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大學時期的事,張蓓蓓眯起的眼睛顯得很遙遠。但從鬆弛的表情上能看出,她很懷念那個時候。
鍾燕玲讓這個能幹的農村‘女’人變得有些唏噓,因爲在那樣一個環境中,太優秀和太糟糕的人都是不被大衆所接納的。所以她們兩個就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變成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雖然兩個人無論從長相還是學習都相差甚遠,但之間的友誼卻非常自然,沒有任何芥蒂。大學時期追求鍾燕玲的男生非常多,收情書和禮物已經成了家常便飯。她總是把禮物都退回去,而情書則撕掉扔進了垃圾桶從不多看一眼。就像清高的小龍‘女’,彷彿沒有哪個男生能落入她的眼中。但大三的時候,鍾燕玲的行動軌跡開始有了變化。她總是有事外出,也很少和張蓓蓓一起自習了。後來她說自己談了男朋友,對方是個很優秀的人。
“那她告訴你哪個男生是誰了嗎?”
張蓓蓓回憶着點了點頭:“開始沒說,後來才告訴我的,叫程谷元,非常出名的大學生企業家呢。”
這個名字讓秦炎柏和悠草都泄氣了,原以爲可能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但結果從頭至尾原來都只有程谷元的存在。
兩人滿懷着希望而來,卻並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張蓓蓓還是很熱情的,臨走時塞給他們許多農產品帶着。
“你姐姐好福氣,估計沒有程谷元可能也不會出國了。”三人站在村口等長途汽車,張蓓蓓看着荒涼的景‘色’有感而發,“儘管後來他沒給你姐姐什麼快樂,但總算做了件好事。”
“快樂?”悠草對這句話有些疑‘惑’。
張蓓蓓點點頭:“雖然不說,但能看出鍾燕玲一開始非常幸福。但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得有些落落寡歡。”
一路上悠草都在念叨着張蓓蓓的這句話,像是想起些什麼:“的確,雖然姐姐住校,但她前期和後期表現的時間是不同的。”
“這說明什麼?”
“說明是不是可能的確還有另一個男朋友存在?他讓我姐姐很快樂。”
秦炎柏笑着搖搖頭:“應該沒有這種可能,他既然讓你姐姐快樂,又爲什麼和程谷元在一起?”
難道這人是死了?或者去了國外?坐在長途汽車上,悠草想着各種可能,滿腦袋的疑雲,久久不能散去。忘了和秦炎柏獨處的時間正在慢慢減少,回去還要繼續面對令人煩悶的現實。
上火車後,秦炎柏又變戲法似地拿出一大堆零食,把悠草的思緒拉回現實,意識到兩人之間的那股淡淡的愛情味道。
“回去就做我的‘女’朋友好嗎?”秦炎柏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瞧着悠草滿臉的詫異,趕忙解釋,“不,不是,現在就做我的‘女’朋友吧。”
瞧着秦炎柏緊張的樣子,悠草不禁失笑,那笑容是極美的,宛若開在夏季中最燦爛的鮮‘花’,不由得讓眼前這個癡情的大男孩看呆了。
悠草望着秦炎柏,終於鼓起最後一絲勇氣,她也想要抓住這份幸福。這個男孩是她摯愛的,也是想要爲之拼盡一切去爭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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