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景”皇普敏一把拍在桌上,居然是這個不要臉的,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就算是南景,那你和唐文軒又是怎麼回事”一個聲音,隨着聲音,飄了進來。
“見過鄴帝”衆人紛紛行禮。
“鄴帝”柳嫣也行禮,禮畢,對上南宮逸翔的目光,此人無非是爲南驁探查口風,“我與唐文軒達成協議。”
“什麼協議?”
“他救我,我幫他解開雅閣之謎。”
“你解開雅閣了”南宮逸翔情急之下抓住柳嫣的手腕。
“沒有”柳嫣示意他抓着的手,笑道:“我只答應,可沒說一定能解開。”
“喂,你這不是坑人嗎”皇普敏無語,這不就是說話不算話嗎?
“呵呵呵!”
“我倒覺得這個緩兵之計很好”南宮逸翔也很贊同她的做法,反正她可沒親口承認要解開雅閣,“好了,身體才恢復,還是多注意休息。”
“恩”柳嫣目送他離開。
“哎”皇普敏嘆了嘆氣,這以後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洛子淵剛回帳篷,就見一個人坐在一邊喝茶,離麗在一邊伺候,“墨公子,你這是?”
“這個東西,你們應該用得上”墨夜直接把令牌甩給他。
洛子淵下意識接過令牌,“這是什麼東西?”
“是伏擊嫣兒那羣人留下的”墨夜起身望着他,“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好了,先走了。”
“喂!”洛子淵無語的望着他,隨即找來南驁和南宮逸翔討論,南驁看着那塊令牌,“你們相信墨夜?”
“既然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信他”南宮逸翔直接表態,而且事關嫣兒,墨夜是不會拿她開玩笑。
洛子淵望着南驁,“那我們怎麼做?”
“就陪他們演下去,就當給南景一個教訓”南驁居然同意。
“那我們去準備了”洛子淵和南宮逸翔對視一眼,這次來狩獵,也時候給南景一個教訓。
“好”南驁看着那塊令牌,皺眉,想不到墨夜居然對柳嫣如此上心,看來這個柳嫣的確有很大的作用。
半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柳嫣每天喝着令人作嘔的藥,可氣色依舊不見好。
墨夜和瞿若白來到柳嫣帳篷,“我說要是讓…”
柳嫣聽着聲音,猛地起身:“我正好有事找你們。”
“什麼事”墨夜問。
“聽說這次打了幾頭老虎,以你們的本事應該可以輕而易舉的上演一出羊入虎口的好戲。”
墨夜問道:“放心。”
“那就好”柳嫣笑道:“那照計劃行事。”
“明天一定讓你滿意”墨夜打趣道:“可有沒有報酬。”
“你要什麼我都答應”柳嫣笑道。
墨夜‘認真’的考慮,“一個吻。”
“沒問題”柳嫣狐疑的看着墨夜,墨夜被這樣的目光給愣住,這人該不是整他的。
瞿若白看着柳嫣的神情有些擔心,“明天小心。”
“我知道”柳嫣微微一笑。
第二天,皇普敏來到洛雪吟的帳篷,正好大家都在,看着柳嫣等人:“本宮最近打的獵物不少,做了一些衣服送給各位娘娘,雪芳、舞衣、舞陽。”
“是”三人把衣服端了上來。
皇普敏看着衣服,“本宮也不知各位娘娘喜歡什麼,還是讓娘娘自己選。”
三人把衣服端到幾人面前,柳嫣看着衣服,這皇普敏還真厲害,這衣服做的和新的一樣。
洛雪吟看着衣服眉頭微微一皺,這皇普敏在玩什麼花樣。
“各位娘娘不要客氣,儘管選”皇普敏看着四人的目光,有些笑意。
“敏公主還真是客氣”姚田悠說道:“那本宮就不客氣了。”
“娘娘”翠果急忙說:“娘娘這衣服是我們送給柳嫣的。”
“不可能,這兩件完全不是一個款式”姚田悠急忙仔細的看着衣服,可翻來翻去都沒發現什麼不一樣。
翠果說:“奴婢不會看錯的。”
“娘娘,敏公主把這個送給我們,怕是知道是我們下的手了”翠香急忙提醒。
皇普敏和柳嫣默契的對視一眼,“姚娘娘是不喜歡本宮送的衣服嗎?”
“不,本宮很喜歡,很是喜歡”姚田悠急忙把衣服拿起,“那本宮就選這件。”
看着姚田悠的動作,皇普敏好笑道:“娘娘不換嗎?”
“本宮就喜歡這件,所以還是不換”姚田悠急忙拿過衣服。
皇普敏就等這句話:“姚娘娘這樣喜歡不如換上。”
“換上”姚田悠有些爲難。
景言對上柳嫣的目光,心裡明白幾分,“那姚姐姐就換上別糟蹋敏公主的心意。”
洛雪吟看着換衣服的姚田悠,這姚田悠真是一個蠢貨,這樣試探就露餡,這是浪費我在她身上花的心思,轉身對上柳嫣嘲諷的表情,果然是你,這皇普敏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腦子,原來是你!
姚田悠換好衣服後,皇普敏急忙笑道:“娘娘你果然漂亮。”
“是嗎”姚田悠看着衣服,眼中有些害怕。
柳嫣看着洛雪吟的眼神,微微一笑,洛雪吟也笑着迴應柳嫣。
“娘娘”帳外傳來吉祥的聲音。
“什麼事”洛雪吟問。
吉祥如實回稟:“墨公子,瞿公子在郊外看老虎,皇上讓我們去看。”
“既然如此我們就去看看”皇普敏說道。
姚田悠一愣,“嬪妾身體不好還是不去了。”
“娘娘,我們去看看”皇普敏豈會給她機會,拉着她往外走。
洛雪吟看着兩人離開,小聲道:“柳妃,你可真厲害。”
“比起貴妃娘娘,有過之而無不及。”
景言看着兩人的舉動,如此,柳嫣就算和洛雪吟開戰了。
“墨公子讓我們來這就是看着這幾個籠子”南宮逸翔看着墨夜有些不悅,這墨夜在打什麼主意。
“鄴帝陛下移駕還真是不容易了”隨即,丟給洛子淵一個眼色。
洛子淵目光停在黃泉身上,從身上中舀出一個東西,舀在手中細細的把玩着,那是一個令牌,做工精緻,小巧玲瓏,挑了挑眉,“黃泉閣下,這東西,你該不陌生吧。”
南景一愣,黃泉的臉色頓時僵了僵,南驁故意詢問道,“什麼東西?”
洛子淵嘴角微揚,“離麗把這東西呈給皇上看看。”
離麗便將東西呈上,南驁看着東西隨手一丟,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地上的東西,頓時,讓所有人都是一驚,黃泉的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
在場習武之人自然知道那令牌是什麼人所有,各自心中都明白,這東西,屬於天山天龍門!
“這是從那些人身上搜出來的,今日在這裡,當着大家的面兒,將屬於天龍門的東西,歸還於天龍門”洛子淵擲地有聲,說話間,撿起那枚令牌,丟到南景面前。
南景的臉色沒有變化,倒是黃泉的臉色變了又變,想到之前南景所說的話,心中頓時一陣鬱結,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人居然輸在這上面!想到這裡心中更是不甘極了,他足足派出了一等一的高手,竟被南驁四個人給輕鬆的解決了,此時的他看着面前熟悉的令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衆人不知道內情,看着那令牌又對上黃泉的臉色,心中皆是吃驚,南景看着南驁的眸子越發的幽深,他竟在這些人的伏殺下帶着受傷的柳嫣,還能逃過一劫,當真是不簡單的,便是自己,也探不出南驁的高深莫測。
南驁看着南景淡然的神色,又看着黃泉那五彩繽紛的臉色,心中浮出一絲暢快,這次倒是很好的將了南景一軍。
黃泉依舊不接,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洛子淵臉上微微含笑看着墨夜等人,正在大家以爲矛盾激化得無法調和之時,一個女子輕揚的聲音卻是驟然響起。
“本宮還沒到這就開始唱戲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飄然而至。
這聲音頓時打破了方纔好似要爆炸了的氣氛,衆人的視線轉移到她的身上,而黃泉原本的怒氣更是熾烈,眸子一凜,這個女人當真是不長眼,總是知道在什麼時候,該怎麼刺激自己。
眸中劃過一道陰狠,黃泉猛地奪過那塊令牌,頓時,那令牌就好似暗器一般,朝着那一抹身影激射而去,氣勢洶洶。
空氣似乎凝結,衆人看着那令牌上凌厲的氣勢,倒抽了一口涼氣,想來這天龍門不好對桀帝發怒,反倒是將怒氣轉移到了這個撞上門來的敏公主身上,那皇普敏雖然有兩下子,但終歸是一個女子,黃泉眼下可沒有絲毫留情,這樣出人意料,又叫人如何能應付得了,這一下子,莫不是要了皇普敏的命?衆人一瞬不轉的看着那勢如破竹的令牌。
洛子淵沒想到黃泉竟敢如此‘光明正大’傷皇普敏,正此時,柳嫣也急忙的趕了過來,看到這樣的場景,眉頭一皺,袖中的匕首慢慢捏緊,這個皇普敏可是自己的獵物,不能死的。
這時,皇普敏看着朝自己飛來的令牌,眸子一緊,眼看着那暗器便要擊中自己,身子卻被人輕輕的推開,那人卻是敏捷的一彎腰,雙手後仰撐住地面,整個人成了一個拱形,那令牌擦過的腰身,從身上飛過。
“是你”皇普敏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由吃驚。
丁馳俊看着黃泉,“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弱女子,閣下不覺得丟臉嗎?”
“丁公子這話有點問題,大家都知道,這天龍門不就喜歡幹這些暗算人的事嗎”傳來柳嫣嘲諷的聲音,“人家只不過是喜歡這樣的事而已,我們又說什麼?”
丁馳俊看着柳嫣,會意的一笑,柳嫣也微微點頭,目光落在莫飛身上也微微點頭。
“閣下要是想要公主的命何必大費周章”柳嫣嘲諷道。
“住口!”黃泉猛然打斷柳嫣的話,面上難掩憤怒,“什麼大費周章?柳妃娘娘這不明擺着污衊天龍門?”
“連天龍門你都敢強加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柳嫣你好大的膽子!”劉遠直呼柳嫣的名諱。
“放肆”柳嫣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柳嫣再怎麼說也是赤焰的柳妃娘娘,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本宮的名諱,簡直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不把赤焰放在眼裡,這樣的人,景王也要留着。”
南景眼中閃爍着的異樣,“皇嫂這話怕是嚴重了。”
“嚴重?那怎麼纔算不嚴重”柳嫣冷冷的說道:“這事本宮還得問問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