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說,我拜你爲師以來,你從來我教過我啥東西,正好這次帶我去見識見識啊。 周馳也笑道,是啊,前輩,以前也是東子跟我一起行動的,好幾次危險時候都是他救了我的。 我又說道,是啊,我答應了白葉,到時候救她時候我不在,以後我面子往那擱啊。 單鐵鏟想了會,說道,那行,不過到時候你一定要聽我的。 我說,行。 單鐵鏟站起來,說,說好了,今晚我會去找你們的。你們也回去該幹啥就幹啥吧。 單鐵鏟說完轉身就要離開。我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趕緊說道,還不能走,我有一件重要的事還沒講。 單鐵鏟回過頭,瞅着我,問我啥事? 我說,我看見有人私藏屍油。 單鐵鏟扣扣鼻屎,說,這種小案子也要我們重案組管啊。你報個警,會有人出來解決的。 我感覺怪怪的,還想再說點啥的,單鐵鏟跟周馳已經出去。 我攔了輛的,直接打到絲絲家那裡。我上了二樓,不過我這次卻不是來找絲絲的。我慢慢走近隔壁那家,門已經鎖了起來。我使勁往外拽了拽,那門竟然開了。 我尋思可能有人還經常到這兒,所以鎖只是個假的,要一拽就開了。這時候我也煩不了三七二十一了,我慢慢走進去,四處瞅了瞅,看沒人就進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屋子裡頭有些空瓶子空飯盒啥的,還莫名其妙多了一張單人牀,我走進內屋,牆上那老婆子的黑白遺照被撕了好幾半扔到一旁。那缸屍油還擱在那,我湊上前打開蓋子,發現裡頭的屍油少了。 我清楚記得,上次見到時候,屍油是慢滿滿一層的,這次卻少了很多,我尋思難道有人盜這屍油賣給食品加工廠?一想也不對啊,就算有食品加工廠用屍油也不會用那麼少啊。難道還有人拿這屍油做其他事? 我正想着,突然聽見外頭有人開門的聲音。我趕緊躲到牀底下,過了一會兒,一個人走了進來,我一下就聞到一股酒味。 看來這人就是住這兒的,我趴在牀下,那人啥樣也看不清楚,我就盯着他一直走到屍油缸那兒,我努力昂起頭,想看他在幹啥,可惜那牀太低了,我啥都看不見。 那男的在屍油缸那兒待了一會兒之後就立刻又匆匆離開了,我尋思,這缸屍油八成就是這逼弄過來的,只要跟蹤他就知道,應該就能知道這屍油到底用在哪兒了。 我趕緊從牀下爬起來,跟着那人就往外頭去了。 那人是個男的,渾身上下也裹得嚴嚴實實的。我偷偷跟在後頭,一直從絲絲家走到火葬場那兒,我尋思這逼難道還要去盜屍油? 走了一會兒,我發現越來越不對勁,那男的走到火葬場時候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往那大宅子裡頭去了。 這一看可把我嚇壞了,裡面那大宅子裡頭有個招魂洞,連單鐵鏟都害怕三分,看來這逼也不可能是正常人了。 我親眼瞅着那人走進正屋裡頭就沒個動靜了。正準備通知單鐵鏟他們的,一掏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我罵了一聲,只好趴在門外偷偷看了。 那男的還在裡頭,屋子裡頭黑黢黢的,啥都看不見。我盯了一會兒,尋思別一會兒再給他發現。爲了不打草驚蛇,我悄悄走出那大宅子。 走到火葬場那兒,我再回頭看
看那大宅子,那人還沒出來。我也顧不了許多,只能等晚上見到單鐵鏟再說吧。走到火葬場大門時候,一人走出來猛的撞到我了。我剛想發作,一看尼瑪,老錢怎麼在這兒。 這下我傻了眼,老錢咋在這地方。老錢還是那樣,一臉陰沉相,看誰都覺得像欠他錢一樣。 我也懶得理他,準備要走的時候,老錢一把抓住我胳膊,冷冷說道,你咋在這個地方。 我一聽這口氣咋那麼像再質問我呢,我說,撒手,我在哪管你jb事啊。 老錢死死抓住我手,說,今天你不說明白就別想走了。這下我徹底火了,尼瑪是不是看是我我班主任就敢跟老子叫囂了。 我盯着老錢,說,你他媽到底撒不撒手? 老錢笑了,露出兩排參差不齊的黃牙,笑得很瘮人。我死拽了一下,發現老錢這逼犢子力氣真不是一般的大,我拽了兩下發現根本就是白費力氣。 我一下就急了,來人啊,有人搶劫啊,快來人啊。老錢看我大吼大叫的,一巴掌掄了過來,我給那巴掌當時就打懵了。回過神來,老錢又一巴掌掄了過來。 我尋思你麻痹還打上癮了,我一下閃了過去,對着老錢襠部一腳蹬了過去,老錢沒躲,我那一腳結結實實踢中了他,就感覺踢到了一塊鋼板一樣給彈了回來。 老錢沒說話,放開了我手,咬着牙,臉上的青筋都快爆了出來。我曉得我已經徹底把他惹毛了。 我一時間想跑,兩條腿卻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怎麼都動彈不了。我急了,老錢慢慢走過來,臉上猙獰的表情好像要把我活活撕了一樣,我後脊樑骨都冒出了冷汗...“錢老師,你再幹啥呢?”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我藉着餘光,看見晏書生慢慢從火葬場裡頭也出來了。 晏書生擋在我面前,盯着老錢,老錢硬擠了個笑容說,晏老師,這不關你事,麻煩讓一下。 我愣在一邊,像中了魔怔一樣啥話也說不了,也動彈不了。我在心裡頭唸叨可不能千萬不能把我丟在這兒啊。 晏書生愣了愣,說,校長叫您進去呢。 老錢又陰森森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轉身又進火葬場了。 我身子一下慫了一下,感覺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我趕緊對晏書生鞠了個躬說道,謝謝! 晏書生說,你咋在這地方? 我說,隨便晃悠的。 晏書生四處瞅了瞅,小聲說道,這不是說話的地兒,借一步說。我點點頭。 我兩就離開小郊橋,隨便找了家餐廳坐了下來。服務員上了兩杯果汁,晏書生抓起一杯猛的喝了一口,臉色刷一下就變了。 我說,老師,你咋了? 晏書生長嘆了一聲,慢慢說道,陳東,別上這學校了,回家吧。 我愣了愣,說爲啥啊。 晏書生說,我也要辭職了,這學校邪乎啊。 我說,到底爲啥,你倒是說明白啊。 晏書生說,學校門口中了兩排樹,你曉得是啥樹嗎? 我想了想,說,好像是槐樹,咋了? 晏書生點點頭,說,槐樹從風水角度上來說是陰樹,學校背對太陽,,房屋所在地的地勢低陷,四面被包圍,而且沒有往下的出路。像這樣的房子,房齡越老,沉積的穢氣越多,風水也就越差。一開始我只以爲這是偶然,直到我剛纔我看見了校長才覺得不對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