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珍妮與我分開以後,她就更加寂寞孤獨了,她經常打電話與我聊天說很留念我們在一起的日子。由於事業上的打擊和婚姻上的打擊使珍妮在性格上變得有些脆弱了,只要遇見不開心的事就想流淚,不知這是不是女人的弱點,但在女人當中珍妮還算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如果換上我,也許早已放棄了理想,放棄了自尊,降低條件嫁人了。對於珍妮的事情我確實關心得很少,甚至有時一個星期都沒有聯繫。
正當我準備邀請珍妮出來吃晚飯時,她卻興奮地告訴我,晚上,有一位同事邀請她出去玩,她很尊重那位同事,很想陪她一起去。
至此,我無話可說,只好放棄,後來她向我解釋了這一切。
邀請珍妮的不是別人正是陳莉,對於珍妮來說還真有點受寵若驚,因爲珍妮是來自異鄉的打工妹,比起陳莉來還真低一個層次。按理說珍妮想巴結陳莉都巴結不上,沒料到陳莉卻主動邀請珍妮。
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沿着寬闊的邊江大道,風馳電掣地向N市郊區駛去,氣勢磅礴的宏偉建築一幢幢地被車子丟到了背後。車上坐着的正是珍妮和陳莉,陳莉用那溫柔靈巧的雙手穩妥地駕駛着方向盤。
“珍妮,你知道我今天帶你到什麼地方去玩嗎?”陳莉詭密地薇笑着說道:她的雙眼一直盯着正前方。
“不知道!”珍妮坐在陳莉的旁邊,望着陳莉薇笑着說道:
“快到了!到了你就知道了。”陳莉還是那樣薇笑着說:
珍妮透過窗外,看到轎車駛向一個郊區的小鎮,這時天色已漸漸地暗淡下來,薄霧開始籠罩着大地,霓虹燈放射着光彩。珍妮確信她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
轎車駛進了一個大院,門衛保安好象和陳莉很熟,不用停車檢查就直接讓她開進去了。
這操場很大,好象一個幼兒園,院內有幾排平房。
陳莉將轎車停靠在第一排的平房旁邊,珍妮和陳莉一同下了轎車,陳莉叫住了珍妮,讓珍妮到轎車的後背箱裡,拿出一堆禮品,說是帶給一羣孩子們的。
珍妮和陳莉各自提了一堆禮品向一個大房間裡走去,當陳莉的腳步一踏進大房間裡時,一羣幾歲到十幾歲的小孩子向陳莉涌來,大家都叫她“天使阿姨!”當時的珍妮被這一情景所感動,她真沒有想到,陳莉不僅有漂亮的外表,其內心更加美麗。
只見陳莉用溫柔的雙手撫摸着每個孩子的小臉,這羣孩子都是孤兒,有的孩子還帶有殘疾。珍妮真沒有想到在這兒還住着一羣需要人們關愛的孩子們,她的淚水不由自主地從眼眶中溢了出來。
珍妮的內心有一股震撼,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熱流,她沒有想到舍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享受。舍,看起來是給別人,實際上是給自己。給人一句好話,你會得到別人的一句讚美;給人一個笑容,別人才能給你回眸一笑;給人一份財富,別人會記住你一輩子。
在這種舍的環境中,你是沒有痛苦,沒有自私的。因爲你所要舍的人比你更加痛苦,更加需要幫助。
此刻,珍妮更明白了痛苦源於自私的失去和相互的攀比。
望着陳莉和小孩子們開心的戲鬧,珍妮彷彿找到了消除寂寞孤獨的出處,她知道愛有多種,自私的愛和博大的愛。造福社會,福利人生,是愛的體現,也是愛的責任。爲什麼有那麼多的義工爲需要服務的人服務,她明白了義工的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