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四、善變的女人?“我好恨,我再也不會相信男人,忘記以前的一切,一切!”?
這是李雅寫在一張紙條上的字,郝紅梅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的,遞給我。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我認識李雅的字,看着那些字,心裡苦笑了一下,拿出筆,在上面寫道:路須自己走,別人算什麼。郝紅梅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拿起來,在我面前用力撕碎,扔了一地。?
我死死盯着這個好管閒事的女生,我和李雅的事,與你何干??
“看什麼,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來。”郝紅梅惡狠狠地說。?
“那是我的事,還不用你操心的。”我輕蔑地說。?
“我就管,你把我怎麼樣?你說,人家哪一點配不上你?”?
“還是管管你自己吧,”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郝紅梅,“把自己的事解決了再來管我。”?
“你混蛋。”?
“我從來就是混蛋,你剛知道?”說完,我揚長而去,把那個好管閒事的野丫頭曬在原地。?
野丫頭就是野丫頭!我心裡說。?
開新年聯歡晚會的時候,她們宿舍的女生揚言挑戰我們宿舍的男生。第一項唱歌,女生讓我們宿舍的阿江比的一無是處,想抵賴也不可能。郝紅梅便提出比跳舞,出場五個女生在音樂的伴奏下跳迪斯科,結果在男生起鬨中,很快即跑下來了四個,只有郝紅梅在那裡獨舞,長髮飄飄,在彩燈下,顯得異常妖冶。一時興起,我便跳出去,圍着她也隨意跳起來。當時的場面可想而知,鼓掌,叫好,拍桌子,吹口哨,就差沒有打起架來了。郝紅梅最終也沒有堅持到曲終就退場了,下來之後便怒氣衝衝想找我打架。張英他們攔住她,聲明她們女宿舍認輸之後才允許她單獨找我的彆扭。要不說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呢。?
你等着,臭小子!?
我等着呢,野丫頭!?
從那晚,我和那個野丫頭的樑子算是結下了,野丫頭也變成了郝紅梅的代名詞。?
沒有人注意到我和李雅的分手。過了僅僅一週吧,李雅就和劉向東迅速好上了,兩個人開始一起吃飯,一起行動,這個轉變讓班內幾乎所有的人都跟不上節奏。問我,我雙手一攤,表示什麼也不知道。?
劉向東是個很有才的人,在師專南院有一個《地平線》文學社,劉向東當時任社長。也許是愛好相同,我們倆走的還是比較近的。尤其是經歷那次共同偷書後,兩個人頗有上同一條賊船的感覺,唯一讓我有些不舒服的感覺是:他身上的城市味比較濃,自覺不自覺地就流露出一種優越性,這也讓我始終和他不能完全走到一起。我沒有想到李雅那麼快就和劉向東走在了一起,紙條上剛寫完“再也不相信男人”,怎麼馬上就變爲再也離不開男人了??
報復我?何苦!當時我的感覺只是一種輕鬆。?
我有意識地慢慢疏離劉向東,我不願再纏連與李雅有任何關聯的人和事,免得大家尷尬。劉向東似乎並沒有在意這些,也許是沒有表露出來。?
離放寒假不遠了,那時候有一場男足的比賽,劉向東吃晚飯時便告訴我,讓我晚上看比賽時招呼他,他在廣播室,我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