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呂鵬這個三哥對自己的照顧,趙雲直接哽咽,這話說得再實在不過,就因爲自己一時貪功冒進,佔領了任丘,而後又不忍丟棄這些百姓,捅出了這天大的婁子,徹底的打亂了由內閣制定的非常現實和成功的計劃,造成自己的哥哥,不遠千里救援,還要捏造一些功勞給自己贖罪,最關鍵的就是這句話,他是來給自己擦p股來的。
“任丘現在有我的軍隊兩萬,當時我俘虜來的袁紹軍隊有3萬,這3萬人,我已經經過仔細的甄別,精選出了五萬,在我2000兄弟的帶領下,組成了城防軍,現在哥哥已經到了,我們應該馬上帶着百姓撤離,繼續實行我們原先的計劃。”
現在趙雲已經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現在急於帶着人馬,保護着呂鵬還有極可能多的百姓回到幽州去。
呂鵬就小聲的嗔怪着趙雲:“我的兄弟你傻啊,現在我們撤離,那你原先的罪名就徹底的被做死,你要知道,我們現在的幽州可不是三哥一個人說了算了,剛剛成立的內閣,有評判各個將軍功過的權利,到時候你一撤退,就證明你原先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罪過,我可保不了你。”
“可是——”趙雲還是爲哥哥擔心,畢竟這裡可是深陷敵人腹心,一個不好自己的哥哥就陷在這裡了,到時候自己的罪過那可是萬死難以贖了。
“沒有可是,我們現在兄弟兩個必須將錯就錯,徹底的佔領任丘,隔絕范陽,將這場有限的戰爭擴大。”呂鵬就捏着下巴想了想:“至於你的這次行動,是當時我自己臨時起意,準備擴大戰果,才吩咐你這麼做的,這個你一定要和我對好口型。”然後拍着一臉愧疚的趙雲肩膀:“沒什麼的,哥哥還是可以說了算的,這件事情就哥哥替你扛起來了,不過咱們兄弟可說好了,下一次你還這麼做,我可就真發配你去挖礦的呦,親。”
愛護歸愛護,絕對不能讓兄弟認爲自己的愛護成爲將來繼續犯錯誤的理由,給他留下一個嚴重的後果,讓他以後感覺到害怕,這纔是根本。
結果習珍對這樣的警告,簡直就是嗤之以鼻,這哪裡是警告?這簡直就是鼓勵嗎。
看看還要抱歉的趙雲,呂鵬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實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哥哥我也是騎虎難下,你說現在滿城百姓都想歸附我們,如果我們不帶他們走,便寒了百姓的心,以後我們再拿下一城,百姓就會猶豫觀望,不會再擁護我們,對我們不利。但我們帶着他們,百姓拖家帶口的隨軍北上,那就是一個災難。”想想未來劉備爲了不放棄人口,裹挾百姓的長阪坡一戰的慘狀,呂鵬就心裡發寒。
“所以,我們無論從什麼角度看,任丘都要死守,先說說城內到底有多少輜重糧草?現在我們被范陽隔絕着,從我們那裡來的軍資後勤是不能指望的。”
安撫了惴惴不安的趙雲,現在呂鵬是火了心思的樣忙和一件事情,那就是拉人入夥。
“這些軍事上的問題,等一下我再處理,現在我倒是想先看看那個被你抓住的張郃,這可是河北四大猛將之一啊,和顏良文丑高覽齊名,若是他能投降於我,將勝過我佔領幾個城池。”
對於張郃投降自己,呂鵬是有絕對的信心的,原因就是因爲這小子有前科。
張郃出道以來,先在韓馥手下爲將,後來袁紹佔領翼州,張郃沒有因爲袁紹背棄與韓馥的誓約*死韓馥,而如其他三十幾個韓馥屬下那樣離去,而是投效在袁紹手下,被任命爲校尉。
後來在官渡之戰中,曹c襲擊烏巢,張郃向袁紹建議說:“曹公的士兵英勇善戰,他們一定會擊潰淳於瓊等人。淳於瓊一旦失敗,那麼將軍的大業就完了,您應該儘快帶兵援救。”
但謀士郭圖卻說:““張郃說的不是好主意,我軍不如進攻曹c的大營,曹c勢必回救,這樣淳於瓊的危難不救自解。”
張郃反駁:“曹公的營盤牢固,倉促間肯定攻不下來。如果淳於瓊等人被俘,我們也就要當俘虜了。”
可見這個張頜是個有勇有謀的智將,可爲帥才,如果當初袁紹聽他的,官渡之戰可能就會被改寫,當然,歷史只能在這幫穿越者們的指導下才會有所改變,否則是不會被改寫的。
結果袁紹聽信郭圖,不聽張郃的勸阻,派他攻打曹c軍營,結果不但沒攻下,缺乏救援的烏巢也被劫了。郭圖計謀失敗後怕被袁紹降罪,誣陷張郃失敗後出言不遜,張郃等將領懼怕被追究,於是投降了曹c。曹c對張郃的投降感到非常高興,親自迎接並稱“如微子去殷,韓信歸漢也”,此後擔任著偏將軍、封都亭侯,成爲曹c五子良將之一。
不過呂鵬看過後漢書,關於張郃降曹的原因,本傳記爲郭圖進讒,而其他傳記皆無此事,故此考據黨之一的呂鵬認爲不實,是陳壽爲傳主避諱,其實是張郃主動投降的曹c。
從種種跡象表明,張郃對袁紹的忠心是不佳滴,對於投降是沒有心理負擔滴,這樣的猛將,自己是可以輕鬆收服滴。
和張郃對陣過,趙雲對張郃的勇猛印象頗深,也真的希望張郃能加入自己的陣營,和自己並肩作戰,那麼自己的三哥,手下將再有一個無敵大將。
更何況張郃的威名,在整個袁紹集團也是出類拔萃的,在整個河北(黃河以北)地區,也是威名赫赫的,他真的希望呂鵬能收服張郃。
張郃被擒,沒有受到虐待,捆綁他的繩索也不過是鬆鬆垮垮的,反正在千軍萬馬之中,沒有戰馬武器,即便是天下第一猛將,也是c翅難飛。
呂鵬端坐在任丘的大堂上,看到張和被推上來,臉上立刻表現出誇張的熱情,張開雙臂直接下堂,無限真誠和熱情的給張荷解開背上的繩索,嘴裡是連連抱歉:“對不住了,對不住了張將軍,剛剛讓你受委屈了,趕緊快看一看,胳膊是否痠麻?需不需要按摩活血?這可耽誤不得,萬一血脈不通,造成小兒麻痹,那可就毀了一個大將了。”
張合就感覺到一陣噁心,一陣的頭皮發麻,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正形兒呢?還是離他遠一點爲好。
冷眼看着呂鵬表演,張頜是一聲不吭。
呂鵬就義正詞嚴的道:“袁紹,雖然爲四世三公身家顯赫,但此人自視高傲,不尊下屬,竊據翼州門生故吏之位,此乃小人也,將軍追隨他,就是明珠暗投,埋沒人才,早晚必被其害,不若你我共同共事,爲天下百姓謀平安,將軍可否應允?”然後就拿出一副:“你跪下磕頭啊,你棄暗投明啦,我都準備好了,禮賢下士的姿態了。
結果張郃大怒,義正詞嚴的道:“袁公,弱冠登朝,則播名海內;值廢立之際,則忠義奮發;單騎出奔,則董卓懷怖;濟河而北,則勃海稽首。振一郡之卒,撮冀州之衆,威震河朔,名重天下。現擁有四州,民戶百萬,以強則無與比大,論德則無與比高。豈是你這小兒能比?我羞與你爲伍,今日落於你的手中,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這一番義正辭嚴,噎的呂鵬是知翻白眼,感情還是名聲和背景害人哪,因爲自己出身的原因,就連這個投降都投順溜的傢伙,都不想投降自己,可見自己的人品和出身是多麼的悲哀。
話既然不能再談下去了,那就只能暫時將張郃關押起來,等待以後慢慢的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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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昂揚而去的張和背影,呂鵬是一個腦袋兩個大,真的爲自己的形象悲哀,人家穿越到三國,四處召喚猛將,只要一兩句話,對方無不納頭而拜,自己看看,招攬的這些人才,哪一個不是自己費盡了千辛萬苦?耍了無數手段才成。
對了,既然你對袁紹如此忠心耿耿,那我就耍些手段,讓你對他徹底失望,於是立刻召喚來一個錦衣衛頭目躲到y暗的角落,對着他小聲的吩咐:“你現在立刻悄悄出城,趕本袁紹大本營翼州信都,散佈謠言,就說張和已經投降了我,準備悄悄地接過他的家小。”
“然後讓袁紹殺了張合的家小,對嗎?”這個錦衣衛頭子立刻心領神會的說出了呂鵬的心思。
呂鵬就愕然,就憤怒:“我是那麼卑鄙的人嗎?”然後點頭:“你的這個主意很對,就是這個目的。”
這個錦衣衛就嘿嘿笑了:“主公放心,即便是袁紹不殺他一家老小,我也想辦法殺了他們,然後嫁禍在袁紹的腦袋上,把他辦成鐵案。”
呂鵬就仔細的看着這個錦衣衛的頭目,突然間問了一句:“你和劉處是什麼關係?”
這個錦衣衛的頭目立刻恭敬的回答:“屬下原先是劉處的二哥。”
呂鵬就恍然:“這真是有弟,必有其兄也,這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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