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很靜,秦炎柏和蔡子清鬧翻了以後,兩人都沒跟對方聯繫。雖然有點嘀咕,但還是決定如果‘女’友不妥協,他也絕對不會讓步。
平時沒事的時候,秦炎柏喜歡上網打打遊戲,再要不就抱着電視看球賽。
這兩天心情極差,他索‘性’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打開收音機聽評書。
這是秦炎柏的“怪癖”,同宿舍的好友都笑話他是個古董派。但不管怎麼說,他就是很喜歡,每每心情煩躁的時候,聽了評書就能安靜下來。
正在屋裡聽着,‘門’忽然被母親打開了,秦母一臉恐慌地指向外面:“出事兒了。”
秦炎柏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先把收音機關了:“怎麼了?有小偷還是強盜?難不成來了個騙子?”想到這他趕忙下‘牀’向外看去。
“哎呀,不是咱們家!”秦母拍了兒子一把,然後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讓他仔細聽。
悠草租住的房子就在秦家的上面,所以只要有些大動靜都能從樓板傳遞過來。此時能聽到男人和‘女’人‘混’在在一起嘶聲裂肺的喊叫,還有劇烈的動作聲音,像是在打架。
“你要不去看看吧,肯定那個程先生又欺負悠草了。”
人家打架,他去看什麼。秦炎柏每次想到悠草距自己於千里之外的那個表情,就悻悻然。
“別人的‘私’事兒,又沒打電話報警,我去做什麼?”
“喂,你說話有點人情味行嗎?悠草肯定是有苦衷,否則青‘春’少‘女’會跟那麼個醜男人住在一起?”
母子倆正‘交’談着,猛的聽到咣噹一聲,像是鐵器掉在地上的聲音。
秦母大驚失‘色’,也顧不得再與兒子理論,轉身要向外面去。
“媽,你幹啥去嘛。”秦炎柏眼疾手快,趕忙拉住母親。
“你聽不到那是刀子掉在地上了?我怕悠草有危險,我得去救她。”
秦炎柏簡直被母親打敗了,放着自己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管別人家的事。如果真的動刀子,那她去豈不是危險麼。
其實他本意也是想去看看的,可是屢次遭受悠草的拒絕,實在有些耐不過面子。不過真的要是動了刀,他也是警察總不能坐視不理。
於是秦炎柏將母親扶到身後:“您老人家在這裡等着,我去看看行嗎?您要是去了,這不是要嚇死兒子我麼?”
秦母看秦炎柏肯出面,總算放下心來。但心裡又怕兒子受傷,不停地在後面囑咐:“你也要當心,看到刀子躲着點。”
秦炎柏沒回頭擺了擺手,“放心吧,我可是警察學校畢業的。”
只有一層,秦炎柏跑樓梯上去。先是趴在‘門’上聽了會兒,發現裡面好像沒什麼聲音。萬一敲開‘門’,人家都好好地沒問題,自己豈不是尷尬了。
於是站在‘門’口徘徊了會兒,猛然又聽到一聲哭喊,秦炎柏這才趕忙敲‘門’。
只是敲了半天,並沒有人理會,時不時還能傳出幾聲尖叫。他也怕裡面出什麼事了,開始用胳膊肘不停的撞‘門’並喊道:“快開‘門’,警察!開‘門’!”
撞了幾下,總算有人把‘門’打開。眼前的一切讓秦炎柏驚呆了,地上扔着刀子,‘門’框和地板上血跡斑斑。悠草頭髮蓬‘亂’,身上也沾滿了鮮血,看到他時已經無法支撐身體,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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