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小花嬈被解開穴道,立即化作小旋風直奔茅房大拉特拉,小嘴不忘把孤逸罵個狗血噴頭,這一拉一罵就三個時辰過去……
可見孤逸的毒術造詣如何,順便把小花嬈坑的差點掉進茅房出不來。
夜風習習,衣袂飄飄,挑着燈籠的孤逸來接雙腿發軟的小花嬈,待回到擺滿晚膳的廳堂,花嬈小臉一僵,心想這該不會又加了瀉藥吧?
“不餓?”
花嬈搖搖頭,怎麼會不餓,可是拉了一晚上的她真是怕極了他,眨巴眨巴水靈靈的美眸,她討好的挽着孤逸的衣袖,撒嬌道:“師傅,嬈兒錯了。”
孤逸挑眉,聲音清冷:“忘記告訴嬈兒了,爲師有潔癖。”
刷的,花嬈頓時鬆開手,委屈的抿着嘴,小臉要哭不哭的可憐兮兮的模樣,“師傅,嬈兒真的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不聽話!”說完,她還伸出小手做發誓狀,乾巴巴等着漂亮過分,卻有個有礙瞻仰的大光頭美人師傅!
沉默半晌,孤逸見她眉目之間終於沒了囂張的氣焰,淡漠一拂袖示意她坐下來用膳,這一餐可是把花嬈吃的膽戰心驚,一面殷勤的給美人師傅夾菜,待看他吃下去,纔去動那盤菜。
入睡前,又是一碗毒甜湯端來,小丫頭膽顫顫的接過來,“師傅……”
“你到底喝不喝!”
孤逸不耐煩的掃了她一眼,那眼神冷的跟冰窖似的,嚇得花嬈差點把甜湯都招呼到他的臉上,孤逸看她磨磨蹭蹭不由聲音一沉:“你是想再到院子裡站上**?”
花嬈嘴角一抽,連忙把毒甜湯喝個乾淨。末了,還掬着笑臉把孤逸送了出去。
一室安靜,花嬈等了好半晌確定自己沒有異樣,遂猛的在**上打滾兒,“孤逸我詛咒你英年早逝!”
使勁兒捶**,猛勁兒咬被子,十歲的花嬈像個小瘋子詛咒孤逸,卻不料這時房門嘎吱一聲響起,花嬈頓時一驚,只見夜色下凝立一名風華絕代的男子。
五官絕塵,眉間一點硃砂,雪色僧袍,此刻他手中正捧着一**被子,冷颼颼看着她!
糟了!又被抓包了!
嚶嚶嚶,爲什麼每次她罵孤逸,總是被他撞見?
“英年早逝?”四個字彷彿在脣齒研磨無數遍溢出,小花嬈欲哭無淚的問:“美人師傅,你能當沒聽見嗎?”
孤逸冷冷勾脣,“你覺得呢?”這麼咒他,還讓他當聾子,不是他病了就是小丫頭傻了!
“好吧,嬈兒認罰。”
像孤逸這麼缺德的男人,花嬈算是領教了,是以她乖乖的聽話等着懲罰。少許,孤逸看她這麼“乖”,眉目閃爍了幾許意味不明的光,便讓她重新躺回**上睡覺。
花嬈怔了下,半信半疑的躺好後,感覺身體一凝不能動了!心裡嘆了口氣,她就知道孤逸不會那麼“仁慈”!
果不其然,被定住以後,她就見孤逸把房間內的門窗都敞開,接着撤走了她的被褥,並且十分顯擺的顯示他武功很不錯,一掌轟碎了被褥,就那麼不疾不徐走出了她的房間。
但是!更沒天良的事情發生了!
只聽“嗖”的一聲,花嬈頓時覺得身上更冷了,這一看不由面色發僵!
尼瑪!孤逸居然用內力震碎了她的衣服吹夜風,天山神脈終年被冰雪覆蓋,這是要活活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