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胡芬和李曼兩個人早早的起牀,然後準備去捉姦,兩個人心裡面都有各自的算計,想着到時候抓一個人贓並獲,看安梓欣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李曼眼睛裡帶着兇狠的光芒,接着笑語宴宴對旁邊的胡芬說,“伯母,我覺得還需要叫上記者一起前去,畢竟這可是一件非常重大的新聞,榮家大少的緋聞向來能夠抓住人的眼球!”嘴角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看的出來她已經開始暢想接下來的場景了。
想一想都讓人覺得開心呢,越想越是興奮,拉着胡芬的手臂都下意識的收緊了兩分。
胡芬猛然間聽見她這樣一說,第一反映就是皺起了眉頭,感覺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畢竟安梓欣現在名義上害死她兒子的妻子,出現這樣的事情對於自家的臉面來說似乎也很難堪。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這樣出軌的醜聞傳了出去,我們家的臉面也掛不住不是!”
聽見她的擔憂之後,李曼臉上的笑容一頓,她纔不管這會不會丟臉呢,她只知道怎麼做才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怎麼做才能夠讓安梓欣那個賤人的徹底的身敗名裂,只有這樣葉晟纔不會相信將自己的甩了。
“媽,我知道你是爲了家族的臉面着想,可是換一個方位來想,要是想讓那個賤人和阿晟徹底的離婚,只有將這件事給辦得狠一點,只有這樣阿晟纔回徹底的對她死心。”李曼說完看到對方的臉色依舊沒有什麼動容,似乎還在猶豫的狀態之下,心裡面一陣的發悶。
但是,她依舊沒有放棄,“而且爲了防止那個賤人從中反悔肯定離婚,我們現在讓那些記者媒體知道了,這件事到了法院裡面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她想要分家產都沒有門,讓她淨身出戶!”
聽見家產兩個字胡芬瞬間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也堅定兩分,看的出來她對於錢財這種事情向來小氣,不允許任何人前來觸碰。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得到了胡芬的指示之後,李曼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對着電話那邊的人說了幾句話,然後才歡歡喜喜地扶着胡芬的手臂。
兩人下了樓看到了坐在了沙發上的葉晟,胡芬不滿他的悠閒,“你不是不相信我們昨天說的話嗎,今天要不要跟着我們過去看一看?”
葉晟聽見她這樣一說,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原本對於她們兩個人昨天說的話,就抱有一定的懷疑,可是看這兩個人的意思,似乎這件事她們真的捏住了把柄!
“我沒有興趣,你們叫個人愛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吧!”說完轉過頭打開了電視。
看見他這樣的一副模樣,胡芬瞬間有些不滿了起來,這場好戲原本就是爲了自己的兒子準備的,要是他不去了,這些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只有去親眼看了纔會真正的死心。
“不行,你今天必須去,要是你不去怎麼能夠看清那個賤人的真實面目!”
胡芬說完看到自己的兒子自依然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無動於衷的模樣,只好拿出了自己胡攪蠻纏的絕技。
“你要是今天不去,就別認我做你的母親,我就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面對自己母親的這種胡攪蠻纏,葉晟有些無奈的扶額,最終只好站起來妥協了,“好,我去還不行嗎?”一行人就這樣出了家門。
同一時間。
安梓欣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疼痛的厲害,就像是被人給碾壓了一番然後重組了一樣,心裡面不覺得有些奇怪,她昨天只是跟胡芬喝了一杯茶而已,怎麼會……
想到這裡猛然間反應過來,自己昨天是受到了暗算,剩下的事情她早就記不清楚了。
睜開眼睛看着頭頂上的天花板,呼吸一窒,剛想要坐起來卻感覺到自己的腰上似乎是被什麼給纏住了。
伸手一摸是一個人的手臂,再側頭看去,之間一個男人的腦袋埋在被子裡,沒有看清楚長什麼模樣。
“啊!”驚叫聲響了起來,那邊的人似乎也被她的聲音給吵醒了,伸出手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一時間有些恍惚。
得到自由的安梓欣連忙用被子將自己給裹了起來,看清楚那邊的人是誰時,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打了過去,帶着濃濃的怒火和委屈。
一個響亮的巴掌映在了自己的臉上,現在榮少臻是徹底的醒困了,看着面前泫然若泣的臉頰上,昨天晚上的記憶全部回來了。
張了張嘴巴剛想要解釋什麼,可是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外面就傳來了巨大的拍門聲。還伴隨着女人尖細的叫囂聲。
“安梓欣,你這個賤人開門,我們知道你在裡面,快點開門!”李曼和胡芬的聲音響了起來,讓她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更加的蒼白起來。
“別以爲你躲在裡面跟男人幽會我們就不知道,怎麼敢做不敢讓我們知道你的姦夫是誰嗎?”
兩人說話完全沒有留下絲毫的情面,葉晟皺起眉頭,“媽,能不能不要再說的這麼難聽了!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沒有定論呢!”
“我怎麼胡說了,她敢做就要敢當,那個小狐狸精就是喜歡到處勾搭男人,還裝什麼清純,也不看看自己的那副模樣?”語氣裡滿滿的都是看不起的意味。
此時屋內的安梓欣是徹底地傻眼了,怎麼也沒有想到打擊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自己醒來的時候無緣無故地丟了第一次,這也就算了。
現在李曼和胡芬兩個人還在門外,要是讓他們看見自己此時的模樣,那麼不用想也知道,安家的名聲一定會被敗壞的乾乾淨淨。
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更年的蒼白起來,還帶着無助的意味。這樣的情況讓她簡直不知所措。
榮少臻看到她那麼一副慌張的模樣,心裡面很是不忍,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