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爺的,後面的一輛奔馳,遭到了同樣的襲擊,和前面的奔馳一樣騰空落地,起火,傷亡未知。
我和殷簡楓的車馬上急剎,我們兩人在後面一頭往前衝。前面司機和副駕駛上的sib成員向前撞,安全氣囊彈開,頂住他們。我和殷簡楓在那時也被側氣囊包住,前面座位後方的特製氣囊也打開,保證了我們的安全。
但就在那裡,從左右兩邊各飛了一枚火箭彈過來,轟中了我們的左前輪和右後輪。
猛烈的爆炸讓車子翻騰起來,我們在裡面天旋地轉,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震得五臟欲碎,差點暈厥。這他媽被轟得至少有七八米高,翻了三圈,然後重重的落下,還是車頂着地,太痛苦了。
所幸的是,我和殷簡楓坐的車比前後開道、押後的車還高級,純防彈系,4.o的排量,鋼板厚,要不然早被打炸得起火了。
就在落地一瞬間,我用英語大吼:“裝死!”
但沒想到,對方竟然心狠手辣無比,從右邊又飛來兩枚火箭彈,打在將車子頂部與地面之間,將車子掀起近十米高,硬生生離開了公路地面,砸到了旁邊的草地斜坡上。
那時,車子不停的翻滾,讓我們頭暈目眩,極度想吐。不多時,車子翻落到近二十米高的坡下,砸斷了不少的樹木,掉進了一條河裡,迅沉底。
這下子爽了,我在車裡叫道:“出水,分兵兩路,簡楓帶一人上游,另一人跟我下游,游到身體極度缺氧,再出水搜尋目標,準備反擊。簡楓攻擊路左,我擊路右。”
我和殷簡楓及兩名sib特工各自就近抓起車裡的微衝,爬出車門,迅在水裡下潛,分兵兩路,瘋狂的遊動。那時的河水,真他媽冷啊!
河流挺深,兩邊都是淺丘地形,長了很多的野草和樹木。我和一名sib特工下潛了近五十米後,靠邊出水,提槍趴在岸邊的草叢裡,看見殷簡楓和另一名sib特工已出水,趴在河左岸邊的草叢裡。
我們就在那裡等了一會兒,但沒有看到河兩邊的動靜。倒是公路上堵了一些車輛,燈光亮燦。而那時,我們的開道、押後奔馳終於被燒炸了,轟然巨響,地面震顫,火焰爆,搞得不少提着滅火器過去準備幫忙滅火的司機都趴下了。
我咬了咬牙,只怕那兩輛車裡的一共六名特工也犧牲了。這他媽也太猖狂了,老子剛回英國,就受到這樣的襲擊,到底是誰想弄死我?
當場,我向殷簡楓打了手勢,然後他帶人順着上游方向走,趴在草叢裡匍匐前進,向疑似的左邊襲擊地點摸去。我和另一名sib特工同樣匍匐,從下游向右邊襲擊地點摸過去。
最終,我繞過了堵車路段,穿過了公路,摸到了公路右邊的襲擊地點,只現了足跡四行,通往伯恩古堡方向的公路上。原地的林子裡,丟棄了兩支火箭筒射器。對方的鞋子是特製的,留的足跡很奇怪,前後三角形,看不出鞋碼大小了。而且,還找到了兩雙丟棄的白手套。看起來,對方的殺手做事很縝密的,來頭絕對不小。
當我和sib特工順着足跡追過去時,哦,人家上了公路,然後應該朝着古堡開走了。
沒到一分鐘,殷簡楓也帶人追過來了。他們說是順足跡追來的。我們合在一塊,交換了情況,一致認爲:兇手早把車停在那裡,以爲將我們襲擊後,車打入河裡,我們死定了,然後他們丟棄了火箭筒,然後駕車逃走。
殷簡楓說,那種火箭筒,屬於黑市產品,製造比較粗劣,找不到生產商的,很難查。
我點點頭,說:馬上詢問前面的司機,有誰看到過停在這裡的車輛,然後你知道怎麼做。
殷簡楓點點頭,馬上帶着我們回奔,到達堵車的現場。他出示了自己sib特別特別行動小組探員的身份後,讓我們身邊兩名特工組織大家滅一下火,並且問到了有一輛黑色的尼桑曾經在我們追蹤到的路段停過,但不知會開向哪個方向。
我們調用了一名知情司機的行車記錄儀,找到了那輛車的車牌號。然後,殷簡楓馬上用自己的防水手機撥打了sib的電話,要求馬上出動相關人員,在這條公路的各個出口設卡,一定堵截那輛尼桑車,範圍可以擴大到百公里半徑。
這一切,殷簡楓做得有條有理,非常迅。不到十五分鐘後,約克城來了救護車,但拖走的只是被燒得黑還在流血六名sib特工的屍體。這是一場慘劇,讓堵了的司機們看得也是面生悲憫。
而在一個小時後,我們所有的設卡盤查失敗,根本沒有找到那輛黑色的尼桑。只是在一截公路上,sib和當地的警方找到了黑色的車膜貼衣,和一塊丟棄的僞造車牌。那地方是鄉野郊區,沒有攝像頭,一切都他媽不好查了。
當然,我和殷簡楓在屍體被拖出送上救護車後,便被直升機接往伯恩古堡。後面的事情,包括我所乘坐車輛的打勞,都是有人去幹的,我的很多證件也都在車裡,裝在防水包裡的。
當我到達伯恩古堡後,和殷簡楓分別洗了個澡,換上了乾淨衣物,然後坐等sib調查出來的情況。
所有的情況,都是邁德斯帶過來的。他是親自坐直升機過來向我講述,而且送來了我和殷簡楓的所有證件。作爲約克聖騎士後裔家族裡的一名重量級人物,他雖然是外戚,但到底還是得關心我這個族長的。
得知那一切情況之後,我不禁冷冷的笑了笑,說:“我剛回英國,就有人想要我死,還做得這麼幹脆利索,連sib都斷了線索,可真是有意思。”
邁德斯無奈的苦笑一回,說:“表妹夫,我們遇到的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組織。甚至,我在懷疑,無孔不入的聖徒主宰了這次行動。從一切的事件看,只有他們有那種能力。”
他呼我表妹夫,倒也不算爲過,因爲理起輩分來,亞利桑郡主的確是他的遠房表妹了。
殷簡楓也說:“如此看來,只怕在果克地區,也有聖徒的眼線了。公爵大人,你的家小都留在那邊,恐怕也是很危險的吧?”
我搖搖頭,說:“走的時候,李幽城給我作出過承諾,會照顧好我的女人和孩子。他們依舊會單獨居住在果克莊園裡,安全方面有重兵死士看護着,不存在着問題。雖然我離開了那裡,但李幽城依舊是我的兄弟。而聖徒不是一個動不動就宰人的組織,至少對於我,他們還不會動手。目前來說,聖徒是不希望我死去的。但在英國的土地上,希望我死去的人,會是誰呢?你們有沒有自己的想法?”
殷簡楓看了邁德斯一眼,保持了沉默。邁德斯濃眉皺了起來,神情顯得特別嚴肅,說:“表妹夫,難道你是說約克家族內部有人想你死?是胡克斯伯爵還是原來道費爾伯爵的人馬?”
我說:“這兩系的人馬都有可能,因爲我的整頓,傷及了他們太多的利益。而我奪得了家族的族長之位,他們自然也是不服的。我死了,他們很可能還有機會,不是嗎?”
邁德斯點點頭,說:“有道理。我會着手清查這些人的。”
我說:“謝謝邁德斯表哥。不過,除了這兩方的人馬之外,我還不能排除另兩個人,他們也是有嫌疑的。”
殷簡楓和邁德斯聽得都有些震驚,竟齊聲道:“還有兩個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