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書院,建成已經兩年,卻已經名揚大漢,有學生一千餘人,兩年時間展到今日如此昌盛的局面,除了陛下的大力支持,大興儒學之外。天籟小
說還有衆位先生不遺餘力將自身所學傳授他人。”
“因此,我武當書院纔在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裡有今日之盛!”
荀爽說起了老生常談的開場白,說話他自己也向着劉辯,自己周圍書院中任教的老師躬身一禮。
而四周的學生,也都是站起身來,向着大殿門口的天子劉辯,以及老師躬身感謝。是劉辯主持創建了武當書院,提供瞭如此好的場所,是荀爽,謝安等人教書育人,這一鞠躬,卻是一衆學子真心實意的感謝。
漢代公立的學校幾乎沒有,一般都是大儒開私學,寒門子弟纔有機會學習知識,並且也不是隨便就能進入的。潁川,荊山兩座書院說是書院,其實也是私學的性質,他們的學生也是以世家子弟爲主。
只有武當書院,是真正的不分貧寒了,當然了,學費還是要收,不過很低,而有些貧寒子弟卻因爲錢財不能入學者。劉辯還根據後世勤工儉學的政策給予他們幫助,比如在藏書樓抄書,掃地,打雜,都可以減免學費。
也是因爲這個,武當學院的學生多達千人!感受着四方學子傳遞而來的真誠實意的感謝,劉辯欣慰的頷。穿越之初自己只想保住性命,後來逐步強大了,劉辯希望自己能夠一統大漢,儘自己的能力改造這個社會,將他向着美好的地方展。
如今看來,自己是成功了!
荀爽看着廣場上的一衆學子,高聲道:“爾等是最早一批進入書院的,今日恰逢書院建成兩年,便要考校一番爾等所學,莫要讓老夫失望纔是啊。”
“定不讓院長失望!”臺下衆人齊聲道。
“開考!”荀爽擺了擺手,四周便有使者上來放考卷,荀爽高聲道:“今日考校分爲兩種,一爲詩賦,二爲策略,爾等抓緊時間。”
說白了武當書院內部的考校就是考試,跟科舉一樣,只是沒有科舉那麼多的項目。而各地滿是挑釁武當書院的人才前來,就是要把這場武當書院內部的考校變成同他們的比試。
只要他們在這場比試上讓武當書院的學子吃了敗仗,武當書院的名氣就會一落千丈。正有夫子放考卷,廣場一角,一羣人從下方的臺階上魚貫而上,進入廣場之上。
來人只怕有數百人之多,當先一人是一個青年文士,二十五歲上下,此人正是狂士彌衡,後面跟着五人,年紀最大的是陳琳,約摸三十多歲,其他四人盡皆是二十餘歲的青年。
這幾人正是建安五子,陳琳,王璨,阮瑀、應瑒、劉楨等人。
後方是支持彌衡等人的各地文士,在後面就是看熱鬧的人了。數百人進了廣場,看熱鬧的便聚集在四周,而支持彌衡等人的則跟在幾人身後,一行人氣勢洶洶便向前走去。
沒走出幾步,便被御林軍所阻攔了,一個士兵大喝道:“前方考場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可笑,書院乃學習之地,何時成了考場,這可不是朝廷的科舉?爲何不能入內?莫不成你們書院院長知道我們要開跟你們學院的學子比試,便搬來兵馬?若是怕了,就儘早關門便是?這等書院,也敢屹立神州,徒增笑耳罷了?”彌衡哈哈大笑道。
身後幫忙的人也幫忖着,跟着起鬨:“哈哈,武當書院原來是徒有虛名,不敢放我們進去,我看還是早點關門吧。”
“就是,這樣的書院,也敢與我潁川書院相提並論?”
“我荊山書院恥與其相比!”
楊再興踏步而出冷喝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武當書院一年一度於建立慶典之日考覈衆所周知,爾等強創便是破壞規矩!”
彌衡冷笑道:“武當書院建成短短兩年就有如此名聲,我等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既然今日是書院慶典。依我看,爾等書院才子不防與這些海內名士此詩較量,這樣才見得真本事。空口白卷,我等又不知這武當書院是真材實料,還是虛有其表啊?”
後面起鬨的聲音又起:“就是,你們內部考覈有什麼意思,不如今日就與這些海內名士比比,讓我們看看武當書院的學生是有真才實學,還是徒有其表。”
楊再興早就得了劉辯的命令,仍是義正言辭道:“武當書院不同於荊山,潁川書院,武當書院乃是國家建立,爲大漢培育人才。爾等既然執意要挑釁學院規矩,也可,想要入內比試者且站出來,每人杖責十棍,便可入內!”
“這是哪裡的規矩,我從未聽說過!”
“你們明明就是怕了我們,故意刁難不讓我們進去!”
“武當書院的規矩難道還要提前通知你們不成?爾等既然要破壞規矩,便像犯法一樣,要接受律法的處罰。想要入內者,杖責十棍,否則,還是等學子們考覈完畢,爾等再來討教吧!”楊再興冷喝道。
“哼,傳說天子賢明,我看不過如此,怕便怕了,還弄出什麼規矩來頹唐,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彌衡開啓噴子屬性,居然連劉辯都給罵上了。
“何人敢辱罵於朕,給朕將他帶上來!”大殿門口劉辯冷喝道。
“什麼?天子在裡面?”
“天子居然來了,我還當是蔡公,盧公他們來了,沒想到是天子親自駕臨!”
而這邊士卒聽了劉辯的命令,二話不說將彌衡架着,押入臺階之下。至於臺階之下一百多考覈的學子,都是安心的做着試題,心無旁騖。
“臺下何人?膽敢辱罵於朕?”劉辯目不斜視,聲音低沉道。
“彌衡!”彌衡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也好似早就料到劉辯的到來,因此一點都不慌張。
“你這狂士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辱罵於朕!”
彌衡冷笑道:“我說的乃是實話,我等前來於武當書院的學子比試才學,陛下既然是仁君,便該同意纔是。如今設置兵馬阻攔,豈不是怕我等破壞了武當書院的名聲?”
“呵呵,你倒是伶牙俐齒,朕事先已經說過了,國有國法,家有家歸。錯過今日,你們想要比試,朕絕不阻攔。但今日你們想要破壞規矩,便要接受處罰!十軍棍,想要進來與我武當書院學子比試的,受完罰便可以進來!”劉辯冷笑道。
彌衡哈哈大笑道:“哈哈,堂堂大漢天子,如此沒有肚量?竟然一意拿規矩壓人,真是讓人不恥!”
“你說朕拿規矩壓人?朕治理大漢,處處都有規矩,若是因爲你們便破壞了這規矩,朕還如何服衆啊?”劉辯眼睛一眯,冷喝道。
“陛下拿此規矩壓我,我便不服!”彌衡把胸一橫,絲毫不退讓。
“對,我們不服,不讓我們比試,便是怕了!”
跟着彌衡前來的學子則紛紛叫道。
“這彌衡果然難對付啊,看來只有正面用才華擊敗他了,哎,朕本來是身份吃飯,卻偏要靠才華,真是麻煩。”劉辯手指敲打着桌案,心中驚訝於彌衡能言善辯,不愧是大噴子。
同時,又讓系統給出彌衡的四維:“武力52,統帥43,智力89,政治56!特殊屬性詩賦94,特殊屬性辯論96!”
四維能力中規中矩,沒什麼稱道的地方,詩賦能力比之建安七子還要差了一些,但彌衡有一張嘴,能噴,辯論能力達到了96點。
既然彌衡與前來鬧事的學子表示不服,劉辯笑道:“你既然不服,且說說如何才能心服啊?”
“正如之前所說,我等前來乃是與武當書院的學子比試才學。陛下讓我們與他們比試一番,我等自然心服口服。”彌衡見劉辯服軟,笑着回答道。
“好,既然爾等不服,朕便讓你們看看我武當書院學子的厲害,不知爾等哪些人要挑釁我武當書院的學子,且上前來!”劉辯高聲道。
建安五子對視一眼,皆上的前來:“陳琳,王璨,阮瑀、應瑒、劉楨見過陛下!”
“平身吧,就是你們要與我武當書院的學子比試?呵,你們不覺得欺人太甚了麼?”劉辯冷笑道。
“哦?欺人太甚,此話從何說起?”彌衡故作不知。
“武當書院建成不過兩年,大多是寒門子弟,這些人中,大多讀書都不過五年。而爾等,可都是海內名士,讀書十數年,早已經闖出偌大的名聲,你們與武當書院的學子比試,豈不是欺人太甚?”
“哪裡哪裡,武當書院兩年之內創下如此基業,盛名之下定無虛士,想來也有人能與我等一爭長短吧?”彌衡恬不知恥道。
“武當之名乃是諸位師者齊心協力打下來的,眼下學子尚未學藝成功,爾等若是挑釁武當,找的不應該是學子,而是這些夫子吧?”劉辯指着臺階上的一衆夫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