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39度都不好好休息。
權墨一言不發地往前走,不知道是聽到還是沒聽到。
安歌低下頭,撥着手鍊上的四葉草葉子,翻了翻,某一片葉子上刻的不是音符,而是一個細鑽鑲成的“墨”字。
權太太的印記。
安歌指腹摩挲過那一個字,心口忽然跳了跳。
清晨,權家別墅外美麗的風景正甦醒在晨光裡,空氣清新,傭人們早已起來忙碌。
偌大的臥房裡,基調黑白,傢俱都在諷刺着主人的太過冷漠。
大牀上,柔軟的被子動了動,安歌從權墨懷裡醒過來,腦袋還枕在他的手臂上,眼睛朦朦朧朧地睜開,伸手撫向他的額頭。
涼涼的。
應該是退燒了吧,不會還是她手熱吧。
安歌打了個呵欠,在權墨懷裡調整着位置,一隻長臂摟住她,讓她貼得他胸膛更緊。
“別動。”權墨早上的聲音喑啞而性感,少了幾分平日的冷漠。
不起牀嗎?
驀地,有手機震動的聲音傳來。
權墨一手圈着她,一手去拿手機,接通電話放到耳邊。
“總裁,宴會已經準備就緒。”
兩人貼得很近,安歌能清楚地聽到裡邊傳來秘書李珍珠的聲音,宴會,他今天還有宴會呀……不會太疲勞麼。
“知道了。”
權墨按掉電話,將手機放到牀頭,一手抓起埋在自己胸膛的小腦袋,黑眸幽深地盯着她,目光清明。
“今天你去封達試音。”權墨的聲音又恢復如常的冷冽,口吻仍是不容人說不的。
“哦……”
安歌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
沒有情人間的纏-綿溫柔,沒有夫妻間的平淡晨吻,他們的起牀模式就是各起各的,權墨從來沒有多餘的話,也不會有多餘的動作。
用過早餐,安歌從更衣室裡換完衣服出來,權墨已經走了。
生病都不省心的男人。
安歌穿着一條克里斯丁的新款長裙,檸黃的顏色映襯這個春季,裙襬一直到腳踝,加上一雙高跟鞋讓她顯得頗爲高挑。
坐上車,安歌發現今天跟她出去的女保鏢明顯多了。
“不用這麼多人跟我去。”安歌朝女保鏢的頭說道。
她只是去配個800元的音好嗎,這裡女保鏢工資個個比她高……
“這是權少特別交待的。”
“……”
特別交待?
怎麼,今天黃曆寫了她今天出門會遇到壞人麼?安歌的一雙眸轉了轉,明白過來,估計是派更多的保鏢盯着她吧。
是因爲席南星麼?
那小心眼的男人……他應該是怕她不能安安份份做他的妻子,給他鬧出醜聞吧。
車隊緩緩駛在公路上,安歌看着窗外的風景,手指無意識地撥動着手鍊上的四葉草葉子,指腹撫過那一個“墨”字。
路經市中心圖書館。
“等下,我去下圖書館。”安歌開口,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離約定的試音時間還有一些時間。
作者的話:看大家現在都和福爾摩斯一樣在猜劇情,提供一個權少寵妻n次方的羣:363195706,大家可以進去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