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涵汐看着那邊的秦景辰,冰冷的說道:“秦景辰,你還真是心理變態到了極致呢,果然是沒有什麼能耐的人就是看不得有能耐的人的存在。”
秦景辰滿臉輕視的看着陸涵汐和秦臻:“剛剛你沒有在這裡,而是從另一處出來,可見秦王是將你送走了啊,只是你現在又自投羅網的走回來,看樣子還真是蠢到了極致呢,既然你們夫妻情深,我自然是要成全你們的……”秦景辰揮了揮手,那一排排的弓箭手已經在那裡準備好了,就只等着秦景辰一句命令了。
陸涵汐看着秦景辰順口說道:“秦景辰,你也就只有這些手段,也不知道皇上病重到底是誰在做了手腳吧,不過不用多想,就只是看到你這樣渴望得到權利的模樣就知道,只是這天下人若是知道你只是一個爲了權利喪心病狂居然連自己的父皇都是要算計的話,只怕這擁護你的人都是要對你另眼相看了是吧。”
秦臻拉住陸涵汐,不要她繼續說下去,被那些人圍攻,身受重傷,根本就是無力,與其說是將陸涵汐拉住,倒不如說是整個人直接掛到了陸涵汐的身上,陸涵汐看到這樣的秦臻,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要逃離此刻是不可能了……
秦景辰看着他們兩人這樣你儂我儂的樣子,心裡面根本就不是滋味,眼中怒火中燒,直接示意了那邊指揮弓箭手的人……
只是那指揮之人正要下達命令的時候,忽然一道如同鬼影一般的人直接出現在那前頭,站在秦景辰的跟前,冷冷的說道:“三皇子不會忘記答應了我什麼吧,怎麼這個時候就要開始食言而肥了嗎?三皇子若是將秦王妃給殺了,不知道要再去那裡給我找到這樣一個人呢?”
秦景辰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被陸涵汐給激怒了,被這忽然出現的人給拉了回來,但是看着那邊的陸涵汐和秦臻兩人依靠在一塊心裡面始終不是滋味。“嚴太醫放心,既然已經答應了你,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現在的秦王府不過一座空殼罷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秦臻還想將屬下統轄的軍隊集結起來,我早就已經斷了他的後路,留着他的命不過只是當做笑話罷了。”
“既然三皇子是要當做笑話在看了的話,那就這樣吧,至於秦王妃,還是交給我來處置吧。”嚴晉冷冷的說道,秦景辰沒有拒絕,收回了命令,所有的弓箭手撤了手中的弓箭,直接的退後了,嚴晉緩緩走了過去,看着已經是傷痕累累的秦臻,緩緩將面具取下來。
秦臻和陸涵汐驚訝到了極致,陸涵汐眉間一蹙:“原來嚴太醫就是鬼麪人啊,還真是出乎人的意料呢,只不過這樣一來所有的都吻合了,倒也覺的是在能接受的範圍之內,不知道這一次嚴太醫還想做什麼呢?”
嚴晉淡淡的說道:“想來秦王妃應該不會想要秦王死在今晚吧,秦王妃自己也是懂得醫術的,就秦王現在這樣的狀況,身受重傷,若是不及時想辦法療傷的話,想來會有怎樣的後果不用我多言王爺也是知道的吧,那麼……”
“那麼你有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蘇染自然非常清楚,現在秦臻的身體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身受重傷的他若是自己不給他找到一個依靠的話,那麼按照秦景辰的做法必然是要置他於死地,可是這嚴晉似乎在秦景辰面前說的起來話,能讓秦景辰不對秦臻做那些事情,自己又怎麼能不答應呢?
嚴晉笑了笑:“你還真是回答的輕巧呢,這件事情很容易就做到,但是你卻沒有那麼容易會答應我。”
秦臻聽了立馬說道:“不要爲我做什麼事情,就算是今天就死在這裡了我也無所謂,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不希望你爲了我
而深涉險境。”
陸涵汐笑道:“王爺不知道爲了我有多少次深涉險境,難道就不允許我爲王爺做一次這樣的事情?我們是夫妻,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是嗎?”
秦臻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那邊的嚴晉淡淡的說道:“我只要秦王妃跟前我走,就這麼簡單,只要你答應跟我走,我便讓秦王在這秦王府中養傷,而且我會親自爲他施救。”
秦臻搖頭:“嚴太醫如此聰明的人說這樣的話是在哄騙所有人嗎?難道我們還是三歲小孩嗎?嚴太醫縱然厲害,但也不至於將我們所有人當做是傻子一樣不是嗎?”
嚴晉聳了聳肩:“是嗎?我想此刻你們沒有別的選擇了,要麼死,要麼接受我的條件。”
陸涵汐不知道嚴晉要帶她走究竟是爲了什麼事情,如今嚴晉和鬼麪人就是同一個人,其中的危險就是不用多想都能知道,但是現在秦景辰步步緊逼,她已經沒有可以再選擇的餘地了,或許她若是晚一點回來的話,是不是她看到的就只會是秦臻的屍體,而不是現在能在她耳邊細語的人?
“好啊,我答應你,我跟你走,但是嚴太醫應該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吧。”陸涵汐正眼看着嚴晉,堅決的聲音問道。
嚴晉笑的十分自然:“只要你跟我走,其他的事情都好說,如今的秦王已經沒有任何權利可言了,讓他在秦王府修養倒也不是一件爲難的事情,不過我看秦王似乎非常不樂意你跟我走啊。”
陸涵汐看了一眼秦臻,轉而看着站在旁邊的蘇燁開口說道:“蘇燁,好生照顧王爺,若是王爺有什麼不妥,等我回來之後我自會好好找你們算賬。”陸涵汐這樣說便是不知道自己跟了嚴晉去了,究竟還有沒有回來的機會。
夜色安靜下去,陸涵汐做了選擇,秦景辰聽了嚴晉之言,帶着侍衛離開了,秦王府門口往日那樣的威嚴尊望,此刻似乎只剩下了蕭條與夾雜在這黑夜之中的冰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