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用求饒的眼神真摯地望着盛夏,眼睛中閃爍着點點光芒,努力地試圖感化她。
“夏寶寶~,寶寶夏~,你就放過我這次吧!”我賤兮兮地乞求。
盛夏果斷而又堅定地回答,“晚啦!”
說罷,盛夏使勁兒踢起腳下的積雪,雪不斷地濺在我的臉上和身上。一旁按住我的強子居然也幫起盛夏的忙來,也開始朝我的身上踢雪。盛夏見有人幫她,踢的那叫一個來勁啊,一邊嘿嘿地傻笑一邊肆無忌憚地朝我身上踢雪,唯一置身事外的苗渺也站在一邊兒捂着嘴偷笑。
在一個仇人和一個叛徒的圍攻之下,我很快就被積雪埋沒了。
等盛夏玩兒累了,三個人就有說有笑地回班去了,留我一個人在雪裡瑟瑟發抖……
唉!苦澀,心痛,鬱悶,彷徨……
後來回到班裡,我掐着胖子的脖子,罵他這麼大個坨真是白長了,真是到了關鍵時刻一點兒用都沒有。
胖子哭喪個臉,“這不能怪我!本來二班誰都不是我的對手,但是浩哥親自過來弄我我就沒辦法了啊!”
原來同樣都是被樑浩幹掉的,我頓時有些同情起胖子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再說什麼。
畢竟二班被樑浩帶的可是出了名的作風彪悍,我們班輸給二班並不丟人。相反,我們還可以說一班惜敗二班,雖敗猶榮!
一眨眼,期中考試的成績都出來了。這回雖然我的成績以微弱的優勢高於盛夏,但是不好的消息就是我們兩個人都退出了二百名之外。
盛夏呆呆地看着225名的成績若有所思,我呆呆地看着209名的成績若有所思。
“焦陽。”
“嗯?”
“分析一下爲什麼咱倆退步了。”盛夏凝重地看着成績單,向我問出了這樣一個嚴肅的問題。
我眉頭緊鎖,努力在思考這個世紀性的問題。
“肯定是你在給我講數學的時候有所保留。”盛夏自問自答。
我一臉驚訝地看着盛夏,“喂!太沒良心了啊!我可是全心全意的在教你啊!”
盛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擺擺手,“看給你急的!我開玩笑呢,我的數學分比上次高了。”
我長呼了一口氣,“其實我分析出來我的原因了。”
“什麼什麼?”盛夏撲閃着大眼睛好奇地等着我的解釋。
我嚴肅地看着她說,“一定是你在給我講英語的時候有所保留!”
我這句話一說出口,清楚地看見盛夏的臉氣的一下子就紅了。
“滾蛋!別跟我說話!”盛夏沒好氣地衝我喊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理我。
我委屈地低喃自語,“剛纔你不就這麼說我的嘛……”
我看了看我的成績單上同樣上升的英語分數,嘴角微微上揚。
接下來,爲了彌補糟糕透頂的期中成績,我和盛夏發誓一定要在期末的時候重新回到前二百名中去。
所以,我倆現在在強化自己的優勢之外,更加註重自己的短板。
我倆對彼此互相問的問題都是特別耐心地解答。
即使我的英語問題在盛夏看來很弱智,盛夏的數學問題在我看來也很弱智,我倆也沒有彼此拆穿,就算心中滿是“嫌棄”。
週六的下午放學,在結束了一週忙碌的學習以後,全班同學都是一臉輕鬆,都在和自己身邊關係最好的小夥伴探討着週日要幹些什麼。
“盛夏,週日要幹嘛?”
盛夏背上書包,“學習啊,學數學啊。你呢?”
“這麼巧!我也要學習,我要學英語!”我和盛夏叫起勁來,“我不光要明天學,今晚也要學!”
盛夏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真的嗎?”
我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說,“當然!”
盛夏看着我這副樣子滿臉的不信任。
“你開心就好,拜拜。”盛夏決定不再和我神經質下去,書包在背後一顛兒一顛兒地走了。
我也擺了擺手和盛夏告別。
看着盛夏走出教室,強子站起身來摟着我的肩膀,“溫存完啦?”
我白了他一眼,“你沒吃藥嗎?!”
胖子站起來推了一把強子,“說啥呢,別這麼直白好嗎?”
我看着這穿着同一條開襠褲,還用同一個鼻孔出氣的兩個損友欲哭無淚。
“陽陽,去網吧啊!”強子開心地說。
“不去,我要學習。”我義正言辭地回絕了他。
“陽陽,我請你喝飲料,一塊兒去網吧吧!”胖子誘惑我。
“不去,我要學習。”我仍然義正言辭地回絕。
“你今晚的晚飯我包了,陪我倆玩會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