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剛穿越過來那段時間,他可是除了整她就想殺她呢,誰知道現在他倆已經好到睡一張牀了。
“什麼?”
以爲他是沒聽清,鶴卿枝又趴在他耳邊重複了一遍道:“我說,誰又能想到我會愛上你這個冷麪煞星。”
結果蕭君祈仍是不解地問道:“什麼我?”
“愛、上、你。”鶴卿枝翻了個白眼,心想他怎麼年紀輕輕就耳背了?
於是她直接扯着蕭君祈的耳朵,一字一頓,重重地說了出來。
結果剛說完,就見蕭君祈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意,鶴卿枝這才發現自己上了他的當,不由得有些羞惱得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你耍我?”
蕭君祈卻十分無辜地說道:“哪有?難道不是卿卿故意在向我表白?”
鶴卿枝直接被他這一句話逗得笑翻在牀上,整個人笑得花枝亂顫,失了力氣,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吐槽這個自信過頭的男人。
她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絲質裡衣,微微透出皮膚,這會兒因爲她的動作,衣襟都已經散亂開來,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蕾絲內衣。
他直接傾身上前,將還在輕笑的鶴卿枝直接吻住,將她的笑聲都堵了回去,只剩下憋在嗓子裡的悶笑。
鶴卿枝趕緊斂了笑意,伸手推着他道:“別這樣,你還沒跟我說說你今天跟海成浩的事呢!”
蕭君祈卻拉下她的手,音聲低啞地在她耳邊說道:“卿卿,在牀上不要提別的男人。”
他火熱的吻落到了鶴卿枝的頸側,然後用力一咬,鶴卿枝雪白的皮膚上便多了一圈牙齦來作爲對她以示懲罰。
鶴卿枝悶哼一聲,很快便將“別的男人”拋之腦後,任他爲所欲爲了。
----
第二天一早用早膳的時候,蕭君祈跟鶴卿枝才徹底將昨天的事情說開。
海成浩是確實有意與他們合作的,並且他直言不快,還是十分有誠意的,因此蕭君祈直接應下了與他的合作。
只是蕭君祈並未打包票地允諾他汐月太子之位,海成浩竟也並未提出這個要求,很是知道進退,讓蕭君祈對他的評價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鶴卿枝也是暗贊這位二皇子進退有度,只要他能保持這個聰明程度,未來汐月皇的位置又還能有誰?
聽蕭君祈說完海成浩,鶴卿枝才問道:“樊津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若有機會,再試探一番,若是能爲我們所用,那便留下吧。”
蕭君祈雖然話說的淡然,可鶴卿枝卻很明白他沒說出口的後半句話。
若是能爲他們所用就留下,若是不能,他們也絕對不能讓這樣一個人落入汐月國的手裡。
畢竟汐月雙傑已經很是厲害,若是加上一個樊津這樣的軍師輔助,即便內政腐朽,要收下汐月也會變得難上加難。
用完早膳,秦荀將暗衛的消息遞了上來,蕭君祈接過來看了便淡然說道:“看樣子汐月已經亂了。”
“哦?你又揹着我做了什麼?”鶴卿枝眨了眨眼,故意如此問道。
蕭君祈瞥了她一眼,反問道:“卿卿希望我揹着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