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和馮落雪二人來到大堂,之間一個帶到士兵已經候在那裡,見到是他們出來了,急忙行禮問好,說是有要事包稟報。祖昭忙問何事,他心中還是很在乎的,忽然遇到這樣的事情,由不得他不急。
“報告將軍,我們依照你們的指示,在獄中潛伏,一直沒事,可是到今天天剛亮的時候,卻有人進去探視那兩人,是中軍統領部的腰牌。”士兵說道。
“中軍統領部的腰牌?”祖昭和馮落雪不禁都是相互看一眼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這不就是說是章貢部的腰牌麼,難道真的是內鬼是章貢不成?祖昭的呼吸有些急,真要是章貢的話,只怕接下里的事情就是不是處罰或者不處罰那麼簡單立刻,因爲章貢是最早跟他的一個,而且爲了更方便的爲祖昭辦事,他沒有選擇將家屬移居到這裡來。
現在看來,要麼就他其實早生異心,所以纔不將家屬帶來,其二就是真如祖昭他料想的,章貢在遼東的家人被人控制了,以此來威脅他。這樣的話,後續解決起來就麻煩了,現在自己還不能和其他勢力集團發生正面的衝突,否則就算是贏了,實際上也是輸了,這會引起其他勢力集團對自己虎視眈眈,以後的一舉一動都不會逃過他們的眼睛,說不準到時候自己真就從這裡消失了,到時候三國還是三國,並沒有因爲自己的到來而改變。
祖昭又豈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來到了這裡,自然是上天有一定的安排,自己可不錯過這次再生啊,一定要小心爲上,步步爲營,在這亂世之中打造屬於自己的神話。
“是誰進去看的他們?”祖昭問道。
士兵回答道:“是中兵統領章貢大人的副將文熊。”
“文熊?那麼他進去之後說了什麼?”祖昭問道。
“他說,他是奉命前來審查那兩個人啊,是中軍統領讓他來的。中軍統領知道軍中出了事情之後,很是憂心,所拍他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自然也是沒有攔住他,而是讓他很順利的進去看了。”士兵說。
“那他有和那兩個人說了什麼沒有?”祖昭問。
“回將軍,文熊副將沒有和他們說什麼,而且看樣子他們也是不認識的樣子。只是文熊副將進去之後,看了一陣,彼此之間的眼神交匯也沒有什麼可以的地方,後來他問了我們一句,這關押的兩個人是不是就是抓大的習作,我們回答是之後,他就只說要好生看管,可不能出事,刺探軍情可是重罪,要是讓他們有事或者是逃了,一定饒不了我們的。”士兵說。
祖昭不由得冷冷一笑,這文熊倒是挺會說話的,可是他去看那兩人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句交流,而且他們看起來是不認識的,這麼說,也許文熊只是僅僅奉章貢之命去看看,或者他也不知道章貢是不是有問題的。
就在這時候,又有士兵報告着跑了進來:“報告將軍,中軍統領章貢大人家中發現信鴿飛出,已經被我們射了下來。”
馮落雪和祖昭不禁相互看了一眼,想不到這才說道文熊去看人,那邊就真放出信鴿了,或者文熊是去看看那兩人的樣貌,然後將其向章貢說了,章貢在根據相貌特徵做出判斷,然後確定信息後再向外地通風報信麼。
“信上寫的什麼麼?”祖昭問道。
士兵從腰中抽出一笑紙卷遞給祖昭,說道:“將軍,小的可不敢看,給將軍帶來了。”
祖昭點頭,加過紙卷,慢慢展覽開,只見裡面密密麻麻的寫滿蠅頭小字:人確實被抓住了,我在設法營救他們。不過你不能傷害我的家人,我已經對不起祖將軍,要是你膽敢傷害我家小,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看着字跡,確實是章貢的字,可是裡面卻沒有提到到底是誰逼迫他這麼做。不過看這話祖昭就明白了,他的家在遼東郡,那裡和自己有矛盾衝突的就之後公孫度,而且有這能力敢對軍中家屬不敬的人,也就是隻有他公孫度有這個能力。
雖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確定章貢就是那個私通外敵人的人,可是祖昭還是不打算就此將他帶來問罪,只是讓人看着他們家,千萬要盯緊章貢,別讓他亂來,特別是他情緒如果激動了,很可能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祖昭還要等張遠得消息,這會兒,張遠應該已經到了遼東郡了,是什麼情況他那邊也很快就會發回信息的,到時候在抓住章貢,重要的事要如何保護住他的家小。
一般看來,公孫度就算是真抓了章貢的家小,那麼讓張遠派一隊人將他們救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這直接就等於接受了公孫度得挑戰,現在和他完全撕破臉還不是時候,畢竟他是幽州三大勢力之一,而且都是他們公孫家族。
祖昭特意安排下去,要看好章貢和獄中的兩人,千萬不能讓他們有事情。而章貢家的監視也不能鬆懈,有信使出去或者有信鴿飛出,都要攔截下來,千萬不能讓公孫度接收到信息,否則依據公孫度的性格,他一定會亂來的,到時候只怕是會害了章貢的家小,祖昭可不希望這樣悲劇的事情發生。
又過了一日,獄中兩人也都沒什麼異常的動靜,而章貢也沒有再派人去看他。不過章貢的家中卻接連攔截到了三隻信鴿,說此刻獄中防備很嚴格,要救出他們實屬不易,希望對方忍耐些時候,等時機成熟了,一定幫助將人救出來,並且安全送走,希望對方不要着急,切不可傷害了他的家人。這是章貢再三提到的事情。
祖昭看了書信,不由得哀嘆起來:“這些年章貢一直和我東征西討的,也沒有回家過,雖然他的俸祿幾乎都是寄回家了,可是此刻出了事情,他自然覺得自己愧對家中的,所以他才這麼做。這也真難爲了他,換作是我,人家用家人威脅我,我會不會也這樣做呢?也許會吧。自己作爲一個將軍,要是連自己家小都保不住,這纔是天下最大的笑話呢,就算以後自己得了天下,也一定會被人暗中笑死的。”
祖昭決定,等到張遠那邊的消息確定之後,先要設法救出章貢的家人,如果對方真是公孫度,這樣的話,這一次還真得求助公孫瓚了,現在自己怎麼說也是和公孫瓚有些往來的,不過求人的話,只怕又少不了一些金銀損失了。不過即便是這樣,那也是i必須的,和一個忠誠的猛將比起來,金銀又算得了什麼,要是失去了軍心,有了再多的金銀有何用,到時候還不是被盜賊搶去的命。
傍晚,就在祖昭焦急等待的時候,有士兵跑進來報告,說是張遠那邊有了信息。祖昭急忙接過一看,確實是張遠發回來的信息,他已經確認章貢的家人確實被公孫度控制了,不過只是在他自己家中被控制,並沒有被抓進公孫家的軍隊中,如果要將他們解救出來,不是什麼難事。
祖昭立刻給張遠回信,不要採取這樣的措施,現在自己在遼東郡管事,雖然官級上來講在遼東郡是自己說了算,可是公孫度這樣的勢力,是有朝廷背景個歷史根源的,現在不能明着和他對幹,否則他在朝中亂說一通,對自己沒什麼好處,小人這種東西,結交沒什麼好處,得罪就跟沒什麼好處了。現在,必須假裝服軟,讓公孫度以爲自己不敢和他對着幹,到時候時機成熟了,在一舉將他幹掉。
“你打算怎麼做?”馮落雪問道。
祖昭說道:“現在的話,要殺一個公孫度不難,你一個人都可以將他殺了。可是要根除他的勢力對於我們來說確實是困難的,而且就算贏了他,我們也會元氣大傷,更是讓其他勢力注意到我們,對我們後續發展不好,所以現在不能明着和他對敵。以前我不給他好臉色看,是因爲那時候我不用直面他,我背後是皇甫叔叔和盧植老師。可是現在是我和他之間的直接對決,他不爲自己的以後考慮,我還得爲我的以後考慮呢。所以,我決定去請公孫瓚幫忙。那個人最喜歡人家欠他人情了,這個小忙他一定會幫的,而且我給他的好處不少,正和他心意。”
馮落雪說道:“這樣也好,和公孫度那種小人交手,現在還有些不值得。那麼,公孫瓚那裡,需要我去麼?”
“不,這我的親自去,一來一表我的誠心,而來也和他交談交談,看看他對於公孫度是怎麼看的,對我又是怎麼看的,現在公孫度窺視我的軍情不足以打擊我,要是公孫瓚都對我養病有看法,我就更得堤防了。”祖昭說。
“那需要我陪同你一起去麼?”馮落雪問道。
“我也希望你能陪着我,可是無奈現實不允許啊,現在張遠張預都不在這裡,祖平也不在,蔡文姬得看着全之虞,現在能在這裡管事的就只有你了,要是你也不再,這裡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的,所以你得留在這裡,幫我看着這裡的一切。等我回來之後,會好好獎勵你的。”祖昭說道。
“你打算怎麼獎勵我呢?”馮落雪笑問。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到不了我到時候任你通宵達旦的折磨還不行麼?”祖昭笑道。
“沒正經的。”馮落雪嬌聲嗔了一句,問道:“那麼,公孫瓚那裡,你打算帶些什麼去?”
“我聽說公孫瓚那裡有賊作亂,他在打戰,糧食和軍餉是個問題,所以我吃點虧,給他運送一些糧草過去,當淡然,金銀錢財也是要帶一些的,不過不是給他,而是給他派去遼東郡說事的人。還有,你幫我準備些我們的經濟產品和一定的銀兩,這些發往遼東郡。”祖昭說。
馮落雪不解的問道:“發往遼東郡?做什麼?”
祖昭說道:“給公孫度啊。”見馮落雪臉色有異樣,他接着解釋:“公孫度這小人,這次不成,他會再想辦法的,我只有給他一些好處,向他服軟,以後他纔不會干擾我,而且我要一直麻痹他的心,慢慢的在遼東郡樹立威信,發展我的勢力,到時候讓他怎麼死都不知道。”
馮落雪思索了一會兒,點頭同意祖昭的看法。對待小人就要用對待小人的手段。這是一定的,這才能起到一個很好的效果。兩人計劃了一陣,並分別準備東西去了。
一切準備就緒,祖昭帶着隊伍前往公孫瓚所在地,而馮落雪也將他送出極力之外,這才策馬而回,安排人馬送物資發完遼東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