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犇帶着兩個凶神惡煞的傢伙,但是我不怕他會亂來,我們住的高檔小區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他要來殺人不會親自來。
我裝作很驚訝他會來,起身點頭致敬:“王總。”
他擺擺手說:“客氣。鳳鵬呢?”
“在房間裡面,她還無法下牀。”我裝作很痛苦的樣子。
王犇聽後,裝作非常關心的樣子快速走進巫婆房間裡,走上去抓住巫婆佟的手,貌似非常擔憂叫道:“鳳鵬!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樣了你”
我擔心這王八蛋會趁機使壞,趕忙過去推開他。
他怒道:“你想做什麼!”
那兩個保鏢也要上來,我忙說道:“醫生說了,不能叫醒她,她現在需要多休息,現在她睡着了。”
王犇對身後那兩個保鏢搖搖頭,隨後問我:“她怎麼成了這樣子!”
我說:“車禍……”
“醫生怎麼說!”王犇急道。
“醫生本來讓我們在醫院多住幾天,但是,她昨晚昏迷中總是喊着回家回家,我擔心她繼續留在醫院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在徵得醫生允許後,就帶她回家了。但是醫生還是讓兩個護士過來照顧,說一旦有危險,這兩個護士也可以進行急救。回到家後她就安靜了許多,但是她的意識還是很模糊,大小便失禁。”我說道。
王犇如釋重負一樣的嘆了一口氣。
我心裡暗暗道:王犇王犇,總有一天,這個仇老子會找你報的!
王犇繼續問:“那個肇事者呢?”
“已經被警察抓住了,聽說是因爲歐富的興起把他的生意給搞沒了,所以要殺了佟總泄憤報仇。我查到了他的老巢,昨天帶着幾百人直接去把他的那些所謂的哥們兒弟兄砍倒,然後才報的警。”我瞪着王犇,挑釁地坐在他面前。
王犇被我看的有點不自然,移開視線說:“你去哪裡找的那麼多社會上的人啊,這麼明目張膽的砍人,犯法的啊。”
我說:“沒什麼,有個兄弟是混道上的。別說只是砍傷人,就算真的殺了人,一樣有小弟頂罪,對了,我把那個開車撞我們的人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了,後來他求饒,和我說有主謀讓他們乾的,但是他不知道主謀是誰!哼,要是給我知道主謀是誰,我就帶着幾百個兄弟衝進他家抽他的筋,剝他的皮!用啤酒瓶子爆他的菊。”
王犇哦了一聲,不自然地轉過身子。說道:“鳳鵬自從來了我身邊,幫我把一個小小的歐富帶到現在的天水市首屈一指的電器品牌。居功至偉,現在她弄成這個樣子,我真對不起她啊,對了現在分公司那面怎麼養了?醫生說她什麼時候能好起來了麼?”
我心中暗道,老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裝出痛苦的樣子說:“醫生說她的腦子受到了不小的震盪,想要恢復至少要半年左右……”
“什麼!這不行!公司一天都離不開她啊,我要給她請來最好的醫生!”
我說:“王總,有勞您費心了,我們請的已經是天水最好的醫生了。”
王犇來回踱步着,說道:“我回頭去趟警察局,要求他們把被抓起來的那
幫人全都弄死!太可惡了!”
“這事情不用你費心了,法網恢恢,那些人一定會得到應該有的報應的。”
“孟道江,雖然我和你,包括鳳鵬,有一點小過節。不過在生死麪前,一切的東西都顯得那麼的不起眼。你們有什麼困難,儘管跟我提!對了,你也受傷了吧,重不重啊?”
我說道:“謝謝王總關心,我沒什麼,可我就是……就是不知道佟總什麼時候能好。”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象。”他安慰我道。
“謝謝王總。”
王犇走出客廳,又走了進來。
王犇看到了兩個小護士,說道:“就這兩個小姑娘不行吧?至少也得有個醫生在這裡隨時候命啊。”
我說:“每過兩天,主治醫生就會上門給佟總做檢查!”
“好,很不錯!”
“什麼不錯?”這傢伙,肯定還在動什麼壞腦筋。
王犇轉身坐在牀沿邊,手摸着巫婆佟的手說道:“鳳鵬,你一定好好養傷……歐富沒你不行……”
我剛開始沒注意,小護士從另一側過來推了推我,小護士指了指王犇的手,我伸頭過去,王犇那王八蛋!爲了試巫婆真昏迷還是假昏迷,用身體擋住我們的視線,兩隻手指用力狠狠捏巫婆的手臂!
我對着王犇的後腦勺直接一腳!王犇翻倒在地上,我飛快拿起牀頭櫃上的小鏡子敲破在他頭上。
那兩個保鏢從客廳衝進來,我撿起地上的一片尖尖的鏡子玻璃碎片,架在了王犇的脖子上。保鏢衝到我跟前,我拿着玻璃碎片用力在王犇的耳朵上一割下去!血就冒了出來!
“退後!不然我割了他氣管!”我怒道!
王犇喊着疼,叫道:“退後!退後!孟道江,你這是犯法的!”
“王犇!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你爲什麼要打我?”王犇忍着疼叫道。
他伸手上來想要摸脖子,我吼道:“都他孃的給老子站那別動!”
兩個保鏢和王犇都沒敢再動!
我怒道:“爲什麼要掐佟總?”
“我,我沒有……”
“你自己看!不承認是吧!”我又要切下去。
他急道:“我只是擔心鳳鵬會昏迷不醒,我就是希望她醒過來,擔心她而已,我是出自好心!你千萬別衝動,別衝動……”
“讓這兩個傢伙退出門外去!快!”我叫道。
他愣了一下,想跟那兩個保鏢使眼色玩我。我怒了,大笑了兩聲:“王犇,你是不想要你的耳朵了,還是不想要命了!”手握着玻璃碎片繼續在耳朵上剛纔那條傷口邊又割了一下!
“啊!”他大叫道。
我把玻璃碎片放在他喉結那裡:“想耍花樣是吧?繼續使眼色啊!繼續啊!那我繼續割!”
“我馬上讓他們撤走!血……血……”
我說:“狗日的才流那麼一點,巫婆比你留的多出十幾倍!”
“我這就讓他們走!出去!出門口去!”王犇揮揮手叫那兩個保鏢出去。
我說:“你這幾
聲柔柔弱弱的,敢雞鴨回籠吶?走不走!一!二!”玻璃碎片又在他兩道傷痕的旁邊加了一道!
他吼道:“沒到三呢。”
“誰告訴你一定要數到三,下次老子數一就開始割。”
兩個保鏢急忙轉身出去,出了大門後。我對門口那個護士叫道:“把門反鎖!”
那小丫頭還真機靈,立刻把門反鎖了!
王犇冷汗直冒:“小,小孟啊,別,別開玩笑了,他們都已經走了,可以把這個拿開了吧。你看我的血流了這麼多!”
我一拳打在他臉上。所有的仇恨,我此刻都想報了!我突然想把他從窗戶扔下去。
王犇雖然捱了我一拳,但是拜託了我手上的玻璃,她的體格畢竟高大威猛,力氣也出奇的大,回身就是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我退了兩步腳絆在沙發上摔倒……
王犇立刻轉身往外面逃!
我馬上爬了起來追了出去,小護士很細心,把門鎖裡面用鑰匙扭了一下。除非用鑰匙打開,否則根本開不了。
我笑了,走進廚房拿出了一把菜刀,冷笑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孟道江!你至於嗎?我不就是……就是擰了她一下……我就是就是希望她快點醒來!你這是做什麼?這樣子就要打打殺殺了!”
估計王犇眼中的我,已經瘋了。俗話說的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經病的,估計這個時候我就是那個神經病的。王犇雖然比我高大,但是此時卻已經被我嚇得臉色煞白。
“你居然敢當我的面擰她!”
“孟道江!我錯了,我真的認錯了,你放過我吧……”王犇邊後退,邊求饒道。
我閉上了眼睛,深呼吸,警告自己道:再逼下去,可能今天真的要在這裡殺了他。那樣雖然解恨,但是我也完了,巫婆、孩子,還有我的父母到時候怎麼辦。
“王犇!滾!”我喊道。“護士!打開門!”
王犇捂着還在淌血的耳朵倉皇逃了……
只是割破了點皮,嚇得魂都沒了。我的手掌全是血,從巫婆的房間滴到了廚房,從廚房滴出了客廳。我跑進房間裡:“巫婆怎麼樣了!”
小護士此時已經拿下來剛纔僞裝用的氧氣罩和點滴管,可是,巫婆並沒有起來,小護士看了看說“她本來就很虛弱,可能是因爲剛纔那個男的用力擰她的手,所以直接就暈過去了……”
“那現在怎麼辦!”我緊張的問道。
“沒事的,讓她休息休息也好。你的手……”
一個小護士用酒精消毒給我洗手,然後包紮。她問道:“幹嘛那個人要這樣對付大姐啊。”
我說:“他是我們生意上的死對頭,想要我們倆死……”
“啊?”
我說:“啊什麼啊?”
“好危險哦……”
我說道:“是不是太狠了。”
“誰太狠了?”小護士問道。
我說:“我啊!他擰了巫婆一下,我給他後腦勺狠狠一腳!還割了他耳朵。”
小護士卻搖了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