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大將廝殺數十回合,已經是下午將近日落時分。
周瑜見天色已晚,周德威等大將叫罵一陣漢軍卻不出,便下令兵馬返回營寨。
回營之後,周瑜又命令衆將次日繼續挑戰。
翌日,周德威三將仍舊率領而來,在漢軍營前罵陣。
江東士兵一直罵到中午,然而漢軍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正午過後,甘寧等將來到主寨求見謝玄。
甘寧拱手說道:“將軍,江東兵馬在營外辱罵一天了,末將請命出戰!”
謝玄搖頭說道:“不行,昨日已經敗了一陣,若在去,還是一樣的結果!咱們還是堅守待援吧!”
甘寧反駁道:“只是陛下援兵何時能到?張文遠那邊還在忙着安定潁川,陛下哪裡已經分兵諸郡,兵力分散,已經無力再行分兵。咱們若是在不出戰,士氣必定受損!”
謝玄呵呵笑道:“呵呵,士氣受損?我看未必吧?我軍若是出戰因而戰敗,纔會折損士氣。,如今被江東兵折辱,這是受了恥辱,並不會折損士氣,士兵求戰之心更烈,俗話說知恥而後勇,等時機到來,我軍必定大勝。”
甘寧繼續說道:“將軍…我…”
謝玄擺了擺手道:“好了,不必再說了,我已經下令了不許出戰,誰敢擅自出戰,兵法從事,你退下吧!”
“哎!”甘寧拂袖而去。
第二天江東軍挑戰自然是沒有了結果。
而漢軍營寨這邊,甘寧等將請戰的消息,再次被細作傳回了營寨。
當晚,周瑜對着衆將叮囑道:“細作傳來消息,甘寧,傅友德等將今日向謝玄請戰不成,雙方大吵了一架。”
周德威大喜道:“都督這一招高明啊,那謝玄好不容易要跟甘寧等人和好,咱們每日過去挑戰,漢將就又不和了。”
周瑜笑着說道:“爾等以後每日繼續前去挑戰,不過以後只可去一人,剩下兩人,在後埋伏。那甘寧,傅友德等將,見你們帶的兵馬少,肯定會擅自出戰,如此一來,咱們便可以擒殺漢將了。”
三將欣喜不已,拱手領命道:“諾!”
次日,便由周盤龍帶一千兵馬挑戰,周德威,周奉叔帶領一萬兵馬在後埋伏。
營寨外,辱罵聲不停。
甘寧,傅友德按照事先的約定,繼續請戰。
只是謝玄仍舊不許。
如此一連過了五天,漢軍兵馬仍舊堅守不出。
周德威三將日日輪流挑戰,甘寧等將日日請戰,皆被謝玄罵了回去。
而漢軍諸將每日請戰,爭吵的消息皆被細作傳回了江東營寨。
漢軍堅守不出,這讓每日挑戰的周德威等將也着急了。
這天晚上,周德威等將罵戰歸來,周德威向周瑜說道:“都督,我們每日挑戰,兵馬越帶越少,只是漢軍仍舊不出,這可如何是好?莫不成那謝玄,真打算等待援兵了嗎?”
周瑜沉吟道:“這樣吧,明日你們不必去挑戰了,派老弱病殘前去罵陣,你們率兵兵馬在後埋伏,我就不信漢軍,這種情況下,還忍耐得住!”
三人拱手領命:“諾!”
當晚,傅友德,甘寧等人也來找謝玄。
甘寧拱手說道:“將軍,你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那江東兵馬已經挑戰了數日,在這麼下去,我軍士氣就真的要受到打擊了。你不會真的要等待援兵過來吧!”
“興霸,若是剛開始幾天,咱們出戰還可以,但是現在,江東軍明顯是在引誘我軍出擊,咱們已經不能出戰了,否則必中埋伏啊。”傅友德嘆氣道。
帥案上的謝玄起身,脫去了身上的鎧甲,笑道:“這天氣,越來越悶熱了啊。”
黃忠鬱悶道:“哎呀將軍,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管什麼天氣!”
謝玄復回座位,看着衆將笑道:“這天氣,便是我克敵致勝的法寶,這相當於我軍援兵,可比十萬大軍,我等了他這麼多天,如何能不管!”
“天氣?”傅友德一驚,連忙走出帳外,望向天空,只見天空漆黑一片無半顆星辰。此刻已經深夜,天氣卻悶熱無比,空中無一絲風。
傅友德瞳孔一縮,返回帳中向謝玄問道:“將軍說的十萬兵馬是指暴雨?”
“噓!”謝玄手指貼着嘴脣,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傅友德會意,左右看了看,見營外與士兵身影,才低聲說道:“看這個天氣,南方暴雨世界將會來臨,將軍要用水攻麼?”
謝玄點了點頭,說道:“平輿往南三十里,有一水,名約水。如今已是六月,我久在南方,對於這一帶天氣非常瞭解,多一段時間,這一帶便會下起暴雨,到時候我軍擊敗周瑜的機會就來了。”
甘寧沉吟到:“若用水攻,咱們就必須撤往水一帶,眼下將軍每日避戰,肯定就是以此爲由頭了。可是還要派人前往上游斷就,咱們若是這樣做,勢必會被江東兵馬察覺的啊。”
謝玄笑道:“江東兵剛到時,我就書信劉都督,讓他派人在水上游建立堤壩,水旁象山之上,也提前派人打造了舟輯隱藏,如今只怕已經做的差不多了。”
傅友德大喜道:“如此一來,咱們提前多日在上游建立了堤壩,若遇洪水,水位上漲也不會出現多大的變化,江東軍必定不會察覺水位的問題。咱們到了象山,提前有了船隻,只要不動林木,江東軍也不會懷疑我軍會用水攻了,江東軍若圍山,咱們又有天上雨水,不必害怕!”
甘寧嘆息道:“想不到將軍在江東兵來時,就有了對付他們的辦法,真是深謀遠慮啊。”
謝玄笑道:“這下諸位將軍不必再擔心了吧。明日江東軍必定在來挑戰,若我所料不差,這一次帶的兵馬會更少。甘寧,明日你可以這樣……然後……”
謝玄對着衆將低聲吩咐着。
三人聽後,大喜不已,拱手領命。
次日,天氣仍舊悶熱,雨還是沒下下來。
不過江東兵馬,卻還是前來挑戰了。
至不過沒有大將前來,只有一些老孫兵殘來到營前罵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