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牀,鶴卿枝纔看到蕭君祈肩膀上已經滲出血的紗布,立刻爬了起來。
“怎麼會又流血了?如黛快去叫紫菀過來。”
蕭君祈卻是一臉淡定,湊過去在她臉側親了一口。
“爲了卿卿的人和,流點血算得了什麼?”
她現在是不能直視人和這倆字了,鶴卿枝有些風中凌亂。
看他的樣子也知他是不疼,鶴卿枝放下心來,卻忍不住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羞惱地叫道:“皇上大人如此不正經請問你的百姓知道麼?!”
“卿卿知道就好了,朕的優點要那麼多人知道做什麼?”
鶴卿枝一屁股坐在他身邊,雙手扯着他的臉:“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你這麼厚臉皮呢?你把我的冰山戰神皇上大人弄到哪裡去了,快還回來!”
蕭君祈拉下她的手,十分嚴肅地說道:“卿卿,臉皮太薄了是討不到媳婦的。”
“……”想了想秦荀,鶴卿枝深以爲有理。
門口剛走進來的秦荀,狠狠地打了三個噴嚏。
一定是昨晚如黛太激動了扒光了他,所以他今天着涼了,秦荀臉上紅紅,默默地想起了如黛昨晚的樣子。
他嘿嘿傻笑一下,擡頭卻正見如黛帶着紫菀走過來了,臉上頓時更紅,彷彿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紫菀自己進了屋,如黛看着他這可疑的臉色便停了下來。
“臉怎麼這麼紅?着涼了?”如黛擔心地擡起手來試了試他的額頭。
感受到她微涼的小手,秦荀更是傻呵呵地樂起來。
“沒有,早起有些熱。”
如黛看了一眼外面還在飄小雪的天,異樣地瞅了他一眼,這孩子,莫不是昨晚凍壞了腦子?待會兒得讓紫菀也給他看看纔是。
想到這裡,如黛快步進了內室。
如黛看着蕭君祈身上的傷,那些不深的傷口如今都都幾乎癒合了,只留下那幾道深深的血洞此刻又裂開來,不過一晚上也乾涸結痂了。
“皇上,您現在還不能劇烈運動,一定要注意啊,我早就提醒過您和娘娘了。看吧,不注意的後果,現在又要多遭一回罪。”
紫菀一邊數落一邊仔細替他重新縫合了三道深深的傷口。
一見到病人或者傷患,紫菀的職業病就上來了,管他皇帝還是大俠,統統都得被數落。
她是單純的指一些劇烈的運動,可到了鶴卿枝這裡就變了味。
鶴卿枝在一旁託着腮,看着紫菀認真的樣子,便忍不住笑起來,眸中閃過狡黠。
“紫菀,你跟蕭逸昨晚就沒做什麼劇烈的運動?”
紫菀專注於手中的動作,下意識回道:“沒有啊。”
“恩?”鶴卿枝挑了挑眉,更湊近她,顯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如黛也在一旁湊熱鬧,笑道:“劇烈運動哦,就比如昨晚皇上和娘娘做的那種,所以皇上此刻傷口才會裂開。”
鶴卿枝微笑微笑再微笑,看向如黛道:“你知道的太多了,這樣容易被滅口的哦。”
如黛哈哈一笑,連忙往後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