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後,風和日麗。樑誠大軍得勝凱旋而歸,曹操親領兗州文武出城十里相迎。高豎的旌旗迎風飄蕩,人馬一隊隊的列開數裡,及其壯觀。
踏踏踏!
“稟告州牧,樑帥已在五里之外,不出一盞茶的工夫就能夠達到。”
小兵傳訊,曹操精神爲之一振。
曹操身後的兩人,荀攸,荀彧也是翹首以盼。他們和曹操的看法差不多,當初讓樑誠南征潁川不過是爲了歷練。其實並不看好樑誠的,畢竟作爲軍師和主帥是有天壤之別的。
若是讓曹操掛帥,樑誠爲軍師,荀家叔侄覺得十成十能夠取勝。但若是樑誠zi ji 掛帥嘛,就有待商榷了。兩人也都看出了曹操真實的想法,所以纔沒有勸阻。
可是,本來不看好的事物忽然間,讓你眼前一亮,給出了意外的答卷。曹操等人又如何能夠不欣喜呢,看來樑誠這軍事才能並不是紙上談兵,而是貨真價實的!
少時,遠遠一隊人馬緩緩行來,只是樑誠、典韋、夏侯惇等一衆將領。樑誠留下趙雲領軍一萬駐守潁川,兩萬人馬押送降兵進入了陳留國的夏侯惇大營。
對於潁川來說,趙雲的一萬人馬完全綽綽有餘,黃巾四方渠帥的最後一部劉闢已經南逃進入豫州,只需要潁川靠近兗州的幾個重鎮控制就行了,其餘的等曹操派人接受便是。
一萬兵馬更多的是震懾潁川世族,防範的是一些不自量力的跳樑小醜罷了,畢竟在接下來的數年之內,位於潁川東部的許昌將來可是曹操的心臟,可謂是作爲大漢都城的所在。
另外,也不必太過擔心,潁川郡西南襄城等地,有以荀氏大族爲首,衆多家族都已經倒向了曹操。稍有見識的世家都能看清,中原大陸已經有了曹操的一席之地。錦上添花,往往比不上雪中送炭。
“君親,辛苦了,你kan kan你,都瘦了,黑了。”
樑誠還未下馬,曹操趕忙幾步上前,親自上前將他扶了下來,一番話說得君臣得心。
只不過,到底是樑誠。若是別人聽到曹操這般的an wei ,那肯定是感動的不得了,真是士爲知己者死啊。但是,樑誠儘管面上笑容不減,心底卻腹議道,‘你才黑呢!你們全家都最黑!小爺可是白白嫩嫩美一枚!’過了一會兒,曹操看了看樑誠身後的衆人,微微點了點頭。他拍了拍夏侯惇的肩頭,連懲帶誇的將一衆人等一個不落的表揚了一遍,不得不說曹操收攏手下也有zi ji 的一套。kan kan那一衆將士激動的樣子,對樑誠來說,還不如賞賜我兩定寶來得si呢!
“咦?奉孝那個傢伙呢?又跑哪兒去鬼混了?”
樑誠一眼掃去,按理說曹操作爲大老闆都出來迎接了,身後大大小小的各類官員堆着一臉媚笑,卻獨獨不見郭嘉一人。
誰知,聽到樑誠這句話,曹操一臉不自然,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隨即轉開話題。
“君親,這裡風大,還是先回去吧!已經擺好酒宴,晚上爲你接風洗塵。”
曹操說罷,前方引路,轉身一衆人等朝着濮陽城走去。
這時候,樑誠扯過一旁的荀彧,問道。
“郭嘉這小子難道出了什麼事?”
荀彧白了他一眼,樑誠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斯文的老小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表情。
“回去問問你家的那位就知道了”
荀彧不說還好,說了樑誠更加的疑惑,‘我家那位?蔡琰妹妹?跟郭嘉有什麼關係?’半個時辰之後,樑誠拜別曹操等人,fan zheng 晚上還有宴會。曹操也不會強留心心念念家中的樑誠,當下急放了人,另外蔡琰算起來還是曹操的師妹,怎麼能讓人家好等呢?
望着高掛的牌匾,黑底金字,饒是心境波瀾不驚的樑誠也蕩起了漣漪。推開大門,樑誠一步跨進。突然,一抹黑影從天而降。
唰!
好在樑誠可是會些三腳貓功夫的,nao dai 一偏就躲了,這纔有了時間去看是什麼東西。
只見剛纔那一抹黑影竟然是一隻枕頭,古時的枕頭可不一定都是軟的,也有不少人使用的是陶瓷枕,木枕頭之類的。樑誠當即臉就黑了下來,這大漢的等級分明嚴厲。雖然樑誠平日裡和善,但也不能容忍這羣傢伙翻了天。
拿陶瓷枕砸樑誠?那不是等於弒主嘛!樑府的這些丫鬟可都是簽了賣身死契,生死皆由樑家做主。
立時,樑誠沉聲大喝。
“都在幹嘛?造反嗎?!”
霎時間,院內亂哄哄的一衆丫頭婆子立即停了下來,驚恐的望着大門口的樑誠。
砰!
樑誠重重的甩上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呢?叫她來書房見我!”
可是,衆人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說話。樑誠眼角隱隱的跳動,正要發火之際,還是有一眼尖的小丫頭趕緊去將蔡琰給扶了出來。
‘次噢!這尼瑪誰呀?’樑誠一見,服飾羅裙的確是主人才能穿的。可是,那豬窩一般的頭髮,斷了半截的衣袖,隱隱露出的白嫩的玉臂還有青紫的痕跡。這是,蔡琰妹妹跟人家打架了?
“相公~~嗚嗚嗚~~”
蔡琰一見樑誠,纔想起來前日寄回的家書,說是樑誠今天回家。暗惱zi ji 居然沒有去迎接的同時,蔡琰心中的委屈一下子迸發出來了,趴在樑誠心裡就是個哭,怎麼勸都勸不住。
“媳婦兒,怎麼啦?你別哭,說話呀!”
樑誠那個急的呀,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伸手理了理蔡琰凌亂的頭髮,心疼的an wei 起來。
“都沒有事兒做嗎?還是覺得很好看?”
樑誠平日在府中可是大聲說話都沒有過,今日定是給氣急了。府內的丫鬟小廝匆匆退下,貓着身子,放低腳步。今天黃曆不佳,得當心了
衆人退下,樑誠的眉頭卻是擰得更緊了。他的腦中閃過一個片段,剛纔在濮陽城外的時候,荀彧好像說過,郭嘉沒有是因爲蔡琰。
看着蔡琰這副摸樣,難不成
城西大營的佈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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