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司馬逸到丞相府提親,周丞相與周家大小姐周含煙應允了!
皇上爲此親自駕臨丞相府表示慰問,並且與周丞相一起選了最近的黃道吉日爲二人舉行大婚。不過,關於周含煙有孕這一消息,皇上卻明確表示莫要聲張,待婚後他自有主張。
周丞相與周含煙,乃至司馬逸都知道,皇上這話是另有深意。只怕婚後皇上所說的自有主張也許就是以這個喜訊冊封司馬逸爲太子!
一時間,含煙郡主與景王大婚在即的消息不脛而走。丞相府成了百官競相來訪的地方,個個恨不得拿出最好的東西來奉承周丞相,那樣子就好像周丞相已經當上了國丈似的。
寧王府內,周小柔被司馬楓綁在牀頭,狠狠的蹂躪。她的身上處處都是青紫交加的傷痕,有幾處還腫了起來。
“賤人,被人哄了兩句好話就找不到東西南北!本王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蠢女人!”司馬楓奮力的馳騁,每一下都撞的周小柔痛徹心扉。
她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將這一切歸結在周含煙身上,都是周含菸害她成這樣的!
“爺!”門外傳來甜美的聲音,周小柔心下一鬆。這是司馬楓的側妃衛雪的聲音,她前來找司馬楓定是有緊要的事情,那麼她就可以擺脫折磨了。
果然,司馬楓狠狠地在周小柔體內馳騁了幾下,然後快速發泄完畢。只見他他翻身下牀,繫了腰帶便離開,根本沒打算給她解開繩索。
“司馬楓,你放開我!”周小柔憤怒的吼出聲來。
司馬楓笑,笑的很陰森,“放開你?少做夢了,從你沒有聽從本王的話開始,你就失去了可利用的價值。你就在這張牀上度日,直到司馬逸想起你爲止吧。”
大步朝門外走,似乎想起什麼,又頓住腳步,“哦,對了!司馬逸和周含煙現在郎情妾意,甜蜜的很,他是白天夜晚都捨不得離開丞相府,恐怕很難會想起你了!哈哈哈!”
打開門,司馬楓笑擁着長相甜美的衛雪大步離去。
門重重的關上了,可是司馬楓那邪惡的壞笑卻縈繞在周小柔耳畔無法揮散。
她雙手死死地攥緊,眼中蓄滿戾色。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自己犯七出之條,讓司馬楓休棄她。可偏偏,司馬楓是個瘋子,他以玩弄蹂躪她爲樂,根本不肯寫休書予她。沒有休書,她便只能忍下去!
“逸,不要讓我等太久,不然我的心會冷掉的!”周小柔自言自語了句,眼底的戾色越聚越深。
司馬楓攬着衛雪的纖腰走進書房,衛雪反手將門關上。
“爺,雪兒剛剛潛進丞相府查看了一番。周含煙並不在西院,而是在東院居住。”衛雪是太尉之女,從小接受嚴密的訓練,一身鬼魅般的輕功出神入化,連被司馬逸收服麾下的江湖冷血殺手風十一都無法與之媲美。
當然,這些外人都不得而知。在人前,衛雪可是嬌滴滴的寧王側妃!
司馬楓輕點頭,語氣凝重的詢問道:“今晚的人手安排妥當了嗎?”
衛雪“嗯”了聲,“我會親自出馬,提周含煙的人頭來見王爺!”
司馬楓拍了拍衛雪的雙肩,輕聲嘆道:“一切小心爲妙!”
夜晚,司馬逸在丞相府吃過晚飯,卻仍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周丞相不得已,只好下逐客令,“王爺,天色已晚,本相讓府上的車伕送您回景王府?”
司馬逸搖頭,“丞相大人,本王與煙兒婚期將近,而她有孕在身,且身份特殊,故而本王在婚前就準備貼身保護煙兒了!”
“......”周丞相直接語頓。
周含煙則直翻白眼兒,不予發表任何意見。
司馬逸厚顏無恥,也不等周丞相作出迴應,上前極其溫柔的攬着周含煙的纖腰就朝外走,“煙兒,不早了,我們回房吧!”
周含煙一手搭在司馬逸的胳膊上,死死的掐,狠狠地擰,面上卻是笑的好生柔情,“好哇!”
司馬逸疼的氣都不敢喘,生怕自己悶哼出聲。周含煙洋洋得意,手上力道愈加猛烈。
“喂,你這女人真是心如蛇蠍!”一出了大廳的門,司馬逸就閃到一旁,痛斥出聲。
跟在二人身後的莫顏茫然的看着司馬逸,又看向周含煙,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周含煙不理會司馬逸,只步履輕快地朝東院走。
司馬逸見了,忙追上前,湊近周含煙輕聲說道:“一會兒回房收拾你!”
周含煙頓住腳步,猛地上前伸手去探司馬逸的額頭,“呦,這也沒發燒,怎麼就說起胡話了呢?某人可是信誓旦旦說過,不會傷害我欺負我的,哦?”
“你......”司馬逸用手指頭指她鼻子。
周含煙直接一巴掌拍掉,“我?我回房等着你收拾我,吼吼!”
司馬逸原地凌亂,莫顏冰山臉隱忍某種笑意。
回房,沐浴,上牀睡覺。毫無疑問的,司馬逸對周含煙展開報復行動,對她上下其手,極盡挑逗之能事,似乎挑起周含煙的迴應是很自豪的事情。
周含煙氣的對着他又抓又撓連帶着獅吼:“我是孕婦,你敢碰我的話,我就喊莫顏了!”
司馬逸笑的很猖狂,說話聲音也很大,似乎就是要故意讓隔壁的莫顏聽到,“我就碰你怎麼着?你喊啊你喊啊,惹毛了我現在把你就地正法!”
說完,更肆無忌憚的在周含煙身上摩挲。
周含煙伸腿踹他,卻被他擡到肩上,揮拳揍他,他又一手製住上前咬了一口。
兩個人鬧了好一陣子,最後以雙雙穿了貼身衣褲,然後司馬逸強行將周含煙抱在懷中,雙腿壓制住睡覺爲結局。
迷糊中,司馬逸突然睜開鷹眸,眼底劃過一絲戾色。
扭頭,透過半透明的牀幔看向房間四處,就見莫名的煙霧呼嘯着從門和窗用竹管分別吹進來。
糟糕!來者不善,他竟連腳步聲都沒聽見就被人靠近了屋子,還朝房間內吹了煙。
回過頭,他慌忙伸手去搖周含煙,“煙兒,醒醒,有刺客!”
“唔!啊?刺客?刺客在哪裡?”周含煙一聲驚吼,猶如晴天霹靂般平地而起。
司馬逸真想伸手捏死這個蠢貨,“你還可以叫得再大聲點兒麼?”
周含煙以爲司馬逸是想讓她搬救兵,立刻點頭,雙手在脣邊做喇叭狀,“來人啊,有刺客啊!”
門外的刺客一聽這聲響,頓時拔劍衝進來。
“......”司馬逸氣的快嘔血了,這笨女人是要找死麼?
伸手扯了一塊枕巾堵在周含菸嘴前,他囑咐道:“我去對付那些人,你記着無論如何不能呼吸,一有機會立刻衝出屋子。他們放了毒氣進來,很快會蔓延整個屋子的。”
話落,司馬逸徒自閉了氣衝出牀幔,與那些刺客爭鬥起來。
與此同時,隔壁房的莫顏也衝了進來,加入到打鬥中。
今晚來的賊人各個都是高手,爭鬥十幾回合愣是隻傷及對方皮毛而已。司馬逸與莫顏同時緊張,小心應付起來。這些人不好對付,一有機會就立刻朝牀榻攻去,目地十分明顯,取周含煙性命!
十來個刺客與司馬逸、莫顏二人相鬥,就算二人武功略勝一籌,卻仍然措手不及。只能全力護着牀榻,不讓刺客靠近周含煙。
“莫顏,你找機會帶煙兒離開,房間內毒氣太重,她沒有內力撐不久的!”司馬逸一邊迎敵,一邊吩咐出聲。
莫顏點點頭,縱身躍進牀幔內。只見周含煙正穿着貼身的長衣褻褲,手掩着枕巾堵住口鼻,額頭沁出一層細汗。
莫顏擰眉,目光看向牀頭,那裡有一件周含煙的外套。揚手將頭上一枚朱釵射出牀幔,正落在桌前搖曳的燭火上。
霎時,屋內一片暗黑。
莫顏趁機脫下自己的衣物披在周含煙身上,然後將周含煙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手中一柄利劍同時塞到周含煙手中,拉着她下牀就朝外拼殺。
武功高手們都是內力深厚之人,短暫的黑暗後,便立刻能用肉眼六七分清晰的看到對手。
當莫顏與周含煙一起衝出來後,衆人立刻朝二人砍去。
“奪命追魂鏢!”周含煙揚手對着刺客甩過去,那些刺客下意識的躲避。
而後,是類似於金釵落地的清脆聲音。
“上當了,追!”刺客們連聲驚呼。
可是周含煙與莫顏已經衝出門外,周丞相更是帶着府裡所有侍衛趕過來。司馬逸與此刻一起衝出去,門外火把光芒四射,照的刺客們更是不要命的衝上前。
侍衛們拔刀衝過來,將刺客們團團圍住。可是有一個刺客突破包圍圈,會見直朝着周含煙殺去。司馬逸見狀,緊忙飛身而起追捕。
“煙兒!”周丞相年歲大,藉着火把看到周含煙和莫顏跑過來,下意識的就將穿着周含煙衣服,沒握劍的莫顏抱在了懷中。
而就在這一瞬間,隱匿在房檐上穿着夜行衣的衛雪把握時機,張起毒弓弩,對準被周丞相緊緊抱住的“周含煙”發射。
“咻!”一隻毒弩以迅雷之勢朝穿着周含煙衣服的莫顏射去。
司馬逸正緊追前面那個揮劍的刺客,忽聽頭頂傳來異樣聲響。擡頭,就見一隻弩飛速朝“周含煙”射去。
“煙兒,小心啊!”司馬逸騰空而起,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追上前。可惜,縱使他速度再快,終不及那毒怒的速度。
“砰!”毒弩穩穩射中莫顏後背,她悶哼出聲。
“煙兒!”
“煙兒!”周丞相和司馬逸大聲呼喊,震懾天空。
司馬逸猩紅着眼踢飛前面那個刺客,而後大步奔上前將中弩的莫顏緊緊納入懷中,“煙兒,你怎麼樣?”
“事成,撤!”刺客中有人大聲呼喊,隨後所有人飛身撤離現場。
那名被司馬逸重重踹傷倒在地上的剛爬起身作勢要逃,周含煙眼尖的奔上前,揮劍擋住他去路。那刺客揮劍就要抹脖自殺,周含煙識破他的意圖,用劍撥開他手上的劍,反手學着司馬逸每次點她穴道的樣子在他身前戳了兩下。
果然,那刺客便一動不動了。
“嚯,瞎貓真的碰到死耗子,這也行?”周含煙驚訝的呼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