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古小道只是那ri樑誠閒的無聊,無意中發現的,若是需要計成,還得找到一條退路才行。主帳外,樑誠招了招手,一小兵小步跑來。
“樑帥?”
“你去把那ri典都尉找來的老人家請來。”
小兵領命退下。
少時,小兵領着一個紅光滿面的老人快步走來,老者衣着樸素,卻十分有jing神,完全不像那ri見面的樣子。樑誠也沒有注意到,直接開口。
“老人家,你對着附近可算熟悉?”
老者中氣十足,大聲回道。
“熟悉,潁川郡哪個地方我都認識!”
“那這是什麼?”
樑誠指着自己所過之處,憑藉着記憶力畫出來地圖澤古小道附近的一條更加蜿蜒崎嶇的山路問道。
“地圖!”
樑誠詫異的看了一眼老者,以爲自己沒有說清楚,又說。
“這一條是什麼。”
蜿蜒的小道正位於樑誠所駐紮營地的側面,也是當初爲什麼選擇兵退十里的原因。老者似乎砍白癡的目光,掃了一眼樑誠。
“這是一條線!”
語畢,樑誠正過身子,靜靜的盯着老者看了半晌。‘這老傢伙不會是來逗我玩兒的吧?’
“左右!”
“在!”
“給我拖下去,打!!”
“是!”
老者一愣,沒有明白爲什麼樑誠會下這樣的命令,霍地就被左右士兵給帶出了帳外,直到趴在長凳上纔回過神來。
“喂,等等,等...啊!...”
收回心思,樑誠看了一眼潦草的地圖,決定親自去看看。心動不如行動,既然決定,樑誠立馬帶上數個親衛兵出了大營,橫豎不過三裡地,也不需要帶很多人。
一刻鐘時間,樑誠和十名親衛兵已經來到那無名路的入口處。按理說,沒有聽說過潁川一代除了嵩山還有什麼險山惡水。但是,這裡就是給碰見了。
好奇心害死貓,樑誠擡腳便踏了進去。
前行約莫一盞茶的工夫,出現一別致的小亭,沒錯,就是涼亭。涼亭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女吧?
樑誠擡手示意親衛兵停在原地,自己一個人上前去。雖然少女的確有些大肚,但樑誠也不會怕了一個老頭兒和一個女人吧。
女人捂臉小聲抽泣:“大師,爲什麼我相公不肯和我圓房?”
道長平靜的指了指桌上的桂花糕,“你把它吃了。”
女人三加五除二唰唰幾下吃了個jing光,道長面sè不便,似乎在預料之中。饒是有心理準備的樑誠也不禁嚇了一跳,這速度,不去參加‘最快大嘴’,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道長:“好吃嗎?”
女人:“好吃!”
道長:“還想吃嗎?”
女人霍地一下站了起來,醒悟,說:“大師,你是想說我貪得無厭?”
樑誠搖了搖頭,嘟噥道:“的確是貪吃得不需要嚥下去了。”
道長臉sè一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拉倒吧!你瞅瞅你這胖的。”
女人忽然捂着臉就大哭起來,抓住道長的長袍一陣猛晃,大有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架勢,“大師,他們都說你最有本事了,我不管,今天我就要圓房!”
道長詭異的一笑,左手一抖,女人手中緊握的長袖像是自己縮了回來一般,逃出了魔掌。
“不用着急,你的貴人已經來了。”
說罷,道長揚起拂塵指了指涼亭外的樑誠。女人回頭一看,那個表情可教一個jing彩,“帥鍋,比我家相公帥多了,大師,謝謝你!”
“喂,我還...沒有...說完呢!”
道長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爲女人已經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了樑誠的身前,根本聽不見身後的聲音。
樑誠眼中厲sè閃過,竟然沒有想到這兩個奇葩的傢伙居然是刺客,黃巾中也有這樣的人物?樑誠真的懷疑黃巾養不養得起這個肥妞兒。
啪!啪!
砰!
樑誠側身一掌按在肥妞兒的肩頭,隨即順勢一推,肥妞兒直接就飛了出去,摔了一個狗吃屎。
‘咦?功夫這麼差?難道不是刺客?’
這時候,涼亭內的道長緩緩走了出來。
“我早就算到你要來了!”
聞言,樑誠回頭看去,只見這個老頭有點兒熟悉。
“你是?”
“貧道左慈!”
樑誠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平淡的點了點頭,又指着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的肥妞兒。
“她是?”
“送給你的禮物!”
見左慈似乎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饒是修養極好的樑誠也不禁額頭青筋隱隱跳動了一陣,才平息了下去。
“你在開玩笑?”
左慈淡笑不語,自顧自的說:“你還有沒有修煉那本黑sè的小冊子?”
這下樑誠震驚了,眼中充滿了戒備,手上暗中招了招,十名親衛兵迅速的爲了上來。
“不用這麼緊張,那東西是我當年路過樑府,送給你的!”
樑誠神sè驚異不定,儘管自己是個無神論者,不信鬼神,但本身穿越就已經說不通了。這個突然出現的左慈又是個什麼意思,是敵是友呢?
“你有什麼目的?”
似乎知道樑誠謀人算心的能力,左慈也不打哈哈,直接說:“當年我見你面相猶如在濃霧之中,什麼也看不清,如今也是這樣。老道只想和你交個朋友,鑽研道術而已。”
“這麼簡單?”
左慈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指着地上的肥妞兒,“她是徐州糜家家主糜竺之弟,糜芳的夫人。”
知道樑誠眼中的疑惑,左慈繼續道:“同時,她還是徐州陳家家族陳圭的女兒,也是陳登的胞妹——陳珠珠!”
只消片刻,樑誠腦中便已經閃過十個念頭,如何處置肥妞兒陳珠珠了。這時候,左慈已經轉過身軀,走進了涼亭,意了。
樑誠招手讓士兵扶起陳珠珠,轉身便走。行了數十步之後,後方遠遠的傳來一道聲音。
“此無名小路,不足十里地,那一頭正是長社之南的官道。”
樑誠帶着陳珠珠走遠,直到消失在無名小路的盡頭,左慈才轉過身來,喃喃道。
“當然不會這麼簡單!”
前一腳剛剛踏出無名小路,站在澤古道上的瞬間。樑誠猛的回頭,除了蜿蜒的林間小道,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
“樑帥?”
八名親衛兵負責按住大吵大鬧的陳珠珠,副隊長見樑誠有異,連忙問道。
“沒事!”
樑誠不動聲sè的搖了搖頭,暗地裡握緊拳心,心中怒罵,‘那個老小子果然是來消遣小爺的,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