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匆匆那些年
沒想到她們兩個女生竟當着那麼多同學的面爆起了粗口,看來實戰也馬上要開始了。
“等我來給你解決這個難題”說完我又跑進了人羣。
“你快去拉架啊”文悠涵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我身後,拉了下我的衣服低聲對我說。
“嗯,你等着瞧好了”我用手輕輕摩挲了下她的頭髮,很軟很軟,是不是她的心也是這般柔軟?我不知道。
“怎麼還不打啊”我從小鳥和王波肩膀中間探出腦袋,很失望地看着她們兩個人說。
“怎麼說話呢,不拉架還竟說風涼話”袁梅衝我吼!
只見楊圓圓和袁梅橫在兩個人當中,每人身後還有三五個女生拉着她們。
“打啊,你們都放開她兩個,大家一起來給她們兩個加油”我掐了下王波還有小鳥,然後我突然腰間一疼,回頭卻看到文悠涵在掐我。
“你怎麼是這樣的人?”文悠涵的臉越發蒼白但是她的聲音依舊很小,生怕被別人聽到。
也許多年後我依舊對文悠涵那麼執着地不忘,歸根結底是因爲我們有太多不爲人知的秘密,那春意蠱然的歲月裡,只有屬於兩個人的回憶,是甜美的,沒有第三人的叨擾,兩個人雖然有些偷竊行爲般的曖昧着關心着,所有被定格的畫面,都將成爲永恆的記憶。所以等你要失去時候,是那般的椎心,那般不捨,所以即使失去很久了,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因爲記憶無法抹殺,尤其是青春期的記憶,更何況關於文悠涵!
“小孩子懂個屁”我說完轉過身繼續看牛麗敏和小米。
“加油小米”王波握着拳頭鼓勵小米。
“老牛加油,哥支持你”小鳥對牛麗敏高呼。
白奇和範光等幾個超沒品超無恥的人一起高喊起來“打死她,打死她……”我不知道他們幾個是不是真的希望她們打起來,還是他們明白了我的用意,但是以我對他們的瞭解,前者原因更大些。
對,交最賤的朋友!這樣的朋友雖然不怎麼講,但是交這樣的朋友至少很快樂。雖賤,但真,就如我們的青春,真,真的令人心疼。
“你奶奶個腿秦凱,我們吵架礙你什麼事?”牛麗敏可能感到她們之所以成爲衆人娛樂的對象,我是罪魁禍首,於是她毫不留情衝我大罵。
“你媽個逼就是欠揍”小米和牛麗敏同仇敵愾地衝我大罵。
“你們奶奶地別轉移話題,別以爲這樣你們就可以不用打了,到這個份上了,你們要是不打那怎麼算得上婦女!喂,婦女們狠狠地打啊,爲了自己的尊嚴啊。”我嬉皮笑臉地回罵她們。
“秦凱,你鬧夠了沒有”袁梅氣憤地又衝我吼。
“秦凱,你開玩笑也得分場合”楊圓圓很不高興地對我說。
“人家好不容易打一次架容易嗎,你們非但不支持,反而阻撓人家,嗨,你們真的應該思考思考自己的人生觀啊!”我做了個鬼臉衝她們笑着說。
“打死她,打死她……”的聲音不絕如縷,如若一羣這麼沒品的人圍在你周圍不停的高呼這句口號,你如果沒發瘋似的逃跑,那你一定夠無恥,臉皮夠厚,否則你不是聾子,那就是雙腿被截肢的殘疾。我曾經被人這麼圍觀着,我當時逃跑的速度是鮑威爾和劉翔速度的平均值,那叫一個快啊!
“你讓老孃打,老孃偏不打,老孃氣死你”小米說完鑽出了人羣。
“姑奶奶我爲什麼聽你的話,你想看戲,姑奶奶偏不演給你看”牛麗敏自以爲在罵我中高了小米一輩,得意洋洋地鑽出人羣。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這般夭折了!
我轉身卻不見了文悠涵的影子。
有種方式叫做欲擒故縱!
可是我一直不敢這樣對待自己的青春,生怕有一天青春會像公交車那樣,因太擁擠,我遲遲猶豫不定地不願踏上,把希望寄託在下一輛可以是寬敞舒適的有座的車,可最終等到夜深人靜也不會等到,我想我失去文悠涵是不是因爲我有等公交車的這般心情呢?總是希望等到一個合適的時間地點,用最舒服的姿態告訴文悠涵其實我一直都喜歡着她。
我等到的公交車不再擁擠,當我踏上去舒適地坐在車上,準備用一百分之一萬的真誠去表白的時候,卻發現她已早下了車,也許是上一站,也許是上一趟車,總之她不在自己登上的這個公交車上。
來自冥冥之中的註定,我們本就無法改變,於是“夢醒了,擱淺了,沉默了,回首了,卻回不了神”!
“文悠涵呢?”我在人羣裡不斷地搜索文悠涵的影子,心中不停地呼喚着她的名字。
那個時候的我真的沒有勇氣大聲叫喊文悠涵的名字,一句大聲的文悠涵可能會傷害到很多人,雖然我的朋友很“賤”,可是我真的不忍心讓他們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