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設計了赫連月如和南宮小曉,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穫,便是那天驚坐四方的沈鳳儀,竟然沒有因爲驚爲天人的一舞,被父皇留在宮中。
不過,那是離間了赫連龍翼和司徒靜最重要的一顆棋子。
紫星可不覺得,南宮羽會白白的佈置了這一枚棋子,最後卻沒有絲毫的用處。
“想什麼呢?一本賬簿,讓你算到現在都還是亂七八糟的一堆,兩個時辰,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這兒發呆,你要是不想學,我可是落得輕鬆自在,別說五哥我是出爾反爾哦!”
紫星的鬧到上,捱了赫連洛一敲,他故作瀟灑的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啪的打開了手裡的摺扇,搖頭晃腦的說道。
紫星索性放下了手裡的算盤,撐着下巴問:“五哥,我瞧着你的手伸的很長,有沒有遇到的南宮浩?有沒有交過手?”
不提這人還好,提起了赫連洛的臉就沉了下去,“好端端的提他幹什麼?那個奸商。”
“俗話說的好,無奸不商,何況五哥你手也未必乾淨,有些大筆的銀子來路寫的可都不清楚,估計我要是去查查父皇這些年大修了哪些項目,你賺取利潤的時間和那個不知道會不會吻合哦?”紫星故意敲了敲她面前一大摞的賬本,笑着道。
赫連洛驚的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這些賬本不過是拿來給她練習用的,明目也是他隨便寫上去的,他萬萬沒想到,她能只憑這些他僞造出來的賬本看出端倪。
“你別緊張,我沒那麼閒的去招惹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只說說有沒有在南宮浩的手裡栽過跟頭就行了,你的那點破事,我不稀罕去刨根問底的。”
紫星揮揮手,示意他放鬆。
“有!”赫連洛沒好氣的道,“前年,月亮河改道之後,徽府的碼頭也開始啓用,原本那條道上的貨物運輸,都是我的,可卻被南宮浩給搶了去。”說着,他咬了咬牙,“若不是我被困在宮中,不能親自和他一拼高下,哪裡會讓那些蠢貨臨陣倒戈的全都被他給收了去。他是有父皇做靠山的皇商,我是什麼?一個見不得光的皇子。想起這件事,我就一肚子的氣沒地兒出。”
他眼一挑,“你好端端的怎麼問起了他?難不成他們說的是真的?”
“他們?說的什麼?”紫星奇怪的反問。
“母妃說你好似喜歡那個寧王南宮羽,父皇和皇后娘娘都打算等你及笄之後,就給你們賜婚了。本來我還不怎麼相信,不過看你這麼積極的關心南宮家的事,別不是真的了吧?”赫連洛歪着脖子,側着臉,曖昧兮兮的看着她問。
“那五哥覺得寧王如何呢?值不值得託付終身?”紫星依舊笑着問,那態度像是承認了一般。
赫連洛不由的撇了一下嘴,“南宮家出了一個南宮浩,就全不是什麼好東,西。”
紫星笑出了聲,站起來假意的拍了拍賬本上的灰塵,一邊往外走一邊道:“那咱們赫連家還出了一個你呢!也全部是什麼好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