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一方面在單位努力地工作着,另一方面則每天下班後就陪同陳莉一起到孤兒院的小鎮上去租門店,每次趕到小鎮時已是天漸黃昏,人流陡增,下班吃飯的人很多,這時的陳莉和珍妮也只好將車停下來找一家乾淨明亮的小飯店吃飯,當她們望着涌入街道潮水般的人流,心裡就充滿了創業的漏*點。可是,當她們滿街尋找着想要租的門店時,卻找不到一間合適的門面,主要原因是沒有第一手承租房,都是一些承租商轉讓的二手房或三手房,其轉讓價格也極其昂貴,最高的轉讓費得六萬元,最低的也得四萬元,而房東的租金倒不算很貴,一年纔不過二萬元,如果這轉讓費加上房租費、裝修費和添置設置費至少投資也得三、四十萬元。陳莉的老公對這點投資倒算不了什麼,而珍妮卻不敢想象,她總共還拿不出五萬元的現金,珍妮只好對陳莉說道:“陳編輯,我還真是拿不出那麼多錢,總共現金還不到五萬元,如果你拿的資金多,你就是老闆,我佔股分協助你辦起這個茶吧就行了。”
“投資多少錢倒無所謂,關鍵是怎樣把它辦起來並把它辦好。”陳莉皺着眉頭說道。儘管陳莉的老公很有錢,但這錢也要用在刀刃上,陳莉不希望她老公看不起她。
“幹這個行業我們也只能是一邊探索,一邊幹,一邊積累經驗。”珍妮說道:因爲珍妮也沒有在這個行業幹過,也不知道這個行業賺不賺錢。只是每次珍妮到茶吧時,覺得N市的茶吧生意特別的紅火,覺得這個市場很有發展前景。再說畢竟是辦實體,經濟收入應該來得比較穩定,只要在服務質量和服務態度上下功夫,不斷的提高和完善各項制度,其發展前景應該還不錯。
二月二十三日,她們總算沒有白忙乎,這天晚上她們來到另一條道面上,發現有一個一百多平米的門面正在出租,而且是四層樓整體出租,這正適合她們開辦茶吧的房屋結構。
懇她們根據廣告上留下來的電話號碼找到了房東老闆娘,這房東老闆娘五十多歲,穿戴簡樸,一件藍底白花的外套,老掉牙的款式;一條很舊的黃軍褲,就象六十年代紅衛兵;腳穿一雙老式的北京布鞋,全沒有大都市的女性朝流,倒象一個山村裡的農婦。房東女老闆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問道:“你們要是租這門店,這整幢樓房都得一起出租,一年五萬元,一分錢也不能少。”這廣東本地人就是這樣,一口一個價格,連還價的餘地都沒有,陳莉和珍妮都沒有辦法,只得請陳莉的老公趕過來作決定。
不一會,陳莉的老公趕了過來,這是一個爽快灑脫的男人,個子不高,一米七左右,胖墩墩的,長的很結實,濃眉大眼,五官端正,思維敏捷,很有企業家的風範。
他趕到後沒有與老闆娘討價還價租金價格,而是直接去看租用場地。這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有點不同,女人只知道壓縮開支,攤薄成本;男人則是要看投資環境和投資項目的發展前景,可見男主外女主內還真有點道理。
讓陳莉的老公看完場地後覺得還不錯,就同意陳莉和珍妮將此幢房都承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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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辦公場地總算承租下來了,她們共同付完了第一年的租金。陳莉由於工作上的需要不能辭去領導崗位,珍妮則不得不辭去工作,因爲這茶吧必須得有一個專人來打理。
當珍妮來到方劍總編輯辦公室遞交辭職報告時,方劍還真有點二丈和尚摸不着頭,他覺得他從來就沒有爲難過珍妮,不管在工作上還是利益分配上他都是一視同仁的,從來沒有給珍妮穿過小鞋,也沒有打擾過珍妮的正常生活,更沒有強迫珍妮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爲什麼珍妮就要辭職呢?方劍有點想不明白,他好奇地問道:“我對你是不是不好?你爲什麼要辭去工作呢?”
珍妮笑了笑說道:“我年齡越來越大,繼續在這個行業幹有點不合適,廣告行業應該是年輕人的天下,他們有漏*點,有創新精神,有動力,也有衝勁。”
“聽說你和陳莉在S鎮正在開辦一個茶吧?有這回事嗎?”方劍問道:
“有,我辭職就是因爲這件事,你不會反對吧。”珍妮說道:
“不會!支持都來不及呢,你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請儘管來找我。”方劍薇笑着將珍妮的辭職報告收了下來,並在報告上簽字同意。
珍妮離開方劍的辦公室時,第一次主動伸出右手與方劍的右手相握,瞬間,一股男人的溫流氣息快速地傳入到珍妮的手掌,這是一位應該受到尊重的領導,在滿城靚女如雲,二奶遍地開花,小三糾纏不清,大肆唱道: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下班回家的壞風氣,壞習俗的大染缸裡能正確地把握自己的靈魂不受污染,實屬不易。
其實方劍在與珍妮道別時,也很想擁抱一下珍妮,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職位是不能容忍他所想的,因此,他必須用理智戰勝情感,一個有家屬的男人當不能給另外一個女人帶來家的希望時,就不要破壞這份美好的感情,喜歡一個人並非一定要佔有她,祝福和幫助她應該也是幸福的。愛,也許真是這個樣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註解,但卻永遠走不進對方的世界。
珍妮在離開方劍的辦公室時也有幾分的留念和不捨,人真的是很怪,擁有的時候並不珍惜,失去的時候才覺得可愛。其實人活在這個世上,被人喜歡被人需要,也是極至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