必阻攔呢?董氏看了一眼齊珞,訕訕的說道“這事原是我想擰了,還是堂嫂說地對。”董氏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剛纔那句話就輕易地出口了,她只是聽烏雅氏說起過,八福晉正在物色人,想要將齊珍另嫁他人。雖說這事沒有準信,但是既然傳出了風聲,就未必無因呀。要讓八福晉挑人,那能挑出什麼好的來?心軟一把,別人還不領情,董氏只能暗自無奈地搖搖頭。
齊珠衣着樸素的走了進來,齊珞仔細地打量了齊珠,發現她的精神很好,身體也比在京城地時候要胖了一些。請過安後,看見齊珞,齊珍的眼睛裡不由得透出了一絲笑意。
董鄂氏看了看齊珠,說道“要說年歲,齊珠也不小了,我還是要更爲她操心一些,雖說她的怪病好了,但是誰也拿不準就不會再犯!對於她的婚事我還是更頭疼一些。
我們府上孩子多,完全比不得弟妹省心。”
董氏看看齊珠,心中對她倒真是有幾分情意,她同樣希望齊珠能夠幸福,只是如今這種狀況,她是在是沒有辦法插手呀。“堂嫂,給齊珠議婚還是要慎重些,我看齊珠模樣也是好的,性情也很溫順,做個正妻也是妥當的。”
董鄂氏搖搖頭說道“正妻?還是再看看吧。”
齊珞關切的看看齊珠,齊珠低着頭,輕聲的說“有勞太太惦記了,我這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犯,對於成親我已經絕了那個念頭了。”
董鄂氏一拍桌子說道“混賬話,還是快收了你的那些個念頭吧,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畢竟你也是老爺的長女,將來你得了好,府裡也能增些臉面。”然後又對董氏說道“弟妹,讓你看笑話了,這個齊珠就是不懂事。”
董氏看見這種狀況,就說起了別的事情。等到告辭的時候,齊珞趁着別人不注意輕聲的對齊珠說道“你沒事吧?我一定會想法子幫你的。”齊珠看着齊珞信任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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