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聽到周含煙的詢問,沒有立刻回答,還在繼續着自己的話題。
“後來,我一直捫心自問,我真的愛小柔嗎?是愛嗎?哪種愛呢?我想,我從來都沒看透過感情。我把對小柔的好感自顧自的認定爲愛情,其實......”
頓了頓,他嘆氣道:“其實,當年母妃的死對我打擊很大,小小年紀的我無法保護母妃,很愧疚。小柔的出現,讓我有了一種寄託感。我努力的保護她,加倍的對她好,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司馬楓傷害她了,我便覺得痛不欲生。她被乞丐弄滑胎不能懷孕了,我更是無法面對她,只覺得很對不起她。”
周含煙咂巴咂巴嘴兒,一臉鄙夷的哼道:“搞了半天,你對她是抱着這種思想的?司馬逸,你可真是個混蛋啊!”
丫的,把周小柔當成死去母妃的寄託品了去保護,顯示他的強悍嗎?個倒黴催的!
司馬逸聽到周含煙的話,不滿的迴應道:“你纔是混蛋!若不是你的出現,我還會一直認定着自己是愛着小柔的,還會全心全意只想着對她一個人好。可是你一出現,我的世界全亂了!”
周含煙猛翻白眼兒,“你得了吧!你丫的心機那麼重,一開始玩弄我是因爲懷疑我身份。後來我成了周家嫡女,涅槃火鳳,你就顛顛兒的湊過來了。你想娶我當皇帝,給你老孃報仇嘛。你個黑心肝兒的,根本就沒想愛過我!”
“可是我陰溝翻船,低估了你的能力,最後賠了身子失了心!不但成了你的人,還被你的身體蠱惑的無法與別的女人歡好。”司馬逸厚顏無恥的說出這番肉麻的情話,臉不紅心不跳。
周含煙錯愕萬分的看着司馬逸,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
她河東獅吼般的嚷道:“哎哎哎,司馬逸你這男人還要不要你這張老臉了?賠了身子失了心,我呸!這話是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該說的話嗎?你丟人不丟人啊你?”
司馬逸壞笑,哪還有平時一本正經的陰冷模樣兒?
“我說周含煙,我現在心裡只裝着你一個女人,身體又對你絕對的忠誠,你可得對我負責一輩子啊!不,一輩子不夠,要生生世世都對我負責,聽到沒?”司馬逸緊抱着周含煙,一隻大手開始在周含煙的屁屁上摸來摸去。嗯哼,手感真是贊極了!
周含煙聽到司馬逸越說越女人的話語,直接噴了,“噗!”
第一次見到男人抱着女人要求負責的,尼瑪這是要逆天了吧?老天爺,小女子在這兒給您跪了,真心的!
挑挑眉,忽然想起什麼來,周含煙小嘴兒一撅,語氣酸溜溜的說道:“你若是心裡當真只裝着我一個,身體對我也絕對忠誠,我對你負責個生生世世倒是不成問題的。可是呢......”
故意頓住不說下文,吼吼~~~
司馬逸停住在周含煙屁屁上作惡的手,疑問道:“可是什麼?”
周含煙聳聳肩,伸手戳司馬逸的腦門兒,“可是剛剛有人告訴我,別的女人在他心裡是無可替代的。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司馬逸聞言一笑,不以爲意的接言道:“那是實話!小柔在我心中的地位確實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周含煙心口一窒,酸味蔓延心臟,眼中早就各歸各位的淚花兒再次涌現。
合着這男滴在耍戲自己呢?他把她當成什麼玩意兒了?
眼看黃河即將氾濫成災,一場堪比孟姜女哭倒長城的壯觀場景即將出現,司馬逸連忙深入解釋道:“從我開始認認真真正視了自己的內心情感後,我的心便裝着兩種情感了。一種,是愛情!一種,是愧疚之情!我的心中,對於愛情這方面只裝着一個叫做周含煙的女子,無人可以比擬。至於愧疚之情,滿滿的只裝着小柔,同樣無人可以替代。我虧欠她的,當真是這輩子無法償還的!”
聽到這話,周含煙酸澀的幾欲落下來的淚花兒硬生生的憋回去,眼看司馬逸焦急的解釋,她心中有些類似於甜蜜的東西在蔓延,很快就將原本的酸澀之情驅散開來。
對她,是愛情?對小柔,是愧疚之情?竟然,是這樣嗎?
抿着脣不吱聲兒,卻聽司馬逸自顧自的又開口了,“煙兒,你真是個禍害!”
周含煙狠狠戳司馬逸的胸膛,“你今晚話很多耶!煩死了!”
司馬逸被戳了也不生氣,反而雙眼迸發亮光,“那我就不說話了,咱們辦事兒吧!”
辦......辦事兒?周含菸嘴角一抽。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麼?司馬逸跟她相處久了,話越來越多,語言越來越粗俗.....
“唔?”心中還在想着是不是自己把司馬逸帶壞了,整個人卻已經被大力推倒在牀榻上。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有重物壓上來,隨後堵住她想要罵孃的小嘴兒。
“煙兒,你真甜!”身上的男人毫不掩飾心中的喜愛之情,對周含煙發自肺腑的讚歎。
周含煙中了甜言蜜語的炮彈襲擊,當即脊樑骨一軟,媚眼如絲的看着司馬逸,嘴裡丟出一句軟到骨子裡的嬌嗔:“討厭!”
若是在平時,這話的分量絕對是很沉重的。可今晚......先有了司馬逸的表白,又有了他的讚美,兩情相悅,水到渠成,乾柴烈火,能有蝦米分量?
四目相對,也不知道這次是誰先吻了誰。兩個人都很猛烈的親吻對方,脣舌放肆的勾勒在一起,描繪着愛的樂章。
紅牀帳內,不時的有衣服拋出來。
很快的,兩個人得以坦誠相對。司馬逸眸子裡溫柔似水,纏纏綿綿的遙望着身下嫵媚動人的女人。要她!立刻!馬上!
可是腦子裡下達着這樣的指令,司馬逸卻沒有付諸於真切的行動,反而是趴在周含煙身上賣力的做足前戲。今晚是個特別的日子,他希望兩個人能配合的天衣無縫,完美至極!
一遍遍不辭辛苦的搓弄周含煙胸前的綿軟,脣舌湊上前去打轉兒般的挑逗,直惹的周含煙嬌喘低吟聲此起彼伏時,司馬逸才滿意收工,準備下一項。
膝蓋輕輕抵開周含煙的腿兒,剛要有所靠近,周含煙卻一把拉住司馬逸,就勢一個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形成了她騎在司馬逸身上的場景。
“煙兒!”司馬逸不解的擰緊眉頭,這女人莫不是想讓他停戰?這時候停是讓他去死嗎?
然而,他想錯了!
就聽周含煙嬉笑道:“司馬逸,今晚我在上,你在下!”
聞言,司馬逸笑了,眼底滿是寵溺的光芒。
聳聳肩,示意悉聽尊便。他的小女人本事可不小的,他相信她能將他服侍的很......愉悅!
這一夜,牀榻上極致纏綿恩愛。男人的低呼聲,女人的歡叫聲,聲聲纏繞在一起,曖昧綿長!
而太子府的另一間房內,周小柔獨自蜷縮在牀上,哭的儼然成了一個淚人。
“嗚嗚嗚,嗚嗚嗚嗚!”一聲接着一聲淒厲的哭泣聲,像是從地獄來的索命冤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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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周含煙從司馬逸懷中醒來。身子微微一動,瞬間各種痠疼感,碾壓痛楚感襲遍全身每一個角落。
“唔!”周含煙齜牙咧嘴的睜開眼睛,腦海中猛然憶起昨夜的瘋狂纏綿,以及......纏綿前司馬逸對她說過的話語!
扭頭,對上司馬逸溫潤的眸子,周含煙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昨晚的一切,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司馬逸竟然真的沒在新房?
“你......”周含煙試探性的開口,卻發現詞窮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半晌,才支吾道:“你都不去上早朝的嗎?”
司馬逸大掌扣住周含煙的後腦勺兒,不由分說先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昨晚你好勇猛,搞的我沒力氣起牀了!”
其實是不願意起牀去上早朝,想要守着她醒來。昨夜她喝了很多酒,誰知道這笨女人會不會一覺醒來就忘掉昨夜的事情?
周含煙聽到司馬逸這樣說,臉唰的紅了起來。昨晚,聽到司馬逸的深情表白,她激動地有些忘形,確實是將司馬逸摧殘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不知道最後多少遍.....
說起來,司馬逸的那個啥也忒給力。每次一場戰役完畢後,周含煙伸手去搗鼓幾下,那東西立刻生龍活虎的擡起頭,進入抗戰模式,你說這能怪她辣手摧花咩?吼,好丟臉啊!
司馬逸見周含煙神遊太虛,臉頰紅的卻發紫,忍不住戲謔道:“怎麼了?事兒都敢做了,現在反倒是不敢當了?”
周含煙抿脣吞口水,“沒,沒有啊!那個,你是不是很累啊?”
也不知道昨晚那麼瘋狂xo,司馬逸會不會腎虧哦。還好丫的沒像倒黴西門慶那樣精/盡/而/亡,不然她豈不是罪過大發了?
想到司馬逸剛剛說起他被自己搞的起不來牀,連早朝都上不了了,周含煙就恨不得鑽進地縫兒裡。尼瑪,她的一世英名啊!
司馬逸聽到周含煙的詢問,聲音曖昧地笑道:“累嘛,是有一點點。不過,如果愛妃你還想要的話,我想我還是可以滿足你的了!”
呃!周含煙語塞,當她是女銀魔嗎?丫的,她現在渾身都痠痛死了,還要個屁啊!
司馬逸滿意周含煙氣呼呼的小模樣兒,越看越可愛。他在周含煙脣上印下一吻,而後低聲詢問道:“昨夜,我送你的驚喜還滿意嗎?”
聞言,周含煙想到司馬逸對她表白的事情,臉更紅了。不過,卻是幸福的紅!
她抿脣,輕輕“嗯”了聲,嬌小的身子主動靠近司馬逸,攀上他的luo身。
“吼!”司馬逸輕嘆一聲,某個地方再一次給力的竄起來耀武揚威。
該死的,這個女人一定是妖精!如果不是顧及她的身子,司馬逸是不介意再來一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