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伯聽到我的電話,聲音顫抖,顯然是有些激動,他對我表示了感謝,然後說馬上親自駕車順高速前來接應,預計在遂州的大英縣服務區可以接到我,
我掛了和袁伯的電話後,坐在車子後面,看着前面坐着的高曉東和妞妞,他們戴着手銬,在我面前低下了頭,無法面對我,妞妞不用說,只說高曉東,曾經神秘的三英幫老大之一,還是現在三英公司的幕後老闆、法人代表,但現在他一點氣場也沒有了,不是說他不夠一個人物,只是說栽到我的手裡,他的失落太深了點,
我淡道:“高老闆,告訴我,寒鋒堂總部在哪裡,許凌鋒又在哪裡,”
他倒是淡淡的笑了,搖搖頭,說:“夏冬,你要問個具體的話,我無可奉告,寒鋒堂沒有總部,只有成員,成員之間幾乎相互不認識,我們只有一個頭領名叫許凌鋒,也許吧,有城市的地方就有寒鋒堂,或者鄉村集鎮也可能有,我們與許凌鋒保持單線聯繫,這是我們的組織規則,至於許堂主的現在,我一無所知,神秘,來無影,去無蹤,這就是現在的許凌鋒,”
我淡聲道:“嗯,相當完美的組織,怎麼不穿越回那個年代鬧革命去呢,不過,能幫着許凌鋒先前販毒,現在又做公司,如此大龐大的產業能經營下來,你也應該算個人物,”
他說:“過獎了,在寒鋒堂中,我只是一個普通角色而已,當然,當年我和樓展是北京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我笑道:“於是,犯罪也要靠智商,你和樓展的變態,就到了當年侵犯袁金花的地步了,”
他無奈一笑,不知道說什麼,
我指着妞妞,說這個漂亮的性感小侏儒,叫做麼名字,多大年紀,在寒鋒堂中又是什麼身份,
妞妞扭頭一邊,看都不看我,驕傲得不行,我要不是看着她個子小,跟個女孩子一樣,早一耳光投得她靈魂都要飛出去了,
高曉東說:“她叫談西眉,27歲,寒鋒堂成員之一,15歲的時候,許凌鋒破的她初,然後沒多久就送給了我,不過,我知道她是忠於許凌鋒的,而且很可能是許凌鋒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監視着我的一舉一動,有時候她還會消失,就是去伺候許凌鋒的,”
我看向談西眉,她居然揚起小胸脯,那貨物確實有些圓突突的,對高曉東說:“我就是眼線,怎麼了,寒鋒堂都這樣,你還不知道吧,”
我說:“樓展與高老闆也是好友,莫不是談西眉你也伺候過樓展,”
她居然理直氣壯的樣子,說:“就是啊,我們三個人常在一起,很有意思,夏冬,你要不要來一下下,保證你永生不忘,”
我暗罵着,就你這五十斤左右的小玩意兒,大爺我對付起來還有點瘮得慌,把你還弄不服嗎,不過,我嘴上淡道:“行了,對你沒興趣,你也不是我的對手,看你有時候要去伺候許凌鋒,那麼,告訴我,如何聯繫到他,”
談西眉一撇嘴,跟個乖俏的小丫頭一樣,說:“對不起了光頭君,讓你失望了,現在只有鋒神聯繫我,沒有我聯繫他的機會,”
我暗想着恐怕許凌鋒現在變化,又說明了不少問題了,我點點頭,說:“好吧,談西眉,許凌鋒在你眼中就是神,我可能比神還神,我在這世界的某個地方養了一羣公狼,都很強壯,你要是不說實話,我準備把你送過去讓公狼它們見識一下你的厲害,”
這小賤人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吼叫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聯繫鋒神啊,求你放過我,不要這麼殘暴,”
看她的樣子,好可憐似的,你怎麼也想不到,這是一個能把左輪的槍桿子藏在那裡的一個女人,
就連高曉東也驚得臉色生變,說:“夏冬,你也太……瘋狂了吧,”
我看他一眼,說:“瘋狂也需要智商的,這世上沒有辦不到,只有想不到,好了,談西眉,你別那麼可憐,就你呢,還配不上我養的狼,”
談西眉那才鬆了一口氣,撫了撫胸口,想了想,說:“夏冬,你是怎麼識破我和高曉東不是父女關係的,”
我說:“這個很簡單,首先,談西眉,你的紅裙子雖然泡紗型,但兇的圍度還是出賣了你;其次,你的眼神出賣了你,那是一種經歷過殺戮、死亡的眼神,和小女孩不相符;再次,最重要的一點,你身上有些汽油味不假,但掩蓋不了你某種分密物的氣息,來自於你妹妹,氣味很濃烈,說明你是個很強盛的侏儒,這個太重要了,我不相信高曉東會壞到連女兒也不放過的地步,當然,我們的闖入打擾了你們的好事,這很抱歉;第四,我離開時,一直盯着不遠處的奧迪車窗,就想看看你這個女兒有什麼反應,果然你拔槍了,但我躲過了,躲槍也需要智商的,”
說完,我微微一笑,
兩個人相視一眼,徹底認栽了的節奏,高曉東望着車窗外的夜色,嘆道:“夏冬,確實不能低估你的實力,栽在你手裡,我不冤,”
他的神情,竟然有些坦然了起來,
談西眉卻說:“老孃覺得也太他媽冤了,高曉東你個賤人,老孃叫你不要吃不要吃,你非要,結果好了吧,這下子栽大了,”
高曉東一臉的紅,啥也不說,讓我知道他的口味重,前面開車的阿丹和副駕駛裡的劉宇奇都不禁笑了起來,
等到了大英服務區的時候,我們等了一小會兒,袁伯親自開着他的座駕過來了,帶着六名精悍的幹警,便裝,下了車,兩名幹警坐的他的車,另四名是另開了一普通車過來的,
我和阿丹、劉宇奇跳下車去,和袁伯他們見面,握手或者擁抱,袁伯非常激動,緊緊的抱着我,低聲在我耳邊道:“冬子,謝謝了,謝謝了啊,很久不見了,你又幫我幹成了一件大事,這一次,我得親自滅了高曉東才行,”
我點點頭,低聲迴應說:“治高曉東這種罪人,用法理已經不行了,許凌鋒把他們洗得太白了,袁伯,我支持你,後事讓龍立奇幫着辦就可以了,就這樣吧,我還要馬上趕回成都去,你來接手一下他……靠,”
我大罵一聲,所有人都震驚了,只見高曉東已經跳到我們的別克商務車駕駛座上,發動,轟着油門就衝了過來,
我們紛紛躲開,這個高曉東開車直接飆了過去,朝着廣安方向駛去,袁伯沒二話,直接帶人上車就追,叫我們過對面的服務區找車回成都,
當然,袁伯還是很有經驗的,也不慌亂,說在這高速路上,他們跑不掉的,
阿丹和劉宇奇有些鬱悶,說這一男一女也太狡猾了,怎麼就把手銬給打開了的呢,
我有些遺憾,但還是安慰他們,說:“寒鋒堂的人,個個本事都不低,是我們疏忽了,不打緊,袁伯會通知相關方面兩頭堵的,跑不了這兩個傢伙的,走吧,咱們到那邊的服務區去,找車回成都,可心姐還得救回來,”
阿丹和劉宇奇還是有些遺憾,搖搖頭,只得和我出了服務區,然後趁着凌晨五點了,高速路上車挺少,最多的是載貨大車,我們極速橫穿了高速路,然後到達對面的服務區,準備找車回成都,
服務區那時還真是停了一些成都牌照的小車、貨車什麼的,但司機都在服務區住宿,於是,我們也去開了個三人間,洗個澡,調好鬧鐘,短暫的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再找車回成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