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影,不要忘了!你的命是誰給你的,你的誓言又是如何?別忘了主上是如何對待叛徒的!”
胖子忽的起身,將身體壓進了劉影的身前,瞪着眼睛沉聲說道。
劉影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看着胖子依舊是堅持的說着:“可我還是不忍!”
啪!
胖子的手驟然落下,狠狠的打在了劉影的臉上,那一雙眼睛裡面盡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怒,看也不看劉影說道:“去吧!將牢獄裡面的那傢伙放出來,封閉東南北三門,留下西門咱們離去!”
“諾!”
劉影被一打似乎下定了決定,趕忙抱手說道。
而後劉影的身體消失在了黑夜裡面。
胖子陰冷的笑容浮現,卻是緩步走出,朝着旁邊的房間裡面行去,恍若自言自語的說着:“去吧!城中水井、食物全部給我放下那東西吧!記住,截斷通往外面的流水,主上的計劃可是隻要這一城如此!”
嗖!
忽的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朝着遠處行去,卻是帶起了一團風聲。
胖子走入內中,看着廳堂前的那一副山水江山圖,不由冷笑一聲,自嘲似的說道:“草!這東西時效僅有兩日,就算是流入大河之中,也會被稀釋……真是多嘴!”
啪!
一聲極爲響亮的巴掌自胖子的臉上傳出,他竟自己打了自己一下,而後走入房間裡面,打開了一條密道,緩步行入內中。
黑夜之中,襄陽城外,諸葛流雲看着城中的星星燈火,聽着那遠處的馬蹄聲,身體一動,爬上了那不是多高的城牆,來到了城內,徑直朝着城守府中行去。
噗哧!噗哧!
不多時,諸葛流雲渾身血氣的走出府中,眼中卻是帶着一抹興奮的走出,身體一動,朝着襄陽旁邊的荊山方形行事而去。
遠處,正在行軍的楚河,卻是不由的扭頭朝着後方看去。
漆黑的黑夜,將視線擋住,卻是在也看不到那襄陽城了。
“怎麼了主公?”
身旁的田楷看着楚河輕聲問道。
楚河嘆了口氣,鼻子又嗅了嗅,搖頭說道:“我察覺到了一股血腥味,不過似乎消失了!”
“呵呵!可能是路上踩死了一些動物也說不定!”
田楷一笑,輕聲說着。
大軍行在田野之上,夜晚總有一些黑夜行動的動物走動,戰馬踩死一些如此的動物也並不少見。
“希望如此!”
楚河輕聲說着,總覺着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又叮囑了一番後面人,保護好諸葛亮兄弟兩人,看好荀攸之後,這才頭也不回的朝着前方行近而去。
自襄陽入宛城,卻是需要兩日的時間。
這周邊地帶盡是山林,卻也給楚河他們提供好了極佳的隱蔽條件。
兩日之後。
清晨的第一道陽光照射在了大地之上,楚河帶着大軍,緩緩出現了宛城遠處三十里外的地方。
“報!宛城四門封閉,城頭無人!”
遠處探查的探子前來回報,卻是帶來了一團令人疑惑的消息。
“在探!”
大軍停在一片山谷之中,楚河再次下達了命令。
而後,探馬被派出去了三十多匹,分別化妝成了各樣的人,朝着宛城方向行去。
午後,探馬再次回報。
“主公,南北東三門自內中被石條封閉,僅有西門沒有封堵石條,城頭上更是沒有任何的士兵!”探馬輕聲說着。
“報!宛城滿城屍體,我等站在城頭,可清晰看到城內屍體堆積成的小山!”一個士兵匆忙跑來,卻是面色蒼白的抱手說道。
楚河臉色微微發寒,看了眼周圍的武將,不由的低聲問道:“你可看清楚了?”
“是的!整個城中一片寂靜,我們兩個偷偷爬上城牆,卻是看到內中的一切!不過,屬下並未進入城中!”士兵再次確認到。
周瑜眼神也是變化很快,看着楚河說道:“咱們要不要?”
“不管其他,大軍出動,前往宛城去看看!”楚河心頭凝重,卻是想不出宛城爲何如此!
周瑜卻是快馬攔住了楚河,抱手說道:“主公,這莫非是敵人的陷害之計!”
“陷害本王,難道要用一城的百姓嗎?我覺得內中定有秘密,若不親自進入,恐怕不得安寧!”
楚河說着,卻是扭頭,看向了身後的大軍,不由眼神微動,沉聲說道:“文臺,你帶着魯肅、糜竺、糜芳領兵兩萬駐紮宛城西門外駐紮!我帶着常山營的四千兄弟,進入內中一探究竟!”
“諾!”
孫堅等人抱手說道。
而後楚河又看向了周瑜,接着下達命令說道:“公瑾,你帶着韓當、程普和一萬兄弟登上城牆,在西門城牆上面駐防!”
“諾!”
周瑜領命抱手。
而後衆人便快馬前行,朝着宛城城中行去。
不多時,大軍來到宛城城外。
孫堅帶着大軍在城下直接駐紮下來,楚河衆人在進入城中探子的幫助下,走入了城內之中。
周瑜火速帶着士兵奔上城牆,並在城下營地之中尋到了一些物質,派出了兩千士兵進行搬運。
而後楚河帶着黃蓋、太史慈、田楷徑直朝着內中行去。
當他們來到城中那一片空地上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一座巨大的屍山堆積在這裡,內中的蚊蠅無數,更有許多的動物在吞食着屍體。
一股股濃烈的臭氣,讓所有人不禁嘔出而出。
“爾等各領一千士兵,朝着城中四處搜尋一番,看看有沒有活人!”
楚河心頭震撼,卻是想不出,是什麼樣的東西,能夠讓數萬人死去,且還能夠被堆積在這裡。
“我去城守府一看!”
言罷楚河朝着不遠處行去,衆人快速分散開來。
所有人的心頭,都帶着一抹沉重,這期間沒有人說話,冰冷的街道上面,四處洞開的大門,卻是顯露出來,這些人並非是自然死亡,而是有被殺害。
可是誰,有這樣的能力,悄然無聲息,毫無阻礙的殺了這麼多的人?
砰!
城守府的大門驟然洞開,一千士兵奉命守護在外,楚河帶着士兵快步走入進去。
院落裡面空空蕩蕩,有一個人站在院落裡面,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左手在陽光的照射下,放出了一抹冰冷的光芒。
“你們是?”
青年緩緩轉過身來,一張痛苦扭曲的臉,卻是帶着一雙冰冷的眼睛,看向了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