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她傷害他容檀愛的女人?
蘇初歡被刺痛得怒極反笑,一字一句地盯着,冷聲道,“她是你愛的女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容檀森冷捏住了她的下巴,“別以爲朕捨不得殺你?”
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而已,他想殺她簡直易如反掌,他以爲他這樣威嚇,她便會妥協。
誰知,蘇初歡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掌心,恨不得將他整隻手咬下來!
容檀倒抽了口氣,最終狠狠拽下她的長髮,才逼得她鬆開了口,手上已經被咬出血痕,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從來不打女人,但這個女人真能讓他破例。
“想打我?那你打啊!”蘇初歡冷笑地看着他,反正他的所作所爲比打她更痛,她也不在意他親手打她,最好將她最後一點感情也打沒了!
容檀俊顏陰鷙,猛然將她脖頸單手用力掐住,“別挑釁朕,朕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呼吸漸漸被奪去,蘇初歡敲打着他的手臂,直到逐漸無力地垂下,眼神空洞地望着這個男人,死在他手上……也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檀的力道漸漸鬆了,看着她劇烈咳嗽的模樣,差一點就讓她見了閻羅王。
可是比起凌兒,她也差點被這個女人殺死,沒什麼值得同情的。
等她呼吸順暢後,容檀冷冷瞥過她,“誰給你的鈴蘭草,放在凌妃的酒裡讓她喝下去的?”
剛剛來之前太醫院那邊有人過來稟告說,凌妃的奶酒裡面裝的是鈴蘭草,那種草說是在中原不可能有,而且還有致幻昏迷的作用,到底是誰給她的?
還是說她幕後有人,想讓她去刺殺凌妃?
蘇初歡痛苦的喘|息了很久,才平復下來呼吸,瞪着這個冷酷的男人咬着牙,“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是在鳳鸞宮西院拿的,那些都是凌妃種的,她想用來對付你,我便用它來對付她!”
話音剛落,容檀冷漠啓脣,“這種草確實是西域那邊也有,但不代表是凌妃的,朕剛剛也在鳳鸞宮讓人查過,根本沒有你所說的鈴蘭草,你想栽贓陷害凌妃,讓朕對她產生猜忌是不是?”
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
蘇初歡愣了愣,沒想到凌妃的動作會這麼快,才一日的功夫就將所有鈴蘭草都摘除了,她蒼白勾脣,“是,你的凌妃那麼善良,是我惡毒栽贓陷害她,滿意了?”
反正他只相信凌妃所說的,她一句話他都不信,還問她做什麼?
“被朕說中惱羞成怒了?”容檀冷嗤了聲,睨着她,然後漸漸靠近她耳邊,“你今日行刺凌妃,朕不會就這麼輕易饒過你的!”
蘇初歡感覺到他冰冷的氣息,她攥緊了手心,剛想說什麼,她腳上的繩子便被解開了。
她怔了怔,一開始還不知道容檀想做什麼,直到她的衣裙的腰帶被他解|開,她才漸漸明白過來他想做什麼。
蘇初歡臉色蒼白地想抗拒,可是雙手被繩子綁着,輕而易舉地被他單手製止了,而他單手將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解了下來。
容檀就這麼眸色暗沉地凝着她毫無遮掩的身子,彷彿她是板上魚肉任人宰割一樣,而他此刻的眼神不像是有情谷欠,更像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容檀,你殺了我……”蘇初歡緩緩閉上了眸,無法忍受這樣的侮辱,聲音嘶啞地從喉嚨溢出。
聽罷,容檀很重地捏住了她的手腕,冷眼看她,“你這樣的身子應該被很多男人上過吧?”
雖然美如尤物,但是不純潔了,再美也是別人用過的破鞋,不值得他珍惜。
蘇初歡顫抖着雙脣,“你再說一遍試試?”
見她動怒,容檀俯身對着她的肩膀,咬了下去,彷彿在報復她剛剛敢咬破他掌心的疼痛,聽到她倒抽了口氣。
看着那個帶着血絲的牙印,他心裡才稍微舒適,冷嗤道,“用這種語氣威脅朕,朕看你是瘋了!不過不瘋,也不可能做出行刺這種事。”
說着,他重重捏住了她的軟棉,聽到她壓抑的聲音,容檀的懲罰纔剛剛開始……
好幾次容檀碰到了她的?感地方,她都忍不住想咬舌,見狀,他下意識吻了上去,制止了她傷害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懲罰漸漸變了味道。
因爲容檀那兒已經很腫|脹,他也逐漸放開地由着興致,強行的一遍遍丄她,直到她累得沒有力氣咬舌自盡,才放開了她的脣。
牀榻上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被拉得很長,還有那聲響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有力,彷彿在宣告着他的強|悍。
蘇初歡不知道承受了多久,他才停了下來。
容檀汗一點點順着冷硬的側顏滴在了她軟棉上,酣暢淋漓後,他冷漠無情抽|離了身體,任由一旁的宮女替他穿好龍袍。
容檀臨走前,餘光瞥過彷彿生不如死的女人,不僅沒有動容安慰她兩句,反而更加厭惡她這種姿態,彷彿被他寵幸是一件很難熬的事。
他冷嗤了聲,下次就算她求着他寵幸,他也不會再看她一眼,最終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原本枳熱的空氣一下子冷卻了下來。
只留下蘇初歡如同破敗了木偶一樣躺在牀|榻上,目光呆滯了很久,才漸漸蜷縮起身子。
身子微顫,爲什麼連他都要這麼對她?
她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爲了凌妃來羞辱她,他阻止她替容戰報仇雪恨,還一次次傷害她,他就該和凌妃一起下地獄!
蘇初歡眸子微冷地緩緩攥緊了拳頭,眼神漸漸變得凌厲,既然凌妃想讓容檀出宮害他,那她就看着……看着他被害的最終下場!
而凌妃,她也會送下去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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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鳳鸞宮。
娑娜燒掉了納瀾傳來的最後一封飛鴿傳書,上面寫着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這時,宮外傳來了太監的通報:“皇上駕到!——”
說曹操,曹操到。
娑娜帶着笑意起身迎接,“皇上,下早朝了?”
那道明晃晃的龍袍帶着外頭一絲冷意走了進來,容檀瞥見她的笑意,伸手摟住了她的細腰到懷裡,磁聲地低道,“朕答應過你三日後去莽山,自然要早點回來對你履行承諾。”
“凌兒有皇上如此疼愛,真是凌兒幾生修來的福分。”娑娜溫順地靠近他懷裡,笑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