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相當與現代的免除關稅,平衡物價的效果啊。
這需要兩國的商會都同時支持這個方案才行,可哪個商人願意自損利益?
她都知道的事情,海成逸不會不知道,這根本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不相信海成逸是在做這件事。
可若不是這件事,那麼他來雲岐的目的是什麼,這可就值得商討了。
因爲知道蕭君祈一定也覺察到了這一點,所以她沒有插話,只是將自己的質疑埋在心底。
“大皇子倒是志存高遠。”
“雲岐皇謬讚,雖說這事對兩國百姓有好處,可說句實話,我不過也就是想在父皇面前討個功勞罷了。”
鶴卿枝笑,他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可信。
汐月國現在如同鄔國一般,沒有太子,兩個皇子少不得一番較量,想必沒有哪個皇子不想着在皇帝面前刷個好感度吧。
“如此,大皇子可對這次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說到此,我確實對這次的兇手有些想法,只是不知猜測是否正確。”
“哦?”
“實不相瞞,我們是第一次來到雲岐,所以爲保凌波安全,我特意派了八個暗衛暗中保護她。可是昨天她出事的時候,八個暗衛已經盡數被殺,所以我懷疑,此人一定武功極高,或者說,他不是一個人,而是另有幫手。”
海成逸的語氣篤定,說完這些話更是毫不掩飾他的憤怒之情。
鶴卿枝趁着低頭喝茶的功夫,掩去了眸中的厲色。
海成逸的猜測是與他們完全不同的方向,不知是他真的如此所想,還是說他在故意混淆視聽?
莫非尹俊明與他是一夥的?
海成逸還絲毫不知,自己的這番猜測已經引起了鶴卿枝和蕭君祈對他的懷疑。
蕭君祈更是不露絲毫痕跡,反而點頭順着他的話說道:“大皇子這番與我們之前料想相同,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張府,殺了正當壯年的張大善人,然後再悄無聲息地離開,此人武功必定不差。”
“唉,只是可惜了張大善人,如此一個好人,竟然就這麼死了。”提起張大善人,海成逸也是一副十分惋惜的表情。
鶴卿枝心思一動,忍不住問道:“大皇子認識張大善人?”
“自然是認得的,先前張大善人已經答應與我一起遊說江州各個商會的掌櫃,有他在料想大家也會給個面子,結果沒想到,他就這麼去了。”
“是啊,着實有些可惜。”鶴卿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在海成逸眼裡則變成了她也在位張大善人的事情而痛心。
海成逸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只是有一事是我到現在沒有弄明白的,不知雲岐皇可否爲我解答?”
“你說。”
“凌波與張大善人毫無來往,更別提那個死在後巷的小販和酒樓的掌櫃,這四人之間毫無聯繫,不知兇手爲何會盯上他們?”
鶴卿枝面上一僵,勉強扯了扯嘴角,說道:“是我,兇手是衝我來的。”
“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