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略搞定心不慌,一步步來。
我就在那茂密的柏樹林子後面,看着蔡繡春在嘉陵江裡折騰。同時,撕下了我的內衣,扯成條子,搓成布繩。
覺得不夠用,連褲子也撕了。母老虎不怕冷,我還怕麼?復仇火焰一燃燒起來,你就什麼不舒適都能挺過來的。這麼好的機會,我會放過?
我也不得不服,可惡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上天給了蔡繡春太好的身體素質,算起來年長我一倍,但那耐力、爆發力、速度都相當霸道。
她在水裡折騰了很久,甚至讓你無法相信的,她能鳧踩水的時候,突然在水中前空翻、後滾翻,幾乎就是要離開水面那種,而且兩手瘋狂一劃水面,整個身軀便破水而出,像一條絕美的大白人魚,出離水面近米高,在水面上飛翔近兩米才掉進水裡。
這不是什麼輕功武功,而是力量的極度表現,水也能產生反作用力,你跳進水裡爲什麼會痛,就是這種原因。
這個變態的母老虎,真是變態到令人髮指。偏偏這種人一身本事,卻是長慶鎮一混子,菜刀娘子,打牌、喝酒、抽菸、吃詐、砍人,無一不有她。惡霸是怎麼煉成的?她有那種資本啊!
她的資本就是水中果練,在這一片兩邊沒有人家戶、深夜無人的江段上,拼了老命一樣訓練。我恨她,恨不得銃死她,但我也服她,確實厲害,而且她的訓練讓我深受啓發,準備試一試。
她的訓練到最後,就那樣在嘉陵江兩岸來回,划水飛翔之式,搞了四個來回,徹底累癱了。
最後,她到了那邊江岸上,歇了一下,便仰泳過來。仰泳的水平很高,整個身軀正面都高露出水面來,那看得人是熱血沸騰的。
不能不承認她很白,很美,很誘人。但她這個夜晚要完蛋了,我已經潛伏過去,就在她要上岸的那地方伏着了。
她上岸的地方,沙灘上一叢叢乾枯的野葦,很密實,旁邊放着兩把小椅子,上面有她的衣物和一條幹淨的大毛巾,鞋襪在地上放着。我就躲在背後,手中的紫棉棍已備好,只等一擊。
沒過多久,她游回來了,很快上岸。皮膚極爲光滑,一上岸站在那乾淨的沙石灘上,身上的水像滾珠一樣順身滾下來。
她呼呼的喘着氣,拿起毛巾來,擦了擦身上,擦得動作誘人。速度快,擦得皮膚白裡泛紅,她有種渾身熱汽騰騰的美感。
然後背對着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拿起兇罩穿,接着套緊身的打底彈力粉t恤,高領的。就在她t恤領子套着腦袋下拉的時候,老子已悄悄到了身後,紫棉棍一揚,閃電般的悶棍抽下去。
擊中後腦,她悶叫一聲,身軀一僵,然後從椅子上軟癱在地。
那一瞬間,我興奮得心臟都要炸了,好想狂笑,好想破口大罵。賤人,母老虎,死寡婦,變態女街霸,你他媽也有落到老子手裡的一天啊,哈哈哈……
心裡爽,嘴上沒叫。染姐說過一句話很有意思:咬人的狗是不叫的,悶聲發泄是王道。
我還是得瑟的吻了吻紫棉棍,好使!馬上用布繩將蔡繡春給手腳反捆了,然後用她的包頭帕將眼睛蒙了,拴死。
這賤人也真美,就那身材,恐怕只有可心姐能壓她一分,確實完美,膚無瑕疵。更要你命的是……除了頭髮眉毛之外,恐怕你在她身上找不到別的毫毛了。
接着,將她的衣物、毛巾什麼的都收進她隨身帶的一個防水揹包裡。我揹着包,將她扛在肩膀上,直接往杜鵑谷裡扛去。
我沒有褲子了,冷風割着雙腿,不冷不冷,一點也不冷。稀落的星空,靜靜的山野,嘩嘩的嘉陵江,老子精神頭好得很。
路上順便在江邊折了幾根落了葉的柳條子,這東西也好使。到了杜鵑谷深處,將她吊起來,便是柳條子呼呼開抽。
她痛得醒來,慘叫聲聲,掙扎不停。
她看不見,卻很狂,直罵着敢黑菜刀娘子,真他媽活膩了,也不打聽打聽老孃在長慶鎮的地位,有種把眼睛給老孃弄開,老孃看看你是誰!
我控制着自己的嗓音,學着成都口音,很緩慢的說:我很醜,不想嚇倒你。大美人,真有緣分。落在我摧花爺的手裡,你很慘。不要叫囂了,你越狂叫,爺心頭越痛快,就喜歡這樣慢慢享受如此的勞動成果,好好跟你耍一盤。
她居然說,你他媽是成都郫縣的麼?留下姓名,老孃他日找你算總帳!
我說:你算個jer的帳嗎?死婆娘還嘴硬得不行啊?
然後,懶得跟她廢話,柳條子揮得是呼呼直響。
七年來所有的委屈、恥辱和痛苦,統統爆發出來,一陣陣痛快。
她慘叫到最後都沒聲兒了,一身血痕,在夜光中顯得太妖異了一點,暈過去了好幾回。
暈沒事兒啊,杜鵑谷裡有的是山泉,冷冷的,我用衣物弄一點來,把她給弄醒,繼續唄!
到最後,我都累得不行了,一屁股坐下來,歇歇。她就吊在那裡,披頭散髮,跟死了一樣。
我休息好了之後,上前幾手,又揪又掐,讓她慘叫,罵我變態,說不會放過我的。
可又能怎麼樣呢?她看不見我,不知道我是誰,還以爲我是成都那邊過來的呢!
我自己也燃燒得不行。任二狗說,恨一個女人,就得neng死她。
老子天賦異稟,燃起來就收不住,把她放下來,丟到枯草地上,稍稍解一下雙腳,然後……
然後……
我的媽呀,奇葩呀,這也太神奇了!我他媽也快被嚇死了!
海底有一種腔腸蠕蟲,有着強大的吸盤嘴,被它吞進嘴裡的烏賊身子在裡面,觸鬚在外面,無論觸鬚怎麼用力的掙扎,也都再也拔出來,
那時候的烏賊,觸鬚亂舞,驚狂、慌亂,垂死的掙扎讓人想想都頭皮發麻。
蠕蟲的腸狀身體會收縮、伸長,不斷的吸取烏賊身體的汁液、營養,直到將之吸成一張皮,只剩下觸鬚爲止。
這種蠕蟲,便是一種極爲可怕的獵手,海底所有的軟體動物都逃不過它的獵殺。
沒時間講科普啊,我真遇上了那麼一條蠕蟲,其實我只是一個可憐的放驢娃。但我的驢被蠕蟲咬死了驢頭,被瘋狂吸附,幾乎快動不了。
我不服輸,瘋狂抵抗那要命的獵手,帶着無窮無盡的恨意,帶着燃燒的火。
蠕蟲漸漸瘋了,瘋狂的吸榨着食物,讓食物有些控制不住。
這是一種對手,異形一般。那是一種戰場,誰也不想那麼快敗下陣來,我咬牙堅守,終於守住了疆土。
我沒想到竟那麼神奇,而且不敗的局面讓人特別痛快。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蠕蟲有主人,主人會狂叫,那是一種聲嘶力竭的狂叫,歇斯底里,像瘋了一樣。
那主人忘記了一切,一聲聲的狂嚎,在杜鵑谷裡迴盪,震人心魂,讓人有無窮的動力。
有詩云:
嘉陵江邊靜夜深,幽谷無人人亂魂
寒星幾點似天燈,往事酸楚淚紛紛
白玉小島荒涼處,可憐幽草無處生
紅花漫道大潮起,冬夜烈火暖那根
欲問少年心何往,熱血奮戰過五更
……
一水快,一柱香。
二水慢,半時辰。
三水,媽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蠕蟲不是生物鏈上的絕對王者,我纔是靈長類超級霸王,踏上了漫長的征程。
天賦異稟,棋逢對手,怎一個痛快二字了得?
黎明前的黑暗時分,一切消停了下來,我用盡了一切的力量,終於贏得了最後的戰鬥。
有些技能,也是存在着天賦之說的,有人加以引導,便會在技能的巔峰怒放,長盛不衰。
我翻滾在枯草邊,喘着,仰望着漆黑無比的夜空,感受着徹骨的寒冷,心還是熱的,連淚也是熱的。
我哭了,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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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耳邊才響起了一個幽幽的聲音,沙啞中也有些磁性:“大哥,你……是誰?成都哪的?怎麼讓人這麼……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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