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爲這個抱歉,我已經知道了,夜婉和我都說了,錯不在你。
?“可是,我應該可以做得更好的,畢竟,以後等你的皇妃找到後,還是和大家和和氣氣的比較好。我不應該給她找那麼多麻煩,豎這麼多敵人。”
她承認,她這麼說,是有些裝蒜,但有些時候,有些蒜還是要裝一下的,她怕她今天不說這番話,等來日被人倒打一耙之時,就算她想再說,都沒有機會。
“呵,這可是你的真心話?”或許是聽說了她口氣中的做作,夜梟將她壓在身下,不懷好意的問道。
呃,這個人,相當的危險。她已經表達得很婉轉了,居然還是被他聽出端倪。“當然,當然是我的真心話。”
“蘇花漾,你知道不知道,你只要是一說謊,就會口齒不清?”他算是找到了她的規矩,但凡是她結結巴巴的時候,要麼是驚嚇過度,要麼就是心中有鬼。
“真,真的麼……”MD,被人識破了。
看夜梟在她身上,笑得頗爲得意,蘇花漾有些灰頭土臉。“下去了,怪沉的。”真是的,一點也不自覺,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麼。
“有沒有想我?”看她從剛剛的驚恐之中恢復過來,讓他又燃起了調.戲她的熱情。
“沒,沒有。”啊啊啊啊啊啊,難道我就不能爭氣一些嘛!!!爲什麼總是要結巴!!“才兩天而已,又不是走了兩年……”聲音越來越細。
夜梟不好意的笑道,“真的一點也沒有?”
若是繼續堅持下去,恐怕他又要有什麼不良舉動了吧,蘇花漾雖然有些不甘不願,但最終還是點點頭。“有,一點點。”
伸出手指頭,比劃出米粒大小的一點點,在夜梟眼前。被他輕啄了她的手指後,立刻又臉紅心跳的收了回來。
“以後要老實一點,聽到沒有,想我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在他來說,不是,在她來說,可不一定。
腦海裡又浮起了耶神棍和她說過的,兩生花。他可是她的……熾如盛夏?
“這是什麼?神符嘛?”一錯眼的工夫,就被夜梟發現她藏在枕下的神符。
“對啊,是從耶律……”糟糕,怎麼把他說出來的!明明答應了耶神棍,拿了他的東西,就不再出賣他的!
沒想到,夜梟卻不以爲然。“耶律歸給你的?你去神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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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吾吾,支支吾吾,半天才哼哼唧唧出一個是字。
“知道不知道這上面寫了什麼?”夜梟拿着小牌,迎光看着。
“哎?這上面還有字?”蘇花漾接過來,只看見金牌上有些細碎不規則的花樣紋路,夜梟指給她。“這是狼國的篆字。是種很古老的文字。”
“這寫了些什麼?”小牌牌是她從耶律歸手裡搶過來的,沒想到居然還有深意。
“有首詞,不知你有沒有聽過,晚日寒鴉一片愁,柳塘新綠卻溫柔。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
夜梟唸了半闕,蘇花漾接了下半闕“腸已斷,淚難收,相思重上小紅樓。情知已被山遮斷,頻倚闌干不自由。這是辛棄疾的鷓鴣天代人賦,我有背過。”
輕嘆一口氣,“很難想像,像辛棄疾那樣的豪放派的詞人,會寫出這麼百轉千回,柔情似水的詞作,大概也只有代人賦的時候,纔可以寫出不信人間有白頭的句子。”
夜梟淺笑,“那你以爲,他應會寫怎樣的詞作?“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他今天的興致真好,和她討論詩詞,只不過,她卻有些困了。
“蘇花漾,人的心,可是很多變的,誰說過,心懷天下的人,就不能兒女情長?”看見她眼皮打架,讓他把她抱得更緊了些。
“嗯,兒女情長好,比打仗要好。”偷瞄了他一眼,想把金牌牌收回來,卻被夜梟發現了她的企圖。
“耶律歸那裡好不好玩?”他不動聲色的將牌子放到自己衣裳之中。
“呃,神殿嘛,有什麼好玩不好玩的。”心虛無比,感覺有些不對勁。
“哦?那有沒有遇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或者人?”夜梟繼續問。
“沒……沒有……”不敢看他的臉。
“哼哼,真的沒有?!”
“好嘛,有嘛,他偷偷揹着你們給宮女算命占卜賺銀子。可以了吧。”抱歉,耶大人,她沒有頂住壓力。
原以爲夜梟會跳起腳來罵人,沒想到他卻只是從鼻子裡哼了兩聲。
“晚飯,你難道一直都知道他在幹嘛?”讓她大膽揣測一下。
夜梟挑起一邊眉毛,“不光是我,全狼宮的人都知道他在幹嘛,只有他自己以爲別人不知道而已。”
每天發50個神符,等於每天傳50個話柄出去,宮中這麼大點的地方,一傳十,十傳百,知道的告訴不知道的,不出半天功夫,全宮的人就都知道了。
瀑布汗,這位神官大人,果然不是一般的遲鈍,他雖然擁有四次元的思維方式,但終窮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那他攢錢想要幹什麼,你也是知道了?”小心的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