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葵的腦袋裡面一個機靈,好似一道電在腦海裡面突然閃過,她知道這個是什麼了,她終於記起來爲什麼這個人這麼熟悉了,孃的,這個人池顏提及過多次,而十三也提及過的,這個人就是劍尊,當年被天界拋棄的那個人,說到緣由都是天帝老兒惹下的禍端,這人之前還是一個聽清明的人,後面則是越來越昏庸。惹了好些事情,敖葵都差點撫額了,天帝這是造了多少孽啊,將夜流觴這麼一個魔頭放了。
“你就是劍尊!”敖葵與敖珏同時吼了出來。
而那老頭冷冷的哼了幾聲,“看來你們不笨,知道我是誰。這樣也好,也省的我多此一舉。”
敖珏千萬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劍尊。還是一個糟老頭子,這委實是一個難以接受的事情,想着披靡與魔界的應該都是如同夜流觴那樣的啊。可是劍尊這樣子...不過,從左邊的那一張臉倒是能夠看,應該是個好看的人。那張臉應該是毀了吧。
“想抓我們去祭劍?劍尊,你也曾經是神族的人,如今跟着魔界,練出了那麼一把魔劍,可想過自己已經犯下了多大的罪孽?在你的手下死了多少人,你就不擔心有報應嗎?”敖葵問道。
劍尊挺身站在那裡,看身體輪廓其實劍尊也是挺好看的,如今墮入了魔道就是陷入了永生都不能夠翻身的地步,魔界的人死了也不能夠轉世的。天帝一個意念間讓天界損失了不少的人才啊。
“報應?當年我爲了躲避亂世將自己的魂魄附在了劍上,然後修煉成了劍神,原以爲修煉成了神族,便能夠安安生生生,可是天帝老兒就應該我沒有按時打出那把劍將我打入了六界之外。天界不容我,爲何我要容下天界,既然回不去我也不稀罕,沒有我的容身之地自然有其他的地方有。”劍尊回憶起當年的事情來依然帶着很大的仇恨,看來當年劍尊的確在六界之外受過很多的苦,對天界真的是失望透頂了。可是劍尊也委實後是太極端了。
這樣是真的不好。
敖葵其實是想給劍尊做做思想工作的,想他換個思維去想想。於是清清嗓子道,“其實這些事情都不是自己願意發生的,我都明白,這個世上出乎意料的事情也很多,你不想的事情她有時候偏偏就要發生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你說對不對,這都是命運,沒有什麼選擇。所謂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對吧。天帝雖然將你放逐出了六界,但是那裡其實還是很安靜的,就是沒有人,不是還是「弒神」在那裡嗎,你們沒事還可以做做朋友,多好啊............”敖葵在這邊從各種角度出來分析。
劍尊的臉色越成了豬肝色,越聽越難看,直直的盯着敖葵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敖珏在一邊朝着敖葵使眼色,但是敖葵沒有看見,敖珏不得已踩了她一腳。敖葵回過神來盯着他,問道,“做什麼?我這是腳......”敖珏撫額,他當然知道這是腳了,但是敖葵這是在做什麼啊,這是在勸人還是在點火,他不得不提醒,“..........你確定你不是來找麻煩的?”
他這是好意提醒。
敖葵覺得自己剛剛說的挺好啊,難道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她眨巴着眼睛很是無辜,然後回頭看了看對面的劍尊,卻見他的臉色跟豬肝一樣。心想這人的接受能力果然是低,難怪會侮辱企圖,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憤青小少年。
於是敖葵懂了,她在那裡摸着頭想了想,捏出了一把扇子來,然後笑道。“.........最近記憶不好,總是喜歡胡說,剛剛說的不要介意。”
劍尊這會是被惹怒了,一雙眼睛陰鷙的看着他,敖葵覺得還是在他叫人來之前趕緊逃吧,若是劍尊叫了幫手他們兩個不但要保護秦小樓還得護着自己呢。
敖葵往敖珏的身邊靠了靠道,“你帶着秦小樓找地方出去,我在後面給你清理尾巴,三十六計走爲上計,這個時候雞蛋不適合和石頭碰。”
敖珏點點頭。
敖葵什麼不會,不過每次逃命的時候倒是挺快的,這個敖珏很是佩服。作爲一個上神,還是一個龍族公主。每一次一遇見了打架就開始跑,這說出去會不會很沒有面子呢?
敖葵在那邊依然爛漫的搖着扇子笑意盈盈的看劍尊,而敖珏後退了一步跟秦小樓道,“待會你抓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