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鬧出這種事情來,皇帝那邊還不知要怎麼瞞過去。
當然,臉色最好看的還得屬太子妃魏依然了。
她前腳剛把太子扶進去,不過跟鶴千舞說了一會兒話的功夫竟然就有不要臉的東西爬到太子牀上去了!
這等於太子當着所有貴女的面打她的臉,她以後還怎麼擡得起頭!
而淑妃已經知道里面的人肯定不是鶴卿枝,倒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方纔她與皇后同時阻止了侍衛衝進去,一個擔心的是太子,一個擔心的是鶴卿枝。
於是兩人同時提議在這等着,場景就變成了這麼一大幫女眷聽着裡面讓人耳紅面赤的聲音,靜靜等待着裡面兩人完事。
說起來太子和鶴千柔的面子也是大。
聽着鶴千舞母女故意帶了這一波節奏,鶴卿枝也只是嘲諷地勾了勾嘴角。
這下好了,她知道同夥都是誰了。
皇后再壞,總不至於坑自己的親兒子,看起來這就是鶴家的三個女人自作主張做下的好事了,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們默默地在牆外站了一會兒,只聽裡面的一男一女同時高喊一聲,似乎是已經盡興。
鶴千舞還不知鶴卿枝已經在這,立刻就有些興致沖沖,迫不及待的樣子想要衝進去。
“太子殿下,讓皇后和本宮,以及各家夫人小姐在此等候,似乎不合情理?還請太子出來吧。”
淑妃還算淡定,雖然她也想趁機打擊皇后,可畢竟沒有鶴千舞那麼沉不住氣。
裡面蕭君炎一聽外面有人說話,立刻也是一驚,酒氣立刻過了大半。
再看旁邊,鶴千柔還在不停地纏上來,似乎根本沒有要剋制的意思,他不由得心中暗罵一聲。
該死的,他竟然犯下了如此荒唐的錯誤!
他的腦袋疼得厲害,可所有人都知道是他了,他也不能在這當縮頭烏龜,只能嫌惡地一把推開鶴千柔,換好了衣裳走了出去。
“咳。”蕭君炎不自然地用拳頭擋在嘴邊輕咳了一聲,不知該說些什麼。
那些命婦貴女一見太子紛紛跪了一地,竟然還齊齊給太子請了一聲安,讓皇后直接感覺頭部充血,腦蓋幾乎都要被頂開。
“胡鬧,你做了什麼荒唐事!”皇后忍不住厲聲呵斥道。
“咳……母后莫氣,兒臣只是多喝了些酒,一時沒能控制住。”
說到這裡他也有些懊惱,他平時都極爲剋制,今天怎麼就喝多了呢。
鶴千舞這時柔柔地開口勸道:“太子正是年少氣盛的時候,不過寵幸一兩個女子,皇后娘娘何必生這麼大氣?不過我臣妾倒是好奇裡面的女子是誰,終歸被太子寵幸過了,也該是給個名分吧?”
蕭君炎卻因爲她這一句話轉頭看向了鶴千舞,眼神閃爍不明。
他隱約記得,方纔在望月臺鶴千舞可是給他倒了好幾杯酒,那幾杯喝完之後他就有些暈了。
看着蕭君炎探究的目光,鶴千舞心裡一緊,卻沒有慌張,反而直視着他的雙眼,讓蕭君炎一時有些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