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居然有女生說她喜歡我。她就在我身邊,抱着我,貼緊我,我心都融化了,情不自禁流出了淚。
她吻着我的後頸窩,呼吸急促,然後用力將我掰翻過去,我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
青春的誘惑,青春的青澀,黑暗的房間,暖香的被窩,我抱着她,她小巧修長,讓人情不自禁會生出一種保護的情結。
她生澀卻熱情,熱情中透着羞澀。
**浸染了我們,我們卻不懂如何駕馭,只讓它放肆在那樣的時光裡。
我不會吻,她也不會,但我們忘記了一切。我們只是兩團燃燒的火焰,交融在青春禁島之上。
這一夜,是我和周曉蓉同居以來最溫暖的,溫暖得熱烈。
周曉蓉有着青春的浪潮,溼潤了我們的世界。而我,很無奈,那根把周曉蓉嚇住了。
大驢子找到了地方,卻無法繼續探索什麼。
大與小的對比,是疼痛,也是心疼。
大驢子行走在禁島的邊緣,也只能在那裡,急速狂躁的奔走,讓人心神顫動。
我們只能擁抱着,低語,邊緣纏綿,直到我們都疲倦了。她縮蜷在我的懷裡,我抱着她,我們就那樣睡去。
周曉蓉也告訴我,等她長大些,她要做我的女人,這是我的驕傲與幸福。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了,是自己把自己搞醒的。因爲我翻個身就滾到牀底下去,驚醒了。
看看時間,早上六點半。單人牀上,周曉蓉睡得很熟,紅潤潤的小臉,散亂的長髮,被子下是纖巧修長的身形,看得人心跳加速。
我只得光着身子去了趟洗手間,讓大驢子聽話了,回身悄悄穿衣服褲子,準備去廚房裡準備做早餐。
可我沒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敲門,把周曉蓉驚醒了。她從牀上坐起來,兩手擁着被子,看到我剛剛把外衣穿上,便羞澀道:“夏冬,看看是誰呀?”
“應該是貞姐,她每天早上要給我送早餐的。”我臉上一熱,鬱悶地走過去開門。
“哦,原來是貞姐啊!”周曉蓉神色釋然的樣子,一點也不緊張了,就坐牀上,擁着被子,雪臂迷人,肩膀圓潤極了。
我一開門,果然是貞姐。她提着個大盒子,帶着迷人的微笑走進來,一看牀上的周曉蓉,打趣道:“喲,小夫妻日子過上了呀?姐來得不是時候嗎?”
周曉蓉好羞澀,都縮進被子裡,嬌羞道:“貞姐啊,不要開玩笑啦!”
貞姐還是一臉動人的笑,把大盒子放下,拍拍我的肩膀,很嚴肅的說:“夏冬,曉蓉可是個黃花大姑娘,好好對她,要不然姐姐我饒不了你!”
周曉蓉被說得那小臉快血紅了,我更無奈。貞姐又問我,身上的傷好了嗎?
我只得點點頭,說好多了。
她居然又開玩笑說,傷好多了,可不要太用力,搞得我和周曉蓉太不好意思。周曉蓉連頭都縮進被子裡。貞姐見狀一陣興奮,居然把大驢子抓了一把。
她速度快,我躲不開,大驢子被抓了。她很勾魂地朝我伸了伸舌頭,然後很正經道:“好了曉蓉,別害羞了。以後夏冬要是對不起你,給姐說,看姐不扒了他的皮!”
周曉蓉伸頭出來,不好意思的說:“貞姐,沒有啦,夏冬對我很好的,他是個好人。”
說着,她看着我,一派小含情的樣子,看得我的心裡都酥了。
貞姐才點了點頭,笑了笑,說:“行了,姐把早餐給你們送來了,任務完成,先走了,不打擾你們的小日子了。你們好好學習,好好生活。老周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周曉蓉還道了謝,說辛苦貞姐了。貞姐嫵媚一笑,做了個漂亮的再見手勢,拉開門就出去了。
我關了門,插了栓子,心裡罵了聲賤人,纔回過頭來,叫周曉蓉起牀了。
周曉蓉小臉紅紅的,還是不好意思,叫我轉過身去。
我知道她全身都光着在被子裡呢,心跳有些快,還是依言轉過身去。
等周曉蓉穿好了,下牀來,她還是在後面抱住了我,小臉貼在我背上,默默無言,自有小溫馨的樣子。
我心撲騰騰的,低頭看着她迷人的小手,忍不住暗自感慨。我覺得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很幸福的人。
過了一會兒,她才輕聲說:“夏冬,你會永遠對我好嗎?”
“嗯……”我忍不住心底顫了顫,輕撫着她的手,點了點頭,然後說:“去洗漱收拾一下,咱們吃飯了。”
周曉蓉愉快地去了衛生間,那身影裡透着青春的活力。
她出來後,我已將早餐盒子拿到陽臺上了。我們坐下來,打開盒子,一起吃着精美的早餐。早餐可以頂上四個人的份量了,我一人頂三人,另一份本來應該是貞姐的吧,結果周曉蓉在這裡,她也就不吃了,知趣地離開了。
周曉蓉一邊吃,一邊說貞姐真好,我們欠她太多了。她也好奇,問我怎麼認識貞姐的。
這個問題,貞姐是早有防備的,教過我。我便告訴周曉蓉,我和散工頭子任二狗幫着貞姐家幹過裝修活,她是個挺好挺好的人。
周曉蓉也就信了,沒說別的什麼。
飯後,我們收拾了一下,背上書包出門去上學。出門之前,周曉蓉還是忍不住正面抱着我,捨不得分開。
她的溫情與不捨,讓我忍不住感動,大驢子也亂動。她感覺到了,臉兒紅紅的,伸手顫抖着摸了一下,低聲說:“夏冬,等我長大啊!”
我點點頭,還是將她緊緊地抱了一番。
她在我懷裡說,要是回家會捱打,就離開長慶鎮,到城裡找貞姐吧,她是個好人,可以住她家的。
我心裡直搖頭啊,去那賤人那裡可不行。她也說過的,她不叫我,別去她家。
我連說給貞姐添的麻煩夠多了,不用了,只要我回家不招他們,就沒事的,而且不一定回家的時候他們都在。
周曉蓉點點頭,說忍忍吧,等爸爸出院了,好好教我們本事,以後他們就不敢毆你了。
隨即,她又給了我兩百塊錢做生活費,我們才一起離開,上學去。
到了班上,所有人都看着我們。周曉蓉冷着臉,直接朝鄭文英走去了。鄭文英和肖鵬那些人幾乎是當沒看見我。
鄭文英在座位上站起來,帶着笑意說:“曉蓉同學,周叔病情怎麼樣了?還好吧?你們要是有什麼困難……”
周曉蓉站在他面前,冷聲打斷他的話:“鄭班長,什麼也不要說了!我們有困難,我們會渡過難關的。謝謝所有同學們的幫助,錢我們會還的。你和一些人的錢,我們用不起!”
說着,她放下書包,從裡面掏出一個鼓鼓的大信封來,丟在鄭文英面前,接着說:“這裡面七千四百塊,都有名的,你幫着收了,就幫着退回去吧!”
說完,周曉蓉提着書包回自己的座位了。
全班同學都驚呆了。鄭文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委屈道:“曉蓉同學,你幾個意思?”
周曉蓉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早已低頭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她說:“鄭大班長,優秀學生幹部,三好學生,我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你們要是再欺負夏冬同學,我永遠瞧不起你們!”
鄭文英和肖鵬等人兩兩相視,不知道說什麼,個個臉上都有些難堪之色。而其他不少同學都看着我,成爲焦點的感覺,我很習慣了。
周曉蓉右邊不遠,同排坐着的許晴晴、孟婷也看向我。孟婷脾氣要躁一點,直接上火,說:“肖鵬,你們搞什麼啊?上週五下午夏冬沒來上課,是不是你們在外面欺負他了?”
肖鵬莫名就火大,面對自己的女神,很無奈道:“婷婷,你說什麼啊?說話可要講證據,別胳膊肘往外拐好不好?”
有人發笑了。孟婷臉上一紅,罵道:“肖鵬,你瞎說什麼?誰跟你胳膊肘往裡拐了?”
那時候早讀老師進來了,大家也纔沒說什麼了。鄭文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便去看自己的書了。
早讀課後,其他的同學還是挺關心周曉蓉家的情況的,圍着她,都還比較禮貌地問候着,主要是許晴晴和孟婷在那裡。鄭文英和肖鵬等人出去了,問都沒有問。
我去上廁所,被鄭文英等人堵住了。他們倒是沒有出格的舉動,只是威脅我,再看見我和周曉蓉一起上學、放學,或者是我在周曉蓉家裡進進出出,非得給我腿打斷,趕出一中。
特別是鄭文英,比我還高一點點,手指戳着我的胸口,說你小子再跟周曉蓉好,老子會用帶倒鉤的鞭子抽你一頓狠的,看你的行動怎麼樣吧!
這一切,我都忍了,低頭不言。
整整一個白天,我都沒和周曉蓉說過話,她也沒看我一眼。中午食堂吃飯,也離得遠遠的。
當然,周曉蓉和許晴晴、孟婷關係似乎更好了些,三個人吃飯在一張桌子上,旁邊好多男生圍着呢。三個漂亮女孩是食堂裡的風景線。鄭文英和肖鵬他們離得三個女孩近一點,吃着小炒,倒是沒去逗弄她們。肖鵬還想端着盤子往近處湊,孟婷罵了聲“死開”,他就灰溜溜地走了。
下午放學的時候,我一個人出了校門,準備到挺遠的16路公交站去等車。剛離開校門口,一輛藍色的大衆小轎車停在我身邊,一個漂亮女人對我說:“夏冬是吧?”
我看她二十七八的樣子,黑色西服套裝,白襯衣,迷人的黑浪捲髮,化妝也素雅,圓潤瓜子臉,明亮含笑的眸子,給人一種親切感,便點了點頭,說我是,有什麼事嗎?
旁邊,不少的學生都認得我,一見開車的漂亮女人跟我說話,個個都驚住了。
女人讓我坐到副駕駛上,然後才神秘微笑道:“想見你爸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