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檯那邊的侍應生頓時全部縮下了腦袋。
“你別嚇他們了,都只是一羣大學生。”安歌無奈地說道。
“……”權墨的目光沉了沉。
“權墨……”
“好,聽你的。”權墨收回眼神,低沉地道,將安歌擁緊進懷裡。
安歌開心地抿脣,自從菲德島一行之後,權墨爲人雖然依舊強勢冷漠,對待她的方式方法柔和了很多,時刻把“聽老婆的”四個字放在心上。
他都快被她培養成忠犬了。
這一段時間,她又是努力培養着權墨的興趣愛好,最近她發現權墨對下棋也有那麼一丟丟的小興趣,所以她才努力學習。
“你怎麼突然過來呢?”安歌問道。
“你說呢?”權墨一手摟着她,一手在棋盤上落子。
“什麼?”安歌坐在他的腿上問道,伸手拿起一枚白子落下。
“我不過來,你跟人跑了怎麼辦?”
權墨跟着下一枚棋子。
跟人跑了?
她能跟誰跑,她又不是跑美國來玩的。
安歌這纔想起來美國的正事,便道,“說到這個,權墨,我們去看看學長吧,學長他說要娶天喻。但我覺得……他們之間的進展沒那麼順利。”
“你到美國這兩天沒去見過席南星?”權墨問。
“沒有。”
“乖女孩。”聽到這裡,權墨讚賞了她一句,安歌還來不及喜悅,權墨便轉眸幽幽地盯着她,“不過,我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安歌看着棋盤,拿起白子往上面一放,心下竊喜,這五子棋她放了雙對策的,兩行三顆白子……
他來不及堵上了。
“爲什麼你能從跟人跑了聯想到席南星,嗯?”權墨聲音涼涼地問道,目光幽冷幽冷的,像是她把浸在冰水中一樣。
“……”
安歌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她不是那個意思啊。
“安歌,你怎麼總惹我生氣呢,嗯?”權墨又問,一手抱着她,一手拿起黑子往棋盤上一落,“你輸了。”
安歌低頭一看,只見棋盤上的黑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連成一線的四顆了……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權墨問道。
他們之間有規矩,無論下圍棋還是五子棋,輸的要受懲罰,耍賴的是小狗。
而權墨每次懲罰她的方式就是一種——去牀上。
“呵、呵呵……權主任,回見!”
安歌的眼珠子狡黠地轉了轉,然後跳起來就跑,卻一直是原地跑步,她的手一直攥在他的掌心裡。
“你知道我什麼都聽你的,所以,懲罰的次數由你決定,三次、五次、七次……你挑吧。”權墨很大方地道。
“……”
安歌欲哭無淚,快抓狂了。
席家別墅。
明亮奢華的大廳裡,席南星坐在沙發上,面容陰鬱地盯着面前茶几堆起的禮物山。
“少爺,禮物已經全部準備好了。”
一個傭人站在旁邊說道。
“多準備幾份。”
席南星沉聲說道,他清楚,這些禮物第一次是絕不可能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