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博鬥者的兩個人,還在針鋒相對的你來我往,見招拆招,互不相讓。
白衣男子也是大吃一驚,自己自幼習武,而且家傳如此,雖然年紀並不大,但說實話,在各種各樣的比試場合中,鮮有勝出其右者。
而這一次之所以來到NJ市,就是聽一位道上的朋友說,在剛剛結束的NJ市第三屆武道比賽中,有一個名叫秦宇的年輕人異軍突起,習武僅僅一半個月,竟然就奪得了冠軍。
對於這樣的比賽,他向來嗤之以鼻,他堅信真正的高手,並不屑於那些官方或半官方的榮譽,更不會在那樣的場合上出現。所以別人的神傳,並沒有引起他的在意,但是,這樣的言談他聽過幾遍後,就不禁對秦宇產生了興趣,尋思着要找這個人比試一下,孰高孰低。找人切磋武藝是一般習武者的習慣,因爲只有和高手切磋,才能知道自己的斤兩,纔會知道自己到了一種什麼樣的程度。
他這次之所以出來,一個重要的***是自己NJ市的一個表弟,在和秦宇的衝突中被秦宇遮斷胳膊,現在還在醫院裡治療。
這讓他很生氣,而且聽自己的表弟說,這個秦宇實在是太過於恐怖,竟然是一個人徒手搏鬥,他們三四十人竟然無法戰勝,結果是傷的傷,逃的逃。至於他,並沒有細問秦宇爲什麼出手這麼狠,將這二三十人的胳膊或者腿子折斷,而只是心想這個秦宇出手怎麼這麼狠,比武一行,制服就行了。
所以在醫院看過自己受傷的表弟之後,就打聽到秦宇的回春堂,在那兒跟着秦宇到了這裡。他雖然功夫狠辣,但秉持家訓,並不想在大庭廣衆之下和秦宇比試,那並不是說他怕輸,而是不想過於張揚,從這一點說,這個白衣人還是有一些武德的。
但至於現在比武場上,他可不併不想手下留情,而是招招殺機,希望自己能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贏得比試.他不想將秦宇置於死地,但希望也折斷他的胳膊,爲自己的表弟報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但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幾招過後,白衣男子感到自己原本的打算要實現的話,那是比登天還難,因爲眼前的這個秦宇,似乎有些深不可測,使出的招數,看似有些笨拙,但卻是大巧若拙的那種,自己本來很輕靈的招數,在人家那裡竟如泥牛入海,毫無反應。
世上竟然有這樣的武技,竟然有這樣的功夫。白衣男子有些氣餒,內心更加的不服,但武技一行,實力決定一切,一般沒有其他因素,乾淨利落,輸了就輸了,贏了就贏了,絕少貓膩,特別是在這種場合下。
秦宇也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確實是自己和別人有過武技比試以來最棘手的對手,遠遠高於曾經在武鬥比賽中的那個苦猴,因爲贏得苦猴,他雖然比較艱辛,但尚不覺得吃力,要知道,從那以後,自己也是在時時加緊《天玄功》的持續修煉,自感在武鬥方面精進不小。
但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年齡和自己也差不多,卻也是如此造詣,確實讓人感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想到這裡,他的手下,卻是沒有了殺機。
另一方面,秦宇也算是看出來了,自己和這個人再這麼打下去也沒多大的意義,所以他跳出戰鬥圈,伸手示意那個人停下來,“行了行了,我倆如果再打鬥下去的話,我覺得還是難分勝負,再說了,我們無冤無仇,何必拼個你死我活。”
“哼,怎麼沒仇,你折斷了我表弟的胳膊,這難道不是仇嗎?”
“那一定是你表弟作惡多端,天地良心,我秦宇手下從來不傷無辜的好人,即便是大惡之人,也只是折斷手臂或者腿子,進行懲戒而已。”秦宇說得大義凜然,那種氣勢,讓白衣男子反而感到自己彷彿爲虎作倀,底氣不足。
“好,我叫白風起,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是你的過錯,我定會找上門來,如果是我表弟的過錯,我會登門致歉。”說罷,回頭對手下的人說:“我們走。”
那夥人一走,剛纔的這夥人早就沒了影子,陳玉燕笑着說:“怎麼都走了?”
“人家走了,我們也走,大清早的,全當鍛鍊身體。”兩個人說着,上了車,繼續向鬧市區丘老頭所在的破武館駛去。
一上車,陳玉燕看着秦宇說:“行啊,我發現你進步夠快的,現在應該在我的上面了。”
秦宇有些矜持地說:“我本來就在你的上面。”
陳玉燕一愣,旋即明白秦宇的話還有別的意思,就有些羞澀生氣地說:“你這個人,想哪裡去了,真壞。”
誰知秦宇一本正經地說:“我說的就是武技啊,不信,我們可以測試一下。”
陳玉燕不說話了,照秦宇的意思,反而是自己想多了,想到這裡,她有些臉紅。這個秦宇,也不知怎麼的,一個沒家沒勢沒背景的倒插門女婿,現在竟然是NJ市風生水起的後起之秀,成爲人們豔羨的對象,也成爲一些女孩子追逐的目標。
細想來,自己和他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從開始的名不見經傳到現在的地位,秦宇確實就像神話或者傳奇。而自己可以說是親眼目睹,眼瞅着奇蹟是怎麼發生的。那些奇蹟就發生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原本有些不大樂意的心,卻也慢慢地被秦宇攪動起來,有些不平靜了,更無法淡定。特別是剛纔的打鬥,陳玉燕自以爲豪的武鬥二星,已經被秦宇超越了。
陳玉燕感到有些失落,卻也爲秦宇的進步感到高興。
就在她內心這麼波瀾起伏的時候,秦宇忽然猛地一下剎住了車,陳玉燕不由得往前一栽,頭差點撞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有些不悅地說:“怎麼啦?”
秦宇趕忙說:“對不起,忘了給師父買點禮物。”說着,就熄了火,拉開車門出去了。
陳玉燕想不下去,可秦宇說:“你也下來吧,幫我參考一下。”
“你那麼能,要我幹嘛。”話雖這麼說着,但內心還是很高興的。也就拉開車門,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